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轉生成伏黑惠他姐了!
(一)
神戶牛肉被煎得七分熟,安詳的躺在冒的熱氣的石板上。
荷包蛋是溏心的,選用的是比平常貴一點的無菌蛋,周圍被煎的翠香。
石盤上還一小卷意麵,上麵撒著像雪一般的調料,聞起來有羅勒的香,可惜我吃不出來。
甚爾從廚房走出來,厚切的神戶牛肉在他的盤子裡壘的像個小山,從遊輪上回來之後,他就報複性的開始對畜牧類進行人道滅絕,凡是在陸地上的,無論是吃草還是吃飼料的,都逃不過被他大快朵頤的命運。
電視被惠打開,新聞台的第一條新聞就和我有關。
選舉提前落下帷幕,新任法務部部長兩天前中規中矩的就職演講正在每一個台循環播放。
“位置在好後麵啊。”
惠走到電視機前,在離屏幕很近的地方像探案時的福爾摩斯般專注的觀察。
“前麵那個人都擋住你半張臉了。”他帶著細微的可惜對我說。
“畢竟是幕後。”我囫圇吞棗的咽下了肉,準備速戰速決。
“那畜生怎麼樣了?”甚爾指的是藤壤一成。
“死刑,上周吊死了。”三口吃完無味的飯餐,我飲儘了一杯水。
甚爾的表情仍舊不太好,看起來吊死並不能滿足他心中的憤怒。
“爸爸今晚有活動?”我適當的岔開話題。
“老樣子。”
甚爾每年平安夜都會和工藤優作他們在酒吧裡看英超聯賽。
“那惠呢?”莫名有些口渴我又接了一杯水,邊喝邊問。
惠拿著刀叉切肉的手頓了頓,“去虎杖家。”
“要看好虎杖哦。”我喝儘了杯中水。
由於不放心在仙台的虎杖一家,十二月初的時候我就借了職位之便將他們弄來了東京。
之前還擔憂惠和虎杖的交友情況,但顯然是我想多了。那個孩子就是個小太陽,對惠熱情的不像話。
惠點點頭,叉起牛肉吃了一塊,表情立刻變得古怪起來,然後嫌棄的望著甚爾。
我不明所以,甚爾更覺得莫名其妙。
但當甚爾吃了一塊牛排之後,表情也僵住了,不過在瞥見我盤子空空後,他佯裝無事的把肉吃完。
這頓飯,他們吃的異常安靜。
至始至終,我都不知道這盤肉到底怎麼了。
(二)
下午回了一趟盤星教和傑一起當監工。
搬家公司的車子開來了足有五輛,齊齊停在樓下,蓄勢待發的等待著滿載。
傑站在一堆桌椅書籍上,一麵高聳著肩膀夾著電話,一麵在諸多玩偶裡細細挑選。
“這個也不要嗎?好,到時我再買一個。那粉色的長耳朵的這個呢?也不要?美美子呢?你問問美美子。”
看到我來,他把肩上的手機抖落,然後開了免提。
“原理過來了,晚點再和你們說。”
掛掉電話,傑玩鬨著把一個粉色玩偶丟我懷裡。
“送你了。”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玩偶,似乎是上個月買給菜菜子的,還不到一個月,小姑娘就不喜歡了。
“不要就丟掉,給我乾嘛。”順手把玩偶丟進垃圾桶,我坐在高高堆疊起來的桌椅上。
“原理,你不準備在總監會任職嗎?”傑站在我身邊,背靠著盤星教的桌椅。
“現在這個職位暫時還辭不了。”
桌椅邊上有一盒糕點,牌子是傑最喜歡的,據說這家的味道以清淡不膩著稱。
“你要嘗嘗嗎?”傑注意到了我的視線,他伸手拿了過來,“真奈美買的。”
菅田真奈美,上周自薦而來的教眾,粉色的頭發漂亮的容顏,能力還不錯。是一個差點走歪路的咒術師。
讓人記憶深刻的是,她特彆直爽,看到傑的第一眼,就直球發言說,“這男人真帥。我要成為你的家人。”
“真奈美是個很細心的人。”我不吝嗇的誇讚道。
傑笑了笑,“對啊。說起來,她的口味偏甜,一直很愛甜食呢。”
我拿了一塊敷衍的吃進肚,習慣性的說,“味道不錯,是挺淡的。”
傑也拿了一塊,但放進嘴裡後神色大變。他艱難的吞下後,古怪的看著我,“看來你也是偏甜口。”
“很甜嗎?”我一愣。
“超甜。”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