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蘇伊夢夜傾城!
“什麼?把那個孽種抱過來!”
平國候此刻知道姑蘇恒不是自己的兒子難怪之前柳氏突然轉了性子跟他和好原來是想要自己當個冤大頭爹啊他原先還以為自己是老老得子誰知道這柳氏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偷人不說竟然還想亂了他姑蘇家的血脈
“侯爺他是冤枉我的他就是個騙子!”
柳氏此刻拉住平國候的褲腳他氣湧上心來立刻想也不想就朝她胸口踹了一覺說道
“賤人你竟敢騙我還妄想把恪兒的世子之位給哪個孽種!”
“侯爺多年夫妻你怎麼能不信我呢?”
柳氏還在狡辯簌離看著她這般困獸之鬥眼裡儘了不屑和厭惡這樣的人從不可憐但是可恨至極大長公主雖然差不多弄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難怪之前柳氏高高興興去上香聽下人說披頭散發地回來當時她就覺得不對勁和柳氏一向張揚的個性不符原來這裡麵有這樣的事情不過為了公平起見看著正在撕扯著的柳氏焦頭爛額的平國候立刻敲了敲桌子說道
“好了!她們兩人的事情雖然是板上釘釘可是關於三哥兒的身世不能聽信一個強盜匪徒的片麵之詞咱們世家大族講究證據和心服口服這平國府家的血脈不容混淆!”
“大長公主說得是啊!再怎麼樣恒兒也是姑蘇家的血脈哪裡能聽他的一麵之詞呢!”
柳氏知道如今這個家裡做主的人是大長公主這時簌離突然聽見外麵的丫鬟過來跟她回話接著就對著大長公主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原來當初和柳氏出去的丫鬟仆人全部都是死了可是桂麽麽卻死裡逃生如今才敢冒頭
“將桂麽麽帶進來!”
大長公主一聲令下柳氏直接被嚇得腿軟她不是應該被流寇殺死了嗎?這是桂麽麽還是原先的模樣進來之後柳氏瞪大了雙眼她怎麼可能還活著
“奴婢拜見大長公主拜見侯爺!”
“起來吧桂麽麽我記得你是跟在夫人身邊的老人了怎麼出去上一次香你就不見蹤影了呢?”
大長公主一問桂麽麽立即磕頭在地上說道
“回大長公主當日奴婢陪同夫人上香誰知道竟然碰上了劫匪下人們都被殺死了隨行的幾個丫鬟也被玷汙了留下一條性命就在奴婢本以為夫人是救命稻草的時候誰知夫人為了保證秘密不被泄漏將僅存的兩個丫頭也殺死了奴婢被嚇得魂都沒有了所以才趕緊逃出來最近才又被這獨眼龍找上奴婢無法才來求大長公主和侯爺給一條活路”
柳氏聽見她這樣說把那日的事情落實了大家也都能大概猜到姑蘇恒不是早產而是這卑劣草寇的兒子不免激動罵道
“你這個賤婢就是因為聽了你的話本夫人去上香才會遭遇這一切如今你還來汙蔑本夫人你知不知道我分分鐘可以要來了你的性命!”
看著柳氏又抓又扯的樣子大長公主看得頭疼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竟然會出這自己家裡不過她也清楚這柳氏是斷然不能留了就是因為自己一直想要給她一個機會猶豫寡斷所以才造成今日的禍事看著柳氏蠻橫無理的樣子哪裡還有半分侯府誥命夫人的模樣簌離並沒有偏向誰或者是針對誰隻是理性地分析道
“既然這夫人承認那日確實是遭了劫匪那就說明還是和這個匪徒暗通款曲了並且三公子雖是早產但是穩婆都說像足月所生是不是侯府血脈還兩說!”
“此事侯爺怎麼說?”
大長公主問兒子的意見看看平國候還願不願意保下柳氏可是他此刻已經是氣得不行了他同柳氏也就隻同過之前那幾次房按時間來推算也不會是他的兒子平國候說道
“如果不是我的血脈殺了以絕後患最好至於這賤人竟然敢混淆咱們家的血脈可見其居心之毒便是拿她去浸豬籠也不為過!”
“既然如此簌離把孩子抱過來同侯爺滴血認親!”
簌離懂醫術自然知道區分是不是親人血脈隻需滴血就可柳氏一聽這樣的吩咐就知道自己完了什麼事情經過了簌離的手哪裡還能有蒙混過關的這時姑蘇恒也是大聲地一路啼哭著來想必是心裡知道他馬上就要從高高在上的世子淪為一個草寇的兒子
孩子被刺破了腳趾直哭柳氏卻隻關心她的去處管不到這孩子的事情這時簌離將水端過來又刺破了平國候的手指兩滴血都確實沒有容到一起
“公主確實不是侯爺的血脈!”
“來人把這個孽子抱出去打死!”
平國候此刻氣氛至極大長公主卻沒有同意堂堂侯府也是有王法在的稚子何辜若是平國候隨意處置了一個孩子日後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想必還會參他家一個殘害幼子的罪名柳氏頭俯地低低的一直說希望大長公主和侯爺饒她初犯當她一命
“身為一個母親竟然為了一個野種讓你的親兒子讓出爵位你好狠的心如今竟然說得出看在恪哥兒的麵子上這樣的話我看你也是魔怔得厲害了!”
大長公主一說就連平國候都為自己的兒子感到不值柳氏竟然偏心至此連一直撫養長大的兒子都不顧及她不由得冷哼一聲說道
“將這個孩子和那賊寇一起送出京外讓他們父子兩自己過活此生不得再入京都否則格殺勿論!”
獨眼龍雖不知道這孩子到底是不是他的不過好歹是個兒子帶出去也是能賣幾個賞錢的就是沒有丫頭片子值錢些不過也不影響他千恩萬謝地走了之後大長公主對平國候說道
“家裡的醜事不宜讓外人知道你知道該怎麼做?”
這賊寇留著始終是一個禍害平國候說道
“兒子知道了隻是這柳氏怎麼處置?”
他說話間就好像是對一個不認識的陌生人一樣這些年兩人之間的感情已經磨滅沒了隻剩下厭惡大長公主此刻倒是下定了決心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