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轉生成伏黑惠他姐了!
(一)
“蘋果還是梨子?”
“看望病人不應該買花嗎?”
“哦,那就買菊花咯?”
“……”
“店員小姐,就給我們包一束康乃馨就好了。”
和甚爾走出花店,他抱著那一束康乃馨有些蹩手蹩腳。
“工藤那家夥又不是女人,給他送花乾嘛?”
我伸手把彆弄亂的花束整理好,道,“康乃馨有祝福的意思。爸爸不是也希望工藤先生能早日好起來嗎?”
甚爾挑了一下眉,便沒再抱怨。
走進東大附屬醫院,我們按照工藤優作的短信,找到了他所在的病房。
這位暢銷小說家,此時左腿吊著石膏,正興致勃勃的和自己的兒子述說著案件始末。
而那個案件,就是導致他左腿骨折,讓他兒子倍感興趣的新乾線持槍案。
“啊,甚爾和原理來啦!”工藤優作笑著朝我們招招手。
甚爾將花束直接丟進工藤優作的懷裡,接著用眼神逼退了坐在陪護椅上興致勃勃等待後續劇情的小朋友。
在替代了唯一聽眾的位置後,他掛著看似百無聊賴的表情,撥通了降穀嵯的電話,開著免提和對方一起專心致誌的聽工藤優作描述案件所有的驚心動魄。
退居二線的工藤新一小朋友隻好走到我身邊,用他那雙比惠要淺上一個度的藍眸,哀怨的看著我。
我覺得好笑,有點想和他說,看我也沒用,三人幫的友誼可是連我都插不上話。
但是想到我和工藤新一還沒有熟到可以說這話的地步,所以隻得會意般朝他點點頭。
“我們出去吧,外麵有貴賓病房配備的娛樂室。”工藤新一拽了拽我的袖子提議。
我看了眼那邊跨洋都阻隔不住的熱聊,感覺自己也沒有湊熱鬨的必要,便隨了工藤新一的意。
跟著小孩出了病房,病房外是一個小會客廳和一個用半截屏風隔起來的圖書角。
我倆各抽了一本書,坐在柔軟的沙發裡,彼此互不說話,像是沉浸在自己國度裡的國王。
書頁被翻的沙沙作響,工藤新一顯然心不在焉。
他從單人沙發上跳下來,抱著厚厚一本書湊到我邊上,開始沒話找話。
“原理妹妹,你在看什麼書?”
“原理妹妹,你昨晚看新聞了嗎?”
“原理妹妹,你…………”
我把書一合,冷不丁的開口道,“工藤,你幾歲了?”
小孩眨了眨著那雙蔚藍色的大眼睛,“六歲。”
“那你覺得我幾歲了?”我指了指自己。
他用左手捏住自己下巴,擺出了福爾摩斯的經典姿勢,目光犀利的上下掃視了我一番,開始了一段前搖式推理解析,然後眼睛一亮,信誓旦旦的說,“五歲左右。”
說完,他用那雙透亮的眸子充滿希冀的望著我,等一個讓他獲得成就感的正確答案。
很可惜,我要殘忍的摧毀他的希冀。
“答錯了。”
“哎??”他小聲驚呼了一聲。接著左手撐在我的膝蓋上,右手攀著我的肩,猛的拉進了我們的距離。
“我要證實。”他說完,鬆開攀著我肩的手,想要掰我的嘴看齒齡。
我還沒有寬容到能讓一個小孩在我身上亂蹦。
像提一隻小狗一樣,我拎著他衣服的後領把他從我身上撕了下來。
“讓我看看,看了牙齒就知道你幾歲了。”
抓牙舞爪的小奶狗,叫起來也是很吵的。
我有點後悔逗他,但我非常,非常不喜歡彆人叫我,原理妹妹。
“工藤,我今年…………”
“不。”他出聲打斷了我的公布答案,“我要自己找真相。”
我一隻手抵著他以防他再撲過來看齒齡,另一隻手苦惱的揉了揉額角。
年紀那麼小就對真相如此執著,長大了豈不是恨不得命都要豁出去。
“我討厭被彆人碰。”我決定“曲線救國”,打消這個小鬼的念頭。
“那你可以張嘴露牙齒給我看,我保證不上手。”
沒完了是嗎?
“我不喜歡你這樣。”在不傷及他的情況下,我輕輕的把他推開了。
被我輕柔推開的小孩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表情目瞪口呆。
他或許在驚訝於我能把他推倒,但在他的眼神裡我莫名的讀出來一句,怎麼你也這樣。
可能他的生活裡,也有力氣比較大的女孩子吧。
我把書放回去,坐在離他比較遠的地方看手機短信。
是孔時雨的情報彙總信息,內容關於這幾天咒術界高層的動向,以及總監部的內部消息。
無非就是禦三家再次被湊齊,樂岩寺家頂上了禪院家的位置,總監部人員出現調動,禪院家的人找上議員,想要靠政治聯姻實現東山再起。
禦三家被湊齊很正常,彆說禦三家,隻要掌權者想,禦五家,禦六家都能出現。看的隻是利益鏈能不能連的起來罷了。
而禪院家的行為就是苟延殘喘。我留下的那些婦孺沒一個能成事的,能想到聯姻這種辦法,也足夠證明她們的骨頭都爛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