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廚神探!
大家都知道,李文漢的夢想就是升官發財,衣錦還鄉。
郝一平咳了兩聲道,“我們這些人中也隻有你有這種能力,彆人都沒機會啊!”郝一平搖頭晃腦故弄玄虛。
眾人好奇,什麼發財致富路,還都沒有這機會?上前都洗耳恭聽。陳三,心想,他這一會文漢賢弟,一會文漢兄,到底是什麼情況?靠譜不靠譜?
“文漢兄,你看看自己,挺直的鼻梁,精致帥氣的五官,還有一雙深邃的黑色雙眸。剛而不硬,柔而不陰,男人俊美的極至,也就如此了,正可謂玉樹臨風,風流倜儻,說的就是仁兄你啊!男人見了仇恨,女人見了嫉妒啊!”
郝一平看著飄飄欲仙的李文漢,又繼續說道“作為男人,不要說彆人,就是我們眾兄弟也是又嫉妒又羨慕啊!”
李文漢下巴一揚,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發型,起身道“一平兄,過獎了。”他被捧得眉飛色舞,走起道來有點輕飄飄的,仿佛在騰雲駕霧,臉都抬到天上去了。
眾人頓時感覺李文漢要倒黴。都樂嗬嗬的看好戲。
“是文漢兄謙虛啦!”郝一平臉上笑得樂開了花。
“一平兄,快快說是什麼事?”李文漢急切的問道。
郝一平聽到李文漢詢問,立刻知道有戲,於是一臉愁容的道“我剛從張大人那裡過來,唉,因喬府的案子張大人是愁眉不展,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線索,想進展下去,可沒人能勝任!”
郝一平翻眼皮偷偷瞄了一眼李文漢,繼續說“我覺得文漢兄有能力勝任,我就舉薦了你,我給張大人打保票,你一定能勝任!我知道你的能力。當然,如果文漢兄不願意或者不能完成任務也不怪文漢兄,畢竟是我擅自跟張大人舉薦的你,受處罰也是我一人承擔,跟文漢兄沒有關係!”
“等……等等,怎麼還有張大人,還舉薦了我?到底什麼情況?”李文漢疑惑的問。
“喬廣文的奶娘劉媽媽,有可能去找過喬廣文,與案子有關,就是證據不足,如果你能打探出來,劉媽媽確實去過喬府,就是大功一件,這案子也就能繼續查下去!”
李文漢有點失望,“就這事?誰都可以去打聽。”
郝一平忙說道,“文漢兄,有所不知,那喬府下人嘴很嚴,實在是打探不出來,而且還不能用武力,因為喬府有武功高手,這個你也知道,所以張大人才著急嗎!”
看了看思索的李文漢繼續說道“你就不一樣了,文漢兄不單貌比潘安,又足智多謀,你一出馬,必能成功。”
此時,眾人臉上表情都極其痛苦,一個個憋的臉紅脖子粗。
李文漢想了想,又起身在房間裡來回踱步,歎口氣像是下了決心,慷慨赴義的說道“我不下地獄,誰下地獄。一平兄,我去試試。”
“文漢兄,果然是重情重義之人!”郝一平抱拳。
眾人臉上皆是憋著笑意,還得表現出敬佩的樣子。
李文漢起身,一甩衣衫,還保持著嚴峻的神情,轉身大步離開。身後的眾人,先是,一臉呆滯地僵在原處凝望著李文漢離開,而後,一陣狂笑。
陳三覺得他們一行人太有意思了,什麼損招都使得出來,看著壞笑的郝一平問道,“他真能打探出來嗎?”
“放心吧,他很會利用自己的優勢,聰明的人有聰明的辦法。”郝一平得意洋洋地吹起口哨。
李文漢在喬府後門門口等著,不多時,走出來一個虎背熊腰的女人,挎著一個竹籃子,火紅色的衣服和她的年齡不相稱,走起路來如蛇一般扭動著腰肢。見她前額顴頰的部分刻著好些皺紋,雖然用低劣的水粉蓋住了!
李文漢心想,怎麼是這等貨色!今天運氣真差,隻見他咬咬牙,跺跺腳,唉,為了正義,為了張大人,我也隻能獻身啦。
李文漢快步走上前去,越過那女人,一步,兩步,三步,李文漢突然停下來,轉身笑眯眯地對那女人說道,“小姐姐,我們可曾見過?”還小姐姐,明明是大嬸啊!
那女子一愣,本以為是哪個色鬼搭訕,正要發飆,一看是位白淨俊俏的書生,叫自己小姐姐,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慌忙答到“公子,認錯了!”她的麵頰上驀然湧上兩片紅潮。
“錯了嗎?不會吧!我看小姐姐如此麵熟,哦!我想起來了,我在在喬府見過姐姐。”李文漢那雙熾烈深邃的眸一眨不眨的凝視那女人。
那女人輕淺笑開,眸子裡卻是羞澀,“我是在喬府做事,卻不曾記得見過公子。公子什麼時候去過府上?”
“我就說嘛!不會記錯,我第一次見姐姐,就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李文漢一看有門,繼續說“我是去找你們大少爺,喬廣文是我兄台。”
“原來是少爺的朋友,小女子有禮了。”說著,福福身。
“姐姐,不必多禮”李文漢還禮。
“不知姐姐要去哪裡?我去集上采買用品,是否同路?”李文漢心想,你挎著籃子,肯定是去集上采買。
“哎呀!太巧了,我也是,我們同路!”那女人聲音都變得酥了,李文漢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現在大少爺管家,府上用度比原來好多了,我們下人工錢都長了,大少爺說了,隻要對他忠心,聽話,工錢還長,大少爺比老爺慷慨多了。”說著扶扶臉,以免粉掉下來,妝花了。
“我與喬府真是有緣,認識廣文兄,認識劉媽媽,這又認識了姐姐您。”李文漢開始步入正題。
“哎呀!這麼巧。”
“怎麼,姐姐也認識劉媽媽。”
“嗨,可不是嘛!前幾天還來府上呢!”女人說道。
“真的啊?我聽說劉媽媽住在鄉下。怎麼來府上了?”李文漢一聽,按耐不住內心的興奮。
“你是問著了,我那天正要出門,就見一位頭發花白的嬤嬤,來到後門,見我從府裡出來,就問大少爺在不在府上,我一點頭,她就要進府,我知道大少爺的脾氣,不讓外人順便進,就攔阻下。”
“後來呢?”李文漢著急問道。
“後來呀,她說她是大少爺的奶娘,我一聽也沒敢慢待,讓她等著,我進去通報一聲。”她扶了扶簪子,腰扭的那是風情萬種。
“大少爺讓我捎話,說府上有沒結案的人命官司,結案後去接她回府。說來也怪,案子和她一個奶娘有什麼關係啊!”女人一邊走一邊說,“哎呀,你可不要亂說,府上有規矩,傳出去我可就遭殃啦!”
李文漢目的達到,著急脫身,“你放心,我絕不會說出去的,哎呀!壞了,我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姐姐恕罪,小弟先行一步。”李文漢話沒落地,腳下生風,人已跑遠。
“哎,哎,……”女人一臉懵逼,看著跑掉的李文漢,依依不舍的目送遠去,人也像霜打的樹葉子,霎時無精打采地蔫了下來。
李文漢一口氣跑掉一條街,躲在一棵樹後麵,喘著粗氣,偷偷回頭見沒有人追上來,才放心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