諸天影視從以家人之名開始!
前往孟家彆墅的路上。
肖奕驍扶著方向盤,麵朝前方,但是眼睛卻不時地通過車內後視鏡觀察著坐在後排的何天。
許沁坐在副駕駛位,看著窗外不斷倒退的風景,麵無表情。
“彆看了,我臉上什麼東西都沒有。開車還是專心一點好。”
關掉手機屏幕,把手機揣進兜裡,何天通過後視鏡和肖奕驍對視著說道。
被何天這麼一看,肖奕驍下意識地收回視線,看向前方,但是嘴上沒閒著“你放心,這條路我開了好多遍了,閉著眼睛開都行,出不了事。倒是還沒問你,你怎麼突然決定要回來了?”
許沁姿勢不變,隻是眼睛動了動,注意力從外麵收了回來。
“沒什麼,隻是覺得該回來了,那就回來吧。”何天淡淡地說道。
“這麼多年,你就這點沒變,說話總有點帶著禪機的味道,懸乎。”肖奕驍吐槽了一句,頓了頓,他表情變得嚴肅起來,繼續道“那付女士那邊,你準備怎麼辦?”
付女士,付聞櫻,孟宴臣的生母,許沁的養母。
何天這次穿越的軀殼的主人,名字就叫做孟宴臣。
付女士是一個很特彆的人,許多褒義貶義的形容詞都能夠丟在她的身上。
而站在一個母親的角色上,控製欲極強就是其中最突出的一個。
在她眼裡,何天這個兒子這些年就是一個斷了線的風箏,沒能讓她握在手裡的線軸掌控住,這點讓付女士很不滿意。
肖奕驍對這位嬸嬸的性格也很了解,所以他這麼問,是擔心何天這次回來會和付女士鬨矛盾。
付女士心裡,可是時時刻刻有一顆把這斷了的線給續上的心。
“我既然選擇回來,就已經做好了麵對一切的準備。我從來不打沒準備的仗,我媽那邊,我有我的處理方法。”
一個小小的線軸,能夠牽製住一隻風箏,那是因為風箏自己無法飛翔,隻能借力,而借來的力,很容易被人掌控。
尤其是當借來的這股力,就是風箏主人自己拿大風扇給吹出來的時候。
但是
什麼時候見過,一根小小的魚線,可以困住搏擊蒼穹的雄鷹?
更何況。
此刻的付女士還不知道,即將站在她麵前的,是什麼。
停車,打開車門。
何天和肖奕驍約了個今晚相聚的時間,等肖奕驍點頭後,他徑直地下車走人。
步伐生風,大步流星,沒有等人一起的意思。
許沁也下了車,看了何天的背影一眼,跟了上去,兩人的距離卻越拉越開。
輸入密碼,何天拉開大門,在門口玄關處換好鞋子。
等許沁趕上來的時候,她已經看不到何天的背影,隻能聽到“噠噠噠”上樓的腳步聲。
看著空蕩蕩的門口,她無言地也換了鞋子,上樓。
何天上到二樓,就看到了坐在客廳旁茶桌上的付聞櫻和這具身體的生父孟懷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