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王小魚擺了擺手“大人,這是我的地盤,我要是存心想要報複你,還用等你毛遂自薦嗎?”
“我相信你有這個本事,我也從未覺得自己是在給你機會。”那淵說道“我隻是想解決隱患。”
“你覺得我是隱患?”王小魚咬了咬唇“那大人,你還真是很難取信彆人。”
那淵頓了一下“算是吧。”
“我要真的殺了你呢?”
“你可以試試。”那淵針鋒相對的注視著她的眼睛,一種與身俱來的壓迫感使得人不敢妄動。
“我不想跟你打架。”王小魚真的開始考慮起他的建議,並且開始試探道“現在我們兩個兩敗俱傷不是什麼好事。”
“我不會還手。”那淵很乾脆“除非你下死手。”
“那我也不會殺你。”
王小魚攥了攥拳,目光開始在他身上打量著。
這不過是要讓他安心,不必要感覺到壓力太大。
她想著,遊離的眼神避開他的臉,轉而聚焦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頜與修長的頸上。
她要是想,能瞬間掐斷他的喉骨吧,像他要掐死自己那樣。
她盯著那冷白色的無瑕肌膚上清晰的青筋和隆起的喉結,無聲的咽了咽口水。
“你,過來點”王小魚感覺自己的聲音有些顫抖。“近點”
那淵不知道她作何打算,卻很配合的貼近到她身前。
王小魚鼓了鼓氣伸出手扶在他肩膀上,二人的距離幾乎可以讓那淵看見自她耳後一直感染到兩腮邊的潮紅。
她的手沒用什麼力氣,將自己的上半身掰到她麵前,那淵隻感覺毛茸茸的觸感劃拉過他的耳際,帶著濕潤的熱氣直撲在他頸部,癢的他後頸一軟,腦子裡好似傾倒了一盆熱油一般沸騰起來。
疼嗎?的確是極疼的,就像是被小動物啃住了,還不斷加深力道企圖要撕下他的一塊肉。
但反抗的念頭卻是丁點都沒有動過,出於保護機製,受到攻擊會下意識抗拒是極正常的,他認為自己可以控製反抗小傷害的念頭,卻沒成想如此成功,根本不需要扼製,他的脊背早因為對方的動作而發軟,失去了抵禦能力,堪堪的往後倒,慌得他隻能伸出手撐在身側。
她怎麼敢!怎麼會想到做這種事?
那淵想不出來,甚至翻滾著熱浪的大腦根本騰不出思考答案的空間。
直到王小魚感覺到腥甜的液體滲進她的嘴唇,她才將僵硬的那淵推開,當著對方的麵,用手蹭掉了唇邊混合著唾液的紅色液體。
她狹隘的盯著目光迷亂,耳際通紅的那淵,像個得逞的浪子一般嘲笑他的失態。
“那大人,你心跳變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