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君香!
天德九九年,距離她消失的地方已經過去了十年,每年這個時候他都會來這小坐一會。
當年丫頭複活後就消失不見了,無論他怎麼找也找不到,在這十年時間他走遍天涯海角都尋不到關於她的蹤跡。
聖元大陸,洛府剛剛喜得一位千金本來是件喜事,但短短一日身體長得速度特彆快,嚇得府裡人把她鎖在房間並請來天師作法。
“天師,愛女這是怎麼了?”
“丞相莫擔心,待老夫作法就知道是何妖孽。”
天師嘴裡喊著緊急如意令,將手裡的桃木劍指向房間,嚇得往後退了兩步說“這恐怕不是一般妖孽,老夫也算不出她是何種妖孽。丞相,令千金天煞孤星將來雖能承帝後命,但卻給洛府帶來滅頂之災。”
洛悠然坐在床前想著自己遺失的那段記憶,隻記得這裡似曾相識。
“老爺,悠兒不是什麼妖孽,她是我們的女兒。”丞相夫人哭哭啼啼,惹得丞相一陣心煩便甩袖離去。
到了晚上的時候又冷又餓,外麵也被上了鎖出不去,難道自己剛來這就得被餓死。
聽到外麵有聲音洛悠然將耳朵貼在門口,就聽到一位婦人的聲音,想來是自己的娘親便喊道“娘,我餓了,你快讓爹放我出去。”
“女兒,你受苦了。”打開門抱著女兒一陣哭,然後將手裡的包袱塞到女兒手裡說“趁著你爹還沒發現快走。”
“娘,我走了,你怎麼辦?”
“不用管娘,你爹不敢把娘怎麼樣,快走。”
洛悠然抱著包袱逃出了洛府,在逃亡過程中遇到了一個人。這個人既熟悉又陌生,不過長得帥,隻可惜不是自己的男人,罷了,先逃命要緊。
是她,真的是她,她回來了。突然拉著她的手看向追來的家丁,兩人躲了起來等府裡的家丁朝前麵追去,這才鬆開她的手抱歉的問“不知道姑娘為什麼要跑?”
“要是被那些人抓回去,我又得餓上好幾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朝著外麵跑了出去。
爺自從回來總是發呆,葉玖蹲在地上沏茶,宇文霆突然說“王爺,你該不會暗戀哪家姑娘,要不我去幫你說媒。”
誰知莫襲凜來了句“沒想到我們再相遇是在這種情況,葉玖,幫我去查一下洛府有沒有未出閣的女子。”
那些家丁一看就是洛府,而那女子的頭飾分明是待字閨中,她跟丫頭長得太像了,等了十年也不差這一時。
跑出來的洛悠然換了一身男裝去酒樓大吃了一頓,這時候闖進來一些賊人把這裡包圍了起來,為首的胖胖走到老板麵前將手裡的刀架在脖子上,威脅道“欠老子的錢什麼時候還,老子看你這酒樓生意很紅火,實在不行將這酒樓抵押給老子。”
老板雙手合掌跪在地上一個勁的求饒“兩位爺,求求你們在寬限幾日,到時候銀子一定全部奉上。”
洛悠然問道身旁的人“這老板究竟欠了他們多少銀子?”
“你還不知道,這些人就是承德山的山匪,周圍的幾個鎮常年受他們欺負,聽說凡是做生意的商戶都得交保障金,不然就彆想開下去。”
太氣人了,這不是強盜,難道官府沒人管。
“那官府的人就不管?”
誰知那人笑道“這年頭誰還管老百姓死活,可能你還不知道這些山匪可不是一般人,在朝中有人罩著官府的人那敢得罪。”
另一邊胖胖將老板踩到腳底下,放狠話“行,老子最多再給你兩日,若是兩日還是湊不齊銀子,到時候老子不光要這酒樓,順便把你女兒擄上山做壓寨夫人。”
洛悠然實在忍不了衝了過去,指著他們罵道“你們還有沒有人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竟然不光搶錢還把主意打到他女兒身上,就不怕官府來人把你抓起來。”
胖胖看著麵前水靈靈的小美人,著實來了興趣“小娘子,你這是要替他們伸張正義,隻要你跟了我就一筆勾銷,到時候吃香的喝辣的乖乖做我的壓寨夫人。”
“呸,就你長得豬耳朵醜八怪,我才不要做你的壓寨夫人。”
這句話惹惱了胖胖,拿起手中的刀朝她衝來,關鍵時刻被從天而降的美男給踢飛。
“好帥。”反應過來的洛悠然跑過去拉著他的胳膊說“恩人,你怎麼在這?”
胖胖對著其他人使了個眼色還要衝過來,誰知白衣男子將腰間的銀色牌子露出來,看到攝政王這三個字幾乎是落荒而逃。
這個時候葉玖從外麵跑進來,說“爺,皇……公子找你有事。”
兩人離開了,洛悠然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是那麼的帥,一時間發呆竟然忘了問名字。
“臣拜見皇上。”莫襲凜拱手道。
雖然當年誤會已經解除,但是皇上心底的那道傷疤一時也好不了,鬥了這麼多年也是時候放下了。
“皇叔,當年之事是朕對不起你,都是因為朕才害的你和皇嫂分離多年,朕心裡實在過意不去。”歎了一口氣“再過幾天就是一年一度的鳳朝會,到時候各國皇子公主都會來大臨,朕想從其中選出一位德才兼備,知書達理的女子嫁入王府,也算了了朕的心願,不知皇叔可有異議?”
莫襲凜腦海裡浮現出那抹身影,嘴角不自覺的往上揚,抱拳說“但臣有個要求,臣要親自選。”
前天洛府剛接了旨,凡是未出閣的女子都得入宮,還特意點名洛府二小姐的名字,一時間可是急壞了丞相。
“怎麼辦,悠兒至今還沒有找到,後天就是鳳朝會我們該怎麼跟皇上交差。”
丞相愁的一夜白發,偏偏不讓人省心的二房也來插嘴“老爺,這不還有熙兒,再說了熙兒也是洛府的大小姐,說不定到時候也能為老爺排憂解難。”
這個時候外麵的家丁慌慌張張跑進來,喘著氣說“老爺……二小姐找到了。”
“悠兒找到了。”高興的洛漢祥朝著外麵去迎接。
“女兒啊,你回來就好,爹過去對你太苛刻了,以後不會了。”說著用袖子擦拭眼淚。
爹這是怎麼了,該不會中邪,不然怎麼會對她這麼好。
試探道“爹,女兒知道錯了不該偷跑出去,要不女兒還是回房間。”
“不不不,女兒,從今天起你想去哪就去哪,爹不在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