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魚竊寶!
床上的風光也的確突破王小魚的下限和想象。
王小魚幾乎是瞬間熱了耳朵,緊緊深呼吸了兩下,才對那淵說道。
“大人,咱咱這樣會不會長針眼啊。”
那淵白了她一眼“找個毯子,將百麗鳳卿卷起來。”
“誰?”王小魚遮住眼睛不敢去看。
“床上隻有一個女子。”
“我知道啊。”王小魚緊張的冷汗直冒“所以我才問,她是誰?”
“百麗鳳卿。”那淵沒事人一般背著手說道“百麗樓的大東家。”
“那大人”她勉強笑道“你不會告訴我,明日掉出來的那個不屬於留天芳的‘東西’就是,就是這個女人吧。”
“你現在才知道嗎?”他好似惡作劇得逞一般瞧著王小魚“我高估你了。”
“那大人,會不會有點太過火了,這樣做,對於一個女子的名聲是不是有點不好啊。”王小魚沒忍住瞧了瞧床上,又迅速移開了目光。
那淵冷笑一聲,在房中踱起步來。
“百麗鳳卿,原是妓子出身,後攀上了這百麗樓原先的大東家蕭薑,做了他的外室,當時在蕭薑手上擁有柳州二成的產業,也曾是個人物。”
“六年前,百麗鳳卿毒害了蕭薑的正妻與她腹中不足三月的胎兒,以至於孩子胎死腹中,母體孱弱不支,母子雙亡。”
“而後,她又找了患了花柳的妓子去下藥勾引蕭薑養在高陽府讀書的大兒子簫治,令其染病,還教會他酗酒、下賭檔,設計讓其欠下巨額高利,以此來慫恿他二人父子反目,簫治至死,都不被允許回到柳州。”
“而蕭薑此人,沉迷在百麗鳳卿找來的猛藥中,日日放縱尋歡,不可自拔,最終死在了床上。”
“不到三年,百麗鳳卿蠶食了蕭家的產業,一路做到了這個位置。”
“那大人,你就是用這個法子,作為讓自己接受乾壞事的原因嗎。”王小魚打斷他,問道。
那淵勾起唇角,從露台外透進來的霓虹燈光印在他側臉上,帶著一種妖治的美態。
“百麗鳳卿喜收集。”他眸中鋒芒一轉,格外刺骨寒冷起來“在她的兩家南風館中,光是不足十四的少年便有十來個之多。”
王小魚聽到此,心中騰的竄起了烈焰。
她鼓起勇氣回頭一看,隻見床上果然是有稚嫩的麵孔。
“不可原諒!不可原諒!”她忽然感覺胃中一陣惡心,厭惡與憎恨的情緒湧上心頭,這床上躺著的女子仿若一個蛇蠍,一個惡鬼,而王小魚沒有一刻比現在更想要殺人。
“這個理由夠充分嗎?”那淵這才轉過頭問。“百麗鳳卿此人的風評在柳州早就傳開了,還輪不上我去敗壞她。”
“夠了,夠了。”王小魚將牙咬的咯咯響“那大人,我早就知道不該質疑你的。”
“我如今覺得,隻是敗壞她,卻也太便宜了。”
那淵這才從懷中掏出了一枚銀哨子,輕輕吹響了調子。
“不急。”他說。
王小魚點點頭,這才撿了塊毯子將昏迷的百麗鳳卿包裹起來,這期間裡,王小魚還狠狠的揪了幾把她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