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轉生成伏黑惠他姐了!
(一)
“不要這樣,原理大人。你這樣拒絕,我很難辦的。”
相機擺在茶幾上,茶幾是玻璃雙層的,從我的角度看,能看到擺在下層的削皮刀。
“加入的每一個人都有任務,就像布置的家庭作業,我是負責善後,門口的海其君負責開車,樓下等著我們的前田君負責帶路放風,而原理大人你隻需要——”
“殺人。”我冷淡的打斷了他的話。“我負責殺人是嗎?”
安源清二不悅的開口,“彆這樣說。這是很重要的事,請不要說得那麼膚淺。”
我垂眼,抱著手坐在沙發上,拒不配合。
真的不想拿起那台相機,隻要拿起來了,就是一條人命。
雖然血的確濺不到我的身上,染不到我的手上,可是那個鏡頭裡,那小小一張的儲存卡裡,早已盛滿了血汙。
“本來就是膚淺的事,你沒有權利指責我。”
安源清二把辦公室門突然關上,就算背對著,我也能聽到他輕聲將門反鎖了。
“原理,你是不是覺得藤壤先生很看重你,所以你就可以隨意的發小孩子脾氣?”
他穿著淺藍色的襯衫和小馬甲,解開袖扣時,我能隱約看到他彆在腰間的槍。
“你對我不滿。”我如實說。
他傾身撐在沙發的兩側猛然湊近我,像一條吐著芯子,渾身散發腥臭味的蛇。
“你隻是稍微幸運一點的女孩。要不是因為你有優等的基因,漂亮的皮囊,你怎麼可能被藤壤先生看上。”
他的鼻息噴在我的頭發上,他撐在沙發扶手上的手緩慢的向我的腿靠攏。
“那沒有優秀基因,長相平庸且無能的你,是跪著求來這份爛活的嗎?”我滿懷惡意的說。
他瞬間被激怒,俯身想摟住我,但被我輕輕一推,整個人四腳朝天的摔在了地上。
舉槍,對著我的臉,我知道他槍法極準,上次就已經見識過了。
所以我明白,這個腦子空空的蠢貨,想用傷害我的外在以此威脅我就範。
我不敢輕舉妄動的人是掌握權利操控製度的藤壤一成,不是這種連是非都不分,腦子有病的爛人。
趁他還沒開口,我迅速奪走那把槍,反向將槍口對準了他。
“你怎麼會覺得性騷擾能使我恐懼呢?我告訴你,性騷擾女性,隻會讓我們憤怒,然後用最殘酷的辦法反擊到你身上。比如——”
我把槍口指向了他兩腿間最脆弱的器官。
“你那麼熱愛這份事業,就不要留一些會乾擾你追求理念的低俗欲望了吧。”
正準備開槍,辦公室門被人從外破開。
大門應聲倒地,西裝革履的法務部長信步而入。
安源清二像看到了救星,匍匐著爬到藤壤一成的腳邊。
“部長!她!她背叛我們!”
藤壤一成慈善的彎下腰,“哦?安源君仔細說說看,原理同學怎麼個背叛法?”
安源清二得意的撇了我一眼,開始細數我的罪孽。
“她說我們理念的是殺人,我們的工作是爛活。她是站在咒術師那一派的,先生你彆忘了,她還有個弟弟,就是咒術師。”
藤壤一成看向我,我希望他能從我身上看到能和這裡所有的人同歸於儘的可能。
事實是,他看出來了。
隻見他直起腰來,無情的將腳踩住安源清二的脖子。
我以為他要問我,或者說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