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轉生成伏黑惠他姐了!
不求回報的要你開心,要你快樂的人,原來在世界上還有那麼多。
(一)積極就醫
他們是不是搞錯什麼了?
吃晚飯的時間到了,我從房間出來,前腳剛踏進餐廳,六個腦袋齊刷刷的回頭看著我。
長方形餐桌,左邊三個,從左到右是甚爾,惠,降穀嵯,右邊三個,是工藤新一,工藤優作,工藤有希子。
再往廚房看一眼,更是發現了一個隻有一麵之緣的某金發黑皮少年。
這麼隆重嗎?
我拉開就近的凳子坐好,廚房裡圍著灰格圍裙的男孩端著最後一盤佳肴上桌。
最先開口的是降穀嵯,他清了清嗓子站了起,和我說,“來,小原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兒子,降穀零。”
金發黑皮的男孩顯然難以忍受來自父親的親昵,所以極其不好意思的嗯了一聲,快速的就坐回了座位上。
晚餐開始,氛圍並沒有看起來那麼莊重。
因為在場八人,隻有我們這一家比較熱衷寡言,剩餘五人,考警察學院的那個對工藤優作的新書感興趣,讀《福爾摩斯》的那個對降穀嵯說的夏威夷趣事感興趣,演電影的女明星專注於對惠動手對腳然後直呼卡哇伊。
至於我和甚爾,我在味如嚼蠟,他在盯著我發呆。
吃的差不多的時候,甚爾和降穀嵯的位置忽然換了。
這位漫畫編輯,湊到我身邊,問我,“怎麼樣?”
我說,“什麼怎麼樣?”
他說,“你覺得這餐飯,怎麼樣?”
“很好。”
他立刻露出了苦手的表情,“隻是很好嗎?就沒有一點,一點,”
他在誘導我,說出,溫暖,快樂,其樂融融,或者各種正能量的詞彙。
想起上周日,他哄騙我做的測試表。
再想想,今天的安排。
我決定順著他們的好意,積極就醫。
雖然我不覺得自己有舊疾複發的嫌疑。
“熱鬨。”我回應他。
他笑了,麥色的皮膚襯得他的牙齒巨白無比。他像打了雞血一樣,站起來,拿勺子敲敲可樂杯,“大家!吃的怎麼樣了?”
早就吃完閒聊的工藤優作特彆配合的說,“吃好啦!”
“好,”他放下杯子,雙手握拳如打氣一般放在胸前,然後激情澎湃的看著我說,“那我們就去下一趴!”
下一趴?
(二)快樂點頭
下一趴,原來指的是ktv。
晚上八點,烏泱泱一群人在涉穀ktv的一個最大的包廂裡,齊刷刷的手拿熒光棒,給著名女明星工藤有希子,打call。
這個詞還是降穀零告訴我的,因為遊離恍惚的還有他。
“小妹妹,你,沒事吧?”
少年坐在我身邊,小心翼翼的問我。
“叫原理就好,還有,我沒事。”在降穀嵯和惠的眼神之下,我又跟著他們搖了搖手裡的熒光棒。
“可是老爸說,你好像狀態不好?”
想說沒有,但是最近的確常恍惚,歸根結底就是我刪除過猛了。
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這種事情,原因狀態不佳的時候,一般都看不到我。所以我隻能暗自消化掉那些被忽視的瞬間。
不想惺惺作態的哭嚎,也不想讓她知道我很難過,於是自我忘記就是最好的辦法。
應該算特長吧,畢竟很多人都要花很長的時間才能抹除不好的記憶,而我隻要一分鐘。
隻不過,有一點小小的後遺症而已。
“有一點,但是過幾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