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哪一出?剛剛不是還想借著我逃離蠻族嗎?雪女心念問幻影哥哥。
身在蠻族,他隻有古賢踏痕兩位部下,自然需要保全他們,也是保全他自己。幻影哥哥。
雪女情不自禁的微微點頭,好奇蠻族四子又當如何。
蠻族四子有所猶豫,閔其畢竟是身份尊貴的逸都太子,裝傻充愣到這種地步,未免不太可能。
可若是城府極深,玩的是臥薪藏膽的陰計,一旦輕率上當,後果難以預料。
所以,斷去古賢手臂,就等於斷去逸都太子逃生的手臂。
長子宮本夜定睛古賢的卑微恭敬,看著逸都太子撒潑哭鬨的模樣,沉默中抿一口茶水,吹動杯中飄動的茶葉,深沉如深海,讓人搞不清楚他在想什麼。
這時,擂台下健壯男子噴出一口鮮血,當即慚愧的不敢看擂台上的宮本丹,行跪拜之禮。
坐如鐘,聲色驟變,健步如飛,爪鞭揮出,快速閃現,退步歸坐之際,古賢的左臂已被宮本丹的爪鞭撕扯下來,甩出擂台之外。
頓時呐喊聲四起。
古賢的麵色愈加蒼白,強忍之下一聲嚎叫。
仍舊坐在地上裝傻充愣的逸都太子埋頭靜坐間泛起驚色,很快又大跳而起,歡呼著“哦——哦——”跑下擂台,衝出人群之外,向安靜的帳篷群跑去。
踏痕攙扶父子,既想為父親包紮又不能忤逆四位蠻族公子,畏懼道“不知、可否攙扶父親回去休息?”
四位蠻族公子不屑一顧,貌似沒有聽到。
踏痕考慮父親的傷勢急於包紮,不安且小心翼翼的攙扶父親轉身離去。
“咳。”宮本丹故意咳嗽間,見踏痕身體微抖,露出慌張,嘲諷笑之。
沒有聽到宮本丹針對的話語,踏痕才敢攙扶父親離開擂台。
宮本丹衝著雪女心平氣和“乖乖的!下去欣賞比試吧!”
離去的雪女聽著宮本丹說出令她毛孔都冒寒氣的體貼話語,隻覺得詭異後背發涼,加快腳步離開。
離開擂台後,雪女懶得回到帳篷,免得看到古賢血色的膀臂。
忽然一隻手抓著雪女,拉著雪女拐進一座帳篷後麵。
此人是紫荀,冷冰冰的黑色眸子裡流露出讓人不解的記恨,以及些許醋意。
雪女瞄一眼帳篷前麵的士兵,耐著性子等著紫荀說話。
紫荀欲言又止,想要說話卻不說。
“你到底什麼意思?”雪女。
“你以後#¥#¥……”
“啊?”雪女隻聽清前麵三個字,後麵的聲音越來越低,越說越怕人聽到,隻得問“你到底能不能好不好說話?”
紫荀急得唇動無聲,索性一扭頭走人。
雪女吃愣時,聽到紫荀在心裡罵道“賤人,不但勾搭初寒,還會勾引宮本丹。”
雪女茫然,初寒?宮本丹?勾搭?
“什麼時候的事?”雪女萌然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