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絕對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她也有這種自控能力。
在她心中一直都認為江月心中還有自己,至少還有內疚感。有了這些自己就能掌控江月,如果加以誘惑,江月至少也能聽自己一些話。但在這一刻,讓她徹底明白江月已經完全脫離自己掌控。
他再也不是那個以前對自己言聽計從的江月,他也不會任由自己擺布。
不管是自己的美色,還是自己的地位,還有曾經的感情,在江月心中都已經不再被重視,這是她失落主要原因。
一杯紅酒,張虹拿走手中不停搖晃,過一會她輕輕抿上一口。
然後她又在輕輕搖晃,過上一會再去抿上一口。
然而她體會不到紅酒的甘甜,她咽下去的隻有苦澀。
又過一會,兩行熱淚從眼角流出。
她哭了,因為她知道從此以後跟江月再無半點瓜葛,曾經的感情到今天算是徹底恩斷義絕。
以前她的想法是既要去打壓他,同時還會去疼他,而從今往後,隻有打他的份不再會去心疼他。
斬斷跟江月之間的情分,不但需要勇氣和狠心,還要承受心靈上折磨。她對江月的感情一直都很矛盾,從今天起不再矛盾。
痛,肯定是有的,但她現在隻能強忍著痛去斬斷情愫,以後不再有任何感情上瓜葛,對他隻有恨。
江月並不知道張虹回去的反應和布置,他暫時拋去煩惱,陪著大家儘情痛飲。
仲安強晚上擺了四桌酒席,他要宴請所有來到乾州的這些朋友。
隻有湯飛和徐兵跟他不太熟悉,但彼此間都認識,隻是在一起打交道少而已。
但從今天往後一定會經常在一起打交道,江月的朋友也是他的朋友。
“仲總,今晚的菜不錯,感謝你盛情款待。”湯飛邊吃邊讚美。
“哈哈。湯總,你能吃到如此美味應該感謝我。仲總本來已經變成守財奴,是在我的開導下才重新大方起來的。”召子在一旁無恥的說道。
“閉上你的臭嘴,就屬你和宋金洲廢話最多。”仲安強忍不住的噴了他一句。
“仲總,花錢的感覺難道不爽嗎?是我給你爭取到這個機會,你得感謝我才對,你怎麼能恩將仇報呢?”召子滿臉猥瑣。
仲安強看著他那張猥瑣的臉忍不住又懟他一句“誰讓你嘴賤的,害我多花那麼多錢。”
“你麼所有人都聽到了吧,仲總請大家吃頓好的,他是心不甘情不願。你們能吃到美味應該感謝的人是我,要不是我用計他能舍得請大家吃好的嗎?”
“哈哈哈哈。”大家全部被召子的表情給逗樂了,仲安強坐在那裡哭笑不得。
“召子,功勞不能被你一人領走,這菜可是我跟你一起的點的。我和召子點完菜後,當仲總看完菜單他差點都哭了。還說我跟召子這是想謀財害命,那表情你們都沒看到,如果你們看到了根本就吃不下去。你們吃的不是菜,那是仲總的心。”
“宋金洲,我要殺了你,你說話怎麼這麼無恥,我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嗎?”
仲安強衝宋金洲豎起中指,他現在都想把宋金洲給掐死,這家夥嘴也太損了。
“我就喜歡看你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你不知道看你心疼錢我甭提有多高興。”宋金洲手舞足蹈,竟然跳起舞來。
“哈哈哈哈。宋金洲,你還真不要臉。”眾人一齊大笑著。
“不可理喻,簡直是不可理喻。”仲安強不斷的搖頭,他今天是被召子跟宋金洲給治服氣了,這兩家夥一個比一個嘴賤。
“為了點吃喝,你倆至於這樣幸災樂禍嗎?不知道自己要一直待在乾州嗎,不怕仲總記仇以後頓頓請你喝稀飯?”江月白了他們兩人一眼。
“他要是敢虐待我,我就把我好兄弟虎子給叫來對付他。哼!”宋金洲神氣的說道。
“哈哈哈哈。不錯,蔣虎確實是你好兄弟,你兩個王八蛋確實能在一起稱兄道弟。”肖敬在一旁嘲諷道。
“肖敬,你小子說的這話肯定不是什麼好話,我回頭打電話告訴虎子,等你回登州讓他收拾你。”
“宋金洲,你能不能閉上你那張臭嘴,你還讓不讓大家吃飯了?”江月用腳踢了他一下。
“老大讓閉嘴我立即閉嘴,不多說一句廢話。”宋金洲立即閉嘴,現在隻有江月對他說話好使。
江月晚上喝了許多酒,這是他自從出院以後第一次喝這麼多酒。
他要把大家陪好,召子說的話有道理,不能按照自己的習慣去約束彆人,所以他今天晚上不去約束任何人喝酒。
他們都根據自己的酒量任意喝,隻要不喝的酩酊大醉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