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蘇伊夢夜傾城!
錢夫人猶豫了許久這關乎家族存亡的大事可不是她一個內宅婦人能夠決定事成了還好說若是事敗了該怎麼辦猶豫地說道
“這事隻怕我拿不準主意還得回稟老爺況且如今相爺也想不起來有咱們家這個人啊!”
徐憐卿見胸有成竹的事情到錢夫人這裡拿不準心下慌了起來又屏退了下人說道
“不滿母親您說前些日子蒙大人也時常像家父提及相爺那裡打點各路人員也著實快捉襟見肘了!”
“蒙大人說的?”
錢夫人有幾分驚訝如今他家再有錢在京都那都是上不了台麵的達官貴人都住著北街朝北皇宮去她們家隻能在西街置宅子一句話沒有官爵位再有錢也是沒用的徐憐卿見她開始動心說道
“這是相爺朝外麵拋橄欖枝呢就看哪家抓得住如今這京都裡有錢的不止是咱們家!”
這是需要上趕著去送錢啊那有一個區區丞相像你伸手要錢的道理錢夫人攥緊了帕子似乎像下一個決定一般半晌才鬆了口問道
“可有幾分把握?”
“自然有七分把握才敢告訴母親若是成了日後相爺賞了大哥一個官做我們也好沾沾光!”
徐憐卿半吐露心聲地說道錢夫人說道
“這樣大的事自然該跟老爺稟告一下!”
徐憐卿知道錢老爺的脾氣斷然不會做冒風險的事情若是提前讓她知道了哪還能成說著便拉起錢夫人的手說道
“母親你看這樣可好我先遣人讓父親去同蒙大人說若是成了再回稟父親他也好覺著咱們做事有把握若是不成就不用讓父親知道此事!”
錢夫人聽她這樣說倒也還在情理之中說道
“那我便信你一回!”
徐憐卿笑著答應又給她捶了捶腿這是答應了第二日便遣人告知徐家徐家辦事的自然是需要銀子打點最後經過錢夫人的手拿了兩回三萬兩的銀子方才打點通這件事
“你們竟然敢自作主張!”
錢老爺知道吳相遣人來拿銀子的時候一臉茫然回家之後才聽錢夫人娓娓道來原來她們內宅裡麵就與蒙大人私通信件了隨後這才震怒嗬斥道錢夫人掐了徐憐卿一把她就說須得先回稟老爺
“父親是我托家父求的蒙大人!”
徐憐卿說道她如今也不敢保證錢家會不會因此休了她不過此刻三姨娘和錢鑫卻是恨極了她這個敗家精不僅不得老爺的喜歡儘快繁衍子嗣反而壞了事讓家主不喜
“我就說娶不得嘛!”
三姨娘十分不高興因為她一人自己還被叫來回話徐憐卿今日也是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被休棄回徐家而已錢老爺為商一世最善人情世故哪裡回不知道自己這個兒媳婦心裡的小九九問道
“你身為家媳為何過問這些事?”
“父親兒媳也是想為家中儘一份力如今這天下您也知道不穩咱們家又是靠著太平盛世吃飯的!”
錢老爺略讚同地點了點頭他家賣香料脂粉若是天下人都四處動蕩不安食不果腹那誰還能關心這些美不美的事情徐憐卿繼續說道
“咱們家沒有官位護著如今為官的是哪一位咱們尚且勉強度日日後若是不知道是誰的話不就是任人魚肉了嗎?”
“你說得倒是有些道理!”
錢老爺這才慢慢平息了怒火他不是沒有想過這事隻是還在形式不明朗的時候觀望不可站錯了隊誰知這兩婆媳先斬後奏成了這事他才大怒徐憐卿說道
“如今吳相勢大聖上又深居簡出大事全部掌握在他手中咱們再不抓緊日後可就沒這麼好的機會了!”
如今成事時不去添一把柴日後那裡還有錢家的事況且徐憐卿是有私心的如今在錢家她沒有話語權所以需得把局勢扭轉過來錢老爺說道
“罷了你們都先下去這事我再考慮一下。”
錢夫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她如今可是明哲保身生恐什麼事連帶上她如今老爺不發怒她也把一顆心揣在心裡錢鑫看著徐憐卿今日的所作所為他可是做不來這種事情三姨娘與她不對付便回了自己的院子最後錢鑫問道
“這事你說父親會考慮嗎?”
“他一定會考慮的”
徐憐卿胸有成竹地肯定如今板上釘釘的事情錢家再大的膽子都不敢去得罪隻會走她徐家鋪好的一條路那麼她日後定然會一步步把錢家的權利攥在手裡
“果然還是娘子有辦法!”
錢鑫示好地誇讚道他這幾日都宿在彆處雖然那些妾室比徐憐卿更嫵媚但她也不差床下的修養也還好徐憐卿知道如今她需要趕緊生下長子穩固地位便示好地攙扶著夫君錢鑫一把摟住她往臥房裡麵去在耳邊說道
“今日換些花樣!”
徐憐卿會意地看了她一眼隨後丫鬟掩上了門錢鑫倒是許久沒有體驗過原先同徐憐卿在李家那一夜的感覺雖丟臉羞愧可其中又多了幾分刺激比花樓女子都沒有的刺激而後便是一夜春宵
次日一早錢老爺起了個早命下人帶自己去了徐家拜訪他一夜未眠如今此舉便是真的打算博一把要是事成日後他錢家便是整個京都第一香什麼點香攏再好在官權目前也是猶如捏死一隻螻蟻畢竟滅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他可是對點香攏恨之入骨了
立夏以後天氣炎熱大人身上都受不了更何況小孩葉傾城又需要就著冰飲度日日日都需要用冰若說從前葉家難得在夏天尋冰塊那現在應該算是京都冰塊最多的林總管將新挖出來的地窖存滿了冰塊要多少都是可以的
“琛哥兒來!”
如今暑熱難耐琛哥六個月正是愛動翻身的時候薛氏在家中熱得受不了便帶著葉琛葉玲過來蹭涼快
“姐姐姐姐!”
葉琛不會說話隻會咿咿呀呀葉玢卻十分喜歡自己的堂姐上官起軒家的宸哥兒也快四個月了李和裕同溫儀偶爾也過來做客一進老夫人的承輝堂之後感覺比到了冰室還涼快
“宸哥兒看著又長了許多呢!”
葉傾城覺著他這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像極了溫儀如今溫儀有子萬事足李和裕也不多操心男人們朝堂上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