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那邊還有些木頭,我覺得我們可以用木頭做一個,隻是你會一些簡單的木工活嗎,反正我是除了看病什麼都不會。”
林玉燕指了指堆在院子角落的木頭,隨後就背著雙手,笑吟吟的看著蕭容玨。
蕭容玨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林玉燕,也不知道這個什麼都不會的人是怎麼在眾目睽睽之下,逃脫了巫醫綁著她的那條繩子。
林玉燕習慣性的忽視掉了阿濋幽怨的眼神,吹著口哨跑到了廚房裡。
不知道這樣的女孩子以後要怎麼嫁出去,蕭容玨垂了垂頭,有些黯然的想到,反正最後嫁給誰,都不會嫁給他。
像是這樣性格的女孩子,不知道是從什麼環境下長大的。
看她的家庭條件,應該不會有這樣的能力啊,在她的身上有著太多的秘密,吸引著他忍不住想要靠近。
想要解開她身上的謎底,想要知道在夜晚她不經意間流露出來的傷感是為了誰,想要知道她偶爾看著遠方的出神是為了什麼。
她就像是一個小太陽一般,能夠溫暖所有靠近她的人,讓靠近她的人很難不去喜歡她。
可是同時,她又像是一塊永遠都捂不熱的寒冰,不管為她做了多少事,總是不冷不淡的樣子,怎麼都走不進她的內心。
這樣的矛盾出現在了一個女人的身上,蕭容玨甚至懷疑,那個熱情的她隻是她的偽裝罷了。
她能夠憐惜的抱起路邊受傷的兔子,但是同時她也能舉起彈弓,毫不猶豫的剝掉兔子的皮,她身上的每一個點都在吸引著他。
吸引著他走向一個全新的,但是又充滿了誘惑力的世界。
“在想什麼。”見阿濋手裡握著一堆木頭暗自出神,林玉燕壞心的竄到他的身邊大叫了一聲。
蕭容玨倒是沒有被嚇到,隻是淡淡的看了林玉燕一眼,好像在用眼神訴說著她的幼稚。
林玉燕老臉一紅。
“在想怎麼才能搭出你說的那個既要好看又要實用的雞窩。”蕭容玨把手裡的木材放到眼前仔細的看著。
這個木材保存的還挺好的,能夠看出來在這裡有一段時間了,但是上麵一點蟲蛀的痕跡都沒有,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方法。
“很簡單,你就這樣這樣再這樣就好了嘛。”林玉燕的手臂劃拉了一陣,雖然什麼都沒有劃拉出來,但是那樣子驕傲極了,好像剛才做了什麼了不得事情一樣。
讓她在自己身邊待著絕對什麼都做不出來。
對林玉燕有著深刻認識的蕭容玨十分有遠見的把她趕了出去。
這些木頭不多,應該可以簡單的做出一個來,隻是美觀他就不能夠保證了,這不在他的業務能力範圍內。
巫醫的家裡就像是一個百寶庫一般,什麼東西都有,就連木工的那些東西都能夠搜出來。
怪不得當時所有人都知道巫醫的家裡頗有些家底。
彆的不說,就看看這個屋裡藏著的這麼多東西就可見一斑了。
林玉燕翻著鍋裡的粥,聽著外麵傳來的叮叮咚咚的聲音,忍不住揚起了嘴角。
不知道她最後看見的會是一個什麼樣的東西,想想還有點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