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轉生成伏黑惠他姐了!
他想見她,是一件比天塌下來都要重大的事。
(一)
他一眼就認出她了。
紅色的頭發,小孩子的模樣,複古老土的小洋裙。就算臉是一團黑霧,而他的個人意誌從進入獄門疆開始就被模糊,五條悟依然能認出來。
她就是原理。
“請佩戴好身份卡。”
她的手臂細的就像一根牙簽,從黑漆漆的亭子裡伸出來,五條悟感覺隻要自己稍加用力,就能輕易握斷。
他走近了一點,突然把頭探了進亭子裡。
她嚇了一跳。
“你在做什麼?”
很好,她現在的聲音終於多了幾分五條悟喜愛的人情味。
他才不喜歡冷冰冰的機器人般的她,他喜歡鮮活的她,會蹦會跳,生氣時語調冷硬,無奈時卻又能帶著萬般柔和的她。
他說,“隻是有點好奇哦。”
“沒有什麼可以好奇的。”她曲起手肘,用肘關節把他往外推。
“你不會餓嗎?不會渴嗎?困了怎麼辦?”他順著被推的力重新站直,用食指,指著漆黑中泛著幽暗金屬光澤的打字機說,“那是打字機?你在寫東西嗎?”
“你忘記自己進來的目的了嗎?”她顯然不想回答他任何問題。
五條悟眨眨眼,“沒有,但是我找到了。把你帶走我就目的達成了哦。”
黑霧一樣的麵孔是看不清神情的,但五條悟卻能憑直覺感受到,她可能有點懵了。
就像最快打出遊戲結局,他簡直一步登天。仿佛救公主的馬裡奧突然長了翅膀,不需要在下水道裡翻滾跳躍,隻是後背抖一抖就在六十秒裡抱得美人歸。
“不,我不是。”她說。
糟糕,懷裡的公主搖身一變,變成後殼長刺的恐龍。
“你就是。”他雙手伸進亭子裡,握住她的手臂先頓了頓,立刻放鬆了力道,像捧著一顆鑲滿鑽石的雞蛋,他把她舉著,舉出了檢票亭。
“不要碰我。”她伸手掰他的手指,腿快踹在他的胸膛上了。
“我們回家吧。”他幾乎想要飛奔,但在邁開步子的一刹那,他雙手空空的被遣送出了獄門疆。
(二)
“你不能就這樣把我趕走。”
再次進入,檢票亭裡的小孩此刻距離他至少三米。
他往前邁一步,她就往後退一步,仿佛在跳一種很新奇的恰恰舞。
“裡麵一點都不好,相信我。外麵才是最棒的,外麵有比我還高的蛋糕塔,還有比臉都大的冰淇淋。雖然你吃不出味道,但沒關係,我會現場播報。當然最重要的是,外麵有我。”
他加快走幾步,她就會比他更快後退幾步。明明空間有限的影院現在像一條沒有儘頭的跑道。
“觀影人,你要做的不是抱我,而是進影廳。”
“什麼觀影人?”他停下來有些困惑。
小孩指了指不知何時掛在他脖子上的牌子,上麵是打字機打出的,觀影人一詞。
他用兩指把它撚起來,仔細觀瞧了一下,果斷扯下來,丟在地上。
“好了,我現在不是。”
話音剛落的瞬間,他又被送出去了。
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