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你們的逸都太子多麼可愛,嬌嫩白皙的女子也不如逸都太子的純真!”蠻族長子宮本夜嘲諷道。
頓時一陣嘲諷的大笑,比烈日似火還能傷人與無形。
古賢父子的臉怦然赤紅,逸都太子代表著他們的顏麵,無地自容的感覺曾有一時令父子不想看逸都太子。
轉念之間,想起逸都太子沉著冷靜的秉性,若不是為了救援身處險境的逸都王並不會被蠻族擒下。
或許,逸都太子在忍辱負重,尋找可乘之機逃生?
懷著這樣的推斷,古賢父子才有繼續此行計劃的必要與鬥誌。
“哐”
突然的一聲利器射穿轎簾正中央,戳在轎子後身的木板轎壁上。一端的三指粗的柄部分富有節奏的顫動。
那是一支奇怪的利器,像短矛槍、像鋼鞭,卻不是。鐵器,一段鋒芒四棱尖銳,擊中物體後伸展出三根可折疊的抓鉤,形成四處重傷。
若是傷人,傷口會被抓爛,其深度,便要看使用者的力道。
此怪異殘忍的冷兵器屬於蠻族三子的獨家兵器,三子宮本丹命名為爪鞭。
放出爪鞭間,蠻族三子凶殘的目光透著必殺的得意。在他看來,瞬間打出的爪鞭必取逸都七公主的性命,畢竟傳聞七公主隻是一個美若天仙的弱女子。
爪鞭釘在轎子上顫動後,蠻族三子宮本丹鐵青的麵色直勾勾的凝視轎簾,心想“為什麼沒有聽到逸都七公主的慘叫?”
三子宮本丹不會想到,在他的短鞭射穿轎簾釘在轎車後麵木板上的短瞬間,雪女消失不見。
在爪鞭釘在木板上以後,雪女出現在轎子裡的一側,靈動的冰雪色雙眸不再任性清純,滿是冷漠的沉著。
轎旁的冰雪幻影仇視的冷峻,殺意騰騰的深邃,寧靜的仇恨在內心定格。
肉眼看不到的直立而起的冰人成半圓圍聚,隨時等待殺戳的口諭。
踏痕壓抑內心的猙獰,不為雪女,不忿蠻族趾高氣昂的咄咄逼人。
古賢從馬背上俯衝在轎子的正前麵,撩起轎簾,又見雪女在沉睡,睡在轎子的一角,正巧爪鞭傷及不到的位子。
古賢微微蘇口氣,好在“七公主”無礙,或許還有換回逸都太子的可能。
古賢放下轎簾,暫且放心。轉身間,蠻族三子已經站在身旁。
蠻族三子宮本丹拔出爪鞭,挑起轎簾,看著沉睡的“七公主”麵色桃紅如汁滴,吹彈可破的白嫩肌膚,安靜酣睡的靜靜迷人。
心頭浮起淫蕩的貪婪,嘴臉揚起床事的邪惡,情不自禁一句“沒想到,逸都居然真的有這等小妮子,鮮嫩欲滴的水靈。”
蠻族三子宮本丹懷揣交戰後的仇恨,伸出雙臂鑽向轎子,古賢的鋼鞭橫在宮本丹麵前。
宮本丹的激情全然消失,冷眸凝視“你敢對我動手?”
“敗國臣子不敢!”古賢“隻是奉逸都我王的命來此,必須將七公主完好無損的送到蠻王麵前。宮本公子您若要做什麼,請等見過蠻王再做。”
托詞。
人人明白的托詞。
蠻族三子宮本丹右嘴角上揚,扭曲他原本凶殘冷酷的五官“好啊!見過蠻王,看你還能如何。”
蠻族三子宮本丹說完,回到馬背上,一瞥嘲諷的回眸,帶頭走進綠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