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竊寶!
見到王小魚一去不複返,秀清著急了,叫來了好幾個家丁準備在府中搜查,卻發現王小魚腳步匆匆臉上發紅的趕了回來,她的臉繃的緊緊的,走路飛快,好像身後有鬼在追著一般。
秀清有些生氣,走上前來,語氣裡已經帶了一些質問“衙差小哥,你去哪裡了?”
“拉屎!”王小魚憋著氣,語氣自是不客氣“還能去哪?郊遊嗎?”
秀清被噎的臉色難看,卻也不好說些什麼,卻是她們還沒搜查,王小魚就回來了,誰能證明他沒有去恭房呢?
忍了忍,秀清決定讓王小魚走,誰知她話還沒說,王小魚就穿過她們之間,悶著頭就要離開“我要走了!”
這人怎麼如此不客氣!朝中官員都要給她們三公子麵子,他隻是區區一個衙差,怎麼敢在尤府之中發脾氣!
“你這個人!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秀清也氣呼呼的跟上去“你怎麼敢在這裡撒野?”
“我撒野了嗎?律法規定一個人說話大聲一點就是在撒野嗎?我天生就是大嗓門,我媽生我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怪的了我嗎!”王小魚鼓著一口氣,越想越反不過勁來。“我一沒罵人二沒打人,進府一來就老老實實的等著,等不到也沒關係,我回家了,這還不行嗎?”
秀清被她一番狂轟濫炸嚇得一動不敢動,一張臉早已憋的通紅,王小魚可管不了那麼多,哼了一口氣,還沒忘記從懷裡掏出圖紙,在圖紙裡王小魚還加了詳細的備注解析,不怕尤少虞看不懂。
她將圖紙拋到秀清懷裡,卻落到了地上。
“這便是我今日來的目的,交給尤造事,他愛看不看,我也不會再來了。”話說完,王小魚才轉身大步離去,一方麵是故作氣勢,一方麵她是回過味兒來了,秀清身後還有幾個家丁,她這樣囂張,怕是會挨打的,想清楚了,她的腳步便多半接近逃跑了。
秀清也是不甘心的剁了剁腳,又不想追上去糾纏,隻是拿幾個家丁發脾氣“你們幾個傻得根木頭似的,怎麼也不幫我,沒瞧見他和我吵架嗎?”
幾個家丁麵麵相窺,你們兩這是在吵架嗎?
出了尤府大門,她才放心下來,離開時,她還不忘記偷偷在牆角啐了幾口口水。
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惡心!坊間傳聞不虛!
就在王小魚離開沒多久,從溪院外才走進一個白衣身影,他才踏進院子,就耳聽得書房內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他原本就陰沉的臉是黑了下去。
他幾步走到了書房門口,當中的二人幾乎將衣物褪儘了,正沉迷在兩人世界中不可自拔,哪裡會意識到門口站著一個人。
他踩進書房,踏在一地散落的畫冊之上,他拾起一卷,狠狠的砸在著上身的男人頭上。
“哎喲。”尤少蘇被砸傷了後腦,興致全無,跌跌撞撞的從紅綾身上撐起身子,回過頭來,與尤少虞生的極其相似卻生的更白皙的麵頰上泛著輕浮的潮紅,迷離的瞳孔逐漸聚焦,眼神惡狠狠的瞪向尤少虞。
那紅綾如夢初醒的反應過來,急忙搶過一旁的肚兜半擋在前胸的春光之上,滿臉漲滿了羞恥與不知所措的表情。
“滾下去,這件事我不會告訴母親。”尤少虞的語氣一改往日的溫和,聽上去令人膽寒。
紅綾哪有話說,胡亂的拾起地上的衣服,披頭散發的就跑出了書房。
“無趣!”尤少蘇半敞著中衣,露出白皙的前胸,借著門外的燈光,隱約瞧見他前胸有不少紅色塊狀癬斑。
尤少虞不理他,隻是點了燈,將落在地上的畫冊卷軸全部收起來,通通擲到了院子中。
“又被祖母訓了?”尤少蘇揉著披散的頭發,走到靠窗的軟榻上,慵懶的靠了上去,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我等你好久。”
尤少虞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你衝我發什麼脾氣。”尤少蘇呲牙一笑“咱們祖母總得找到一個孫子肯娶妻生子,傳宗接代的,不可能是我,也隻能是你了。”
“快點吧。”尤少蘇揚起下巴,露出脖頸下密密麻麻的癬斑。“彆再找了。”
“真心心悅這種東西,小爺我一晚能買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