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也是偏偏要請簌離去葉家相爺本來就對她的身份忌憚如今這不是上趕著去讓彆人抓錯處嗎?”
柳氏見他也說起大長公主的怨懟之情遂勾起自己的不滿之意便說道
“母親這些日子做些奇怪的事還常常害咱們府裡受什麼的敲打我瞧著這母親的心思像不在這府裡的一樣”
若是往日平國候聽她說這話定然是不喜的可是如今正好撞上自己心情不好有個人讚同自己的意見頓時覺得舒暢了許多讚同道
“確實如此單說先前讓你戴了那簪子那可是大不敬的如今還逆了上麵的意思去哀悼葉瀚這不是明擺著打人家的臉嗎?母親如今也是糊塗了!”
夫妻兩說著便更加同一處去有商有量的就一起去了大長公主的府邸此時大長公主正午睡起來用了些蓮子粥
“呦今日是吹了什麼風你們夫妻兩個一起有說有笑的過來恪兒隻怕得高興死!”
大長公主其實是盼子媳和睦的看見他們夫妻兩個人到中年如今能說兩句軟和話也好不過簌離見他們兩氣勢洶洶地來必然沒有什麼好事
“拜見婆母”
柳氏胡亂拜了拜如今她對婆母的恭敬可真是不比剛進門時了定國候不怎麼高興地問道
“母親也不與我商量就去葉家可知兒子在朝堂上難做人!”
“原來是為了這事!”
大長公主才知道這夫妻兩個來是乾什麼她不過讓簌離去送送安國公事情就鬨到家門口了說道
“本宮做事還需要跟你們請示嗎?”
“兒子不敢
兒媳不敢!”
大長公主這話顯然是把柳氏也問進去了婆媳相處十幾載她自然知道柳氏的品性定然是又給自己兒子吹了些什麼風對平國候罵道
“皇帝他糊塗任人唯親混淆是非難不成你也糊塗嗎?葉瀚最為開國輔臣對順朝的江山社稷有功你們如今隻知道享福拿俸祿可知道這天下是他們打下來的你自己端坐著不去難不成還不許我去嗎?”
大長公主劈頭蓋臉一頓罵直把平國候的氣勢都罵了下去柳氏陪笑道
“母親說得是隻是如今形勢不明朗咱們還是少沾染的好!”
“你倒是會說身為家媳不相夫教子恪守本分卻助著家夫結黨營私你瞧瞧彆人家的賢妻是怎麼做的!”
今日是她這個婆母第一次捅破了窗戶紙罵柳氏她如今瞧著柳氏愈發不成樣子參與了朝堂之事還不自知反而洋洋得意柳氏到底養尊處優多年哪裡見過婆母這樣罵她心裡惱恨極了不過卻仍是低頭受罵
“母親言重了!”
平國候見母親這哪裡是罵柳氏分明是拐彎抹角地來罵他心想自己憋屈這麼多年竟然如今想成一件事都得不到她的肯定說
“如今京都裡麵吳相權利最大自然該背靠大樹好乘涼若是都像您一樣剛烈隻怕會讓父親一生的心血付諸東流!”
“你?你?”
大長公主氣得不行不知道自己這麼生了這麼一個兒子不止沒有氣節便是連誌氣都沒有不惑之年了卻仍然隻會投機取巧如此無能
“既然如此打死你算了!”
大長公主揮舞著手中的權杖平國候閃躲不迎不知道母親怎麼會發這樣大的脾氣隻說讓她消氣自己就帶上柳氏回了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