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份愛終究隻能是錯付了人,一個白眼狼,隻會說他們這是以愛為囚。
她想要自由。
何天放下手中的茶壺,抬頭看著付聞櫻和孟懷瑾,提議道“爸,媽,這裡離許沁工作的醫院太遠,她回來一趟確實不方便。剛才吃飯的時候我就覺著你們在想她,既然如此,那不如我們一起過去醫院那邊看看她吧。”
既然如此,就讓殘酷的現實來讓他們認清一個人吧。
“可是沁沁不是電話裡說了,她今天醫院很忙,忙不開身,我們去了會影響她工作,這怕是不太好。”孟懷瑾有些意動,但還是搖頭拒絕了。
“我倒是覺得可以,再忙,也得讓人有喘氣休息的機會。我去讓廚房給她準備點她平日裡愛吃的菜,用保溫盒裝著,她午飯沒準沒顧得上吃,就算吃了,也可以留著晚飯的時候熱熱再吃。”
付女士辦事雷厲風行,自己拿了主意,就站起來朝著廚房走去。
孟懷瑾向來是慣著付女士的,從不在這些小事上和她持相反意見。
況且他心裡也是有些惦念這個女兒,於是也不說話,直接默認了。
“爸爸,來,我們再喝兩杯。”
“恩好。”
四十分鐘後,一輛黑色汽車緩緩從孟家彆墅駛出。
沒叫彆人,車上就是孟家三人,付聞櫻和孟懷瑾坐在後排,何天當了一回司機。
醫院的停車場車位比較緊張,停車有些困難,所以何天就把車停在了醫院對麵,然後和付聞櫻、孟懷瑾一起過了馬路。
許沁是規培生,現在輪轉到了急診科,這點孟父孟母都知道,所以三人進了醫院,在谘詢台問了一聲,遵照著護士的指引,朝著急診科室的方向走去。
“咚咚。”
辦公室的大門被敲響,沒過多久,腳步聲由遠及近,隨後大門打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走了出來。
付聞櫻看過她的資料,所以稍微回憶就認出了她,楊思佳,許沁的同事,同期進醫院的。
付聞櫻雖然對女兒的事業不是很支持,但是該做的功課都做得很足。
許沁還沒回來,她就把市裡的醫院都分析了一遍。
定了市三院之後,醫院裡的各種人員資料、派係信息等很快就以文件的形式出現在了她的案頭。
她參與國坤集團的事務不多,日子還算比較清閒,幫女兒分析考慮的時間自然是拿得出來。
楊思佳沒有把孟家三人錯認成哪個病人的家屬,國坤集團最近大動作很多,頻頻登上報紙和電視台。
因為許沁的緣故,市三院,尤其是急診科還有同期進來的那些人,都對國坤集團的新聞或多或少上心了不少。
楊思佳是裡麵最上心的,同期進來的既是同僚,但是在她看來,更是對手。
關於對手的信息,是收集最多也不為過的。
所以她直接開口就問道“你們是許醫生的家屬吧?”
“是的,請問一下,許沁現在在辦公室裡嗎?還是說有事在忙?”付聞櫻保持著一貫的高素養,很有禮貌地笑著接話。
一旁的孟懷瑾臉上也掛著和藹的笑容。
楊思佳皺眉,詫異道“許醫生今天請假了,她說家裡有急事,所以請了兩天假,昨天就不在了。”
因著這事,許沁還差點和上級醫生吵了起來。
這臨時請假,也沒給個具體的理由,說請就請,上級醫生不願意慣她這個臭毛病。
“請假了?”
付聞櫻和孟懷瑾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