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做的事情太過倉促,閣主的暗衛還沒來得及布置好,誰知道會出這麼一檔子事。
那人在杜如月的耳邊哈哈大笑,那聲音就像是尖銳物品劃過金屬一般難聽刺耳。
“那些人早就被我放倒了,現在這裡就剩下你一個嬌滴滴的小娘子了,識相的話,就趕緊讓開,跟我回去讓我好好快活快活,我還能考慮留你一條性命。”
這人簡直就是個登徒子,在打鬥的過程中嘴也不老實。
杜如月眯了眯眼睛,是他不敬在先的,也怪不得她了。
手中的劍陡然挽了個劍花,那人見勢不對,連忙把伸出去的劍想要收回來,誰知道杜如月隻是使出來的一個假動作罷了。
在那人收劍又出劍的短短的一個空檔裡,手中的軟劍用最快的速度往那人的麵門上刺去。
那男人的也不是吃素的,在發覺自己上當之後,隨機就用最快的速度往後退了一步,隻是即使這樣,也已經晚了,劍尖在他的胳膊上劃出了一道不算淺的傷痕。
濃稠的血液頓時從傷口中緩慢流了出來,即使在這樣漆黑的夜晚,也能隱隱看見血紅色的印記。
在距離他不過三米的空氣中,隱隱也能聞到淡淡的血腥味。
他們兩個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林玉燕那邊還是沒有什麼反應,看來是被一些迷藥放到了。
還是醫師呢,就連這種小東西都抵抗不了。
“你到底是誰。”趁著那男人受傷行動遲緩的時候,杜如月一個用力,腳尖輕點,在那男人看沒看輕她到底是怎麼動作的時候,他手中的劍頓時被人挑飛。
脖子上多了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
“要是我不告訴你呢。”都到了這種時候了,還是死鴨子嘴硬,杜如月殘忍一笑,按照他們寒月閣的規矩的話,這個人下一秒就是一具還帶著溫熱氣息的屍體了。
他們得不到的情報,彆人也休想要得到。
在杜如月的手漸漸用力的時候,那人突然大吼一聲,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摸出了一個小瓶子,往空氣中一揚,頓時,刺激性的味道在空氣中快速蔓延。
這個男人真的是夠卑劣的,竟然用了辣椒粉這種最卑劣不過的手段,不過在這種時候,這種手段通常也是最有用的。
杜如月瘋狂的咳嗽著,伸手揮著還在眼前漂浮著的紅色粉末,該死,讓他跑了。
近幾日這些人應該是不回來了,隻是要是下次他們卷土重來的話,來到這裡的應該就不止這一個人了吧。
“閣主,屬下無能,那人跑了。”杜如月快速回身跑回蕭容玨的房間裡,單膝跪地。
這時候的蕭容玨還在淡定的挑著燈花。
要是換成那個女人的話,閣主現在肯定不會是這麼悠閒的吧,杜如月的心裡一澀。
“自去領罰。”蕭容玨的聲音裡聽不出一絲的關心,好像她脖子上那塊細小的傷口已經小到讓人看不見了似的。
杜如月心裡沒由來的一陣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