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轉生成伏黑惠他姐了!
把疑問弄清楚,把“看見”的說出來,是我最擅長的事。
(一)黑井美裡
孔時雨在電話裡說,他已經很溫柔了,絕對沒有使用暴力。
但當我走進房間,麵對那個女人時,還是能看到她臉上大小不一的創口。
“你,你是詛咒師嗎?”
沒有堵住她的嘴,隻是為了防止她逃跑才銬了副手銬,所以她能自如的對話,肆意的大呼救命。
我說,我看起來像嗎?
她的語氣柔和了一點,“孩子,你也是被綁架的嗎?彆怕,我會帶你一起離開的。”
很慈愛的口吻,但配上這張宛如初中生的臉有些太違和了。
不過也很正常,黑井美裡今年三十一歲了。
“黑井小姐,我雖然看起來並不像詛咒師,但是很遺憾,我是,並且,我已經接下了盤星教的雇傭。”
“你要做什麼?”她警惕了起來。
我拉過一張凳子,坐在她的對麵,低頭看了一下手機。
現在是早上七點零五分,根據孔時雨的實時彙報,高專二人組以及天內理子,將在九點抵達衝繩,十點來約定的地點交換人質。
也就是說,我隻有兩個小時。
不急不慢的給黑井美裡倒了一杯水,將消炎藥和繃帶放在桌子上。
她像一隻受驚的麻雀,不願接受任何可疑的饋贈。
我問她,“需要單獨冷靜一下嗎?”
她有些咄咄逼人的反問我,“你不著急嗎?知不知道,一會要來救我的人是誰?他們很強,對你來說很危險。你還是放了我比較好。”
“你很在意我的安危,是因為覺得我不會傷害你嗎?”
黑井美裡移開了視線,聲音帶著不忍,“你不是惡人,我看的出來。”
“那你覺得我會傷害天內理子嗎?”
提到星漿體的名字,她又將自己武裝起來,變得尖銳刻薄。
“理子是不會被詛咒師殺死的,就算你用卑劣的手段,也傷害不到她。”
我雙手交握放在桌麵,抓準她口中某個詞,“殺死。殺死她的,也不一定是詛咒師。”
她不屑的笑了笑,“你是說普通人?更不可能。”
我搖搖頭,“真正在殺死她的是誰?黑井小姐,你應該最清楚。”
她的臉上毫無血色“我不懂你什麼意思。”
(二)規勸
從身後的櫃子裡拿出幾份文件,一張一張,攤開在她麵前。
社會製度完善的好處就是,個人的生活經曆都變得有跡可循。
“黑井家代代服侍星漿體,從江戶時期天皇還沒廢除奴仆製,到現在,奴仆製改名為更平等,更公正的雇傭製度,黑井家的服侍都一直沒有被廢除。黑井小姐,你從小被灌輸的認知,是不是有,如何做仆人;如何教導星漿體;如何馴服星漿體心安理得接受同化命運。”
她慌亂的否認,“我不記得了。”
我伸手指了一下,桌上關於她學曆的文件。
“黑井家是傳統族學,不允許子女外出求學。但你在15歲的時候,跑去讀了京都的二類專科大學,並且還成為了優秀畢業生。如果你不是為了逃離家族,我不認為你會那麼努力的自學,那麼不顧一切的放棄家族的優越生活環境。”
她不自覺的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