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轉生成伏黑惠他姐了!
如果不談對錯,那談什麼?
(一)提醒
我試著理解,“也就是說,由於在關係裡沒有感到安全,且過於害怕被在意的人率先拋棄,所以選擇提前遠離對方,保護自己。”
可這不僅不能起到保護作用,反而會激增負麵情緒。特彆是精神狀況不穩定的人,會讓負麵情緒疊加累積,直到身體沒有辦法再容納那麼多消極悲觀的能量。
那麼就會“爆炸”,也就是所謂的自毀傾向,比如拋棄自我,無意識自縊,或者手刃至親。
腦子裡某些曾想不通的東西,忽然一下就明朗了。
“就是你總結的意思。我們肯定不能讓甚爾走上這條路。所以,我現在能回答你的問題了。
小原理,關於什麼時候提醒。
在他選擇拋棄我們的時候,或者說有自我孤立的征兆的時候。我們就得立刻提醒對方了。一定要問,就算對方說出來的話很傷人,費勁全力也在把你往外推,你也一定要問。
問情況,問想法,問是否真心這樣,是否冷靜的在抉擇。
同時我們也要問問自己,是不是給予朋友的安全感不夠了,那我們要做什麼,才能讓他更直接的看到我們的誠意和信任。”
降穀嵯說的很真誠,他是這麼認為的,他也在那麼照做。
“所以,”他扭過頭看我,眼睛裡是無限的坦誠與慈愛。“你可以告訴我,關於你的友誼了嗎?”
我斟酌了一下,說,“已經斷聯了。我沒有朋友。”
“是誰先提的?”
“對方。”
“那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不好說,因為一半知道,一半不知道。
知道的那半,是他如何從喜歡我慢慢的過渡到,煩躁,忌憚。
每一個細節,每一個瞬間,我都看的清清楚楚。
甚至,聖誕節當晚的那通電話,都是我有意識提前掛斷的。
我太懂自尊心了,我知道這個東西有多肮臟,多不堪,多割裂。
所以我自行規避,不以偏概全,用自尊心去衡量他。
不知道的那一半,是我不知道,他的不安是否來自我,不知道他想推開我時,我具體做了什麼讓他如此“害怕”,不知道,他是否曾真心將我看成是一個朋友。
而我一直無動於衷,保持沉默,是因為習慣了。
我習慣了原因曾也是這個樣子,所以我極其清晰的知道,有些紙捅破了,是再也粘不回來的。
“你不能就眼睜睜的看著一段關係,就那麼不明不白的無疾而終。”降穀嵯打開車窗,讓清淡的櫻花香遊進車裡,驅趕那一絲絲鬱氣。
“可是一開口,就要麵臨對錯,麵臨裁決審判。麵對否認和指責接踵而至的撕破臉。”
“那就不談對錯啊?”降穀嵯似乎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了不得的話。
我問,“不談對錯談什麼?”
他朝我露齒一笑,頗為驕傲的說,“談疏漏和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