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轉生成伏黑惠他姐了!
(六)隻可遠觀
站在離他八百米開外的地方,目透人群,注視他,就像在看一片無暇的雪花。
站在客觀角度來說,我這個距離,隻能看到虛晃的夢幻。
再走近一點,約五百米左右,那張漂亮的臉橫空出世,隻要是路過的人,無論明裡暗裡都會偷瞄兩眼。
不是含苞待放那種美好,是張揚的,引人注目。
印象裡,漂亮的臉蛋我見過很多,比如原因那種似火焰強勢般的美,中意混血的長相,看到她,會出現像拿槍頂著你時的那種心率加速。
再比如亞當斯夫人的美,西歐雕塑般的輪廓分明,帶有死亡之神秘的枯萎玫瑰,從旋轉樓梯走下來時,讓你有種甘心和她共赴黃泉的衝動。
但六眼的美,不是模糊的氛圍,是細致到每一根睫毛的,漂亮。
好像走過一家窗明幾淨的玩偶店,然後被櫥窗裡的鎮店之寶吸引。
看看價格,沒有好幾個零,卻寫著非賣品。
你隻好貼近櫥窗,手和臉都無限靠近,細細打量,這不動聲色的巧奪天工。
若六眼真的能不動聲色的漂亮,那該多好。
他極度敏感,我是說對於,目光。
都沒近身一百米,他就鎖定了人群裡的我。
我是不是該慶幸,提早戴上頭盔,全副武裝起來了呢?
他歪著頭看我,肩上趴著一隻毛絨熊貓玩偶,然後忽然咧嘴一笑,興致高昂向我走來。
走路姿勢一點都不美觀,像剛確診腰間盤突出。
他每走近一步,我客觀評價的漂亮,就在逐漸膨脹。
走到我跟前,半躬著身子,伸出手指,一下下的戳著我扣上的麵罩,他說“小鬼,你在看老子嗎?”
客觀評價的漂亮在這一刻,迅速鼓脹爆破,然後,魂飛魄散。
“是,可以彆戳我的頭盔嗎?”
我後退一小步,他緊追不舍,“不要~”,繼續煩人的把那快鐵皮戳的,叮當作響。
不耐的用手擋了一下,我直切主題,“二等獎的兌換紙條在你這嗎?”
“什麼東東?”
我說,“一張紙條。”
他手指往上抬了抬,“啊,你說那個呀。”,接著動作變輕的點了一下我的頭盔頂,“老子丟掉了。”
“。。”
“嗯?你為什麼沒有反應,不哭一下嗎?生氣跺腳也可以哦~”他語氣甜膩膩,但帶著失望。
我不想和他“玩遊戲”,便直說,“你在撒謊,紙條你沒有扔。”
不知道他是演的,還是真的很吃驚;他將墨鏡往下拉了一下,大呼小叫“你怎麼知道,那你猜一下在哪?”
我問他,要是猜到你會給我嗎?
他理直氣壯的說,不會。
我突然覺得,夏油傑真了不起。
每天和這樣的類型在一起,不會累嗎?不會氣到想到揍他嗎?不會像我一樣,現在已經開始腦補怎麼一槍打爆他的頭了嗎?
“那為什麼我要猜?”
“因為老子開心。”
深呼吸,呼吸!現在最重要的是二等獎,是讓那個許願仰望你的人開心。所以,不能跟他計較,要冷靜。
“我想要那個紙條。你接受我用一等獎交換嗎?”
他欣然點點頭。
見他同意,我正準備掏紙條,卻聽到他忽然出聲,
“不接受呢。”
氣氛一下凝固住了,變得劍拔弩張起來,我甚至看到他肩上的那個熊貓玩偶,哆嗦了一下。
我努力克製,越來越冷的聲線,“你根本就不在意那個二等獎,為什麼不願意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