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五年,狗皇帝居然要我當替身!
馨月雙手捂著額頭吃痛尖叫,頓時生起一個凸起的大包。
“啊!盛姝你瘋了不成!居然敢打我!”
馨月頓時震怒,咬牙切齒也顧不得傷了,兩手並用揮拳就要砸下去。
盛姝一個首飾盒又猛砸了過來,馨月本能反應,忙抱頭縮著身子躲避。
“你要是再敢繼續挑釁,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瘋!”
內殿就隻姐妹二人,此時的動靜實在太過異常,宮人也不得不進來查看。
夏嬤嬤從小看著二人長大,素知馨月的心性,怎的這時候也能生出亂子呢!忙吩咐宮人兩頭拉著人阻攔。
門口一聲女子的嗬斥製止此時的混亂,“都給我住手!真是成何體統!”
蕙貴妃匆匆進來,在門口就聽到了裡麵的吵鬨,一進來就看到了地上的混亂,還有馨月捂著的額頭,立時眉頭皺成一團。
“月兒,你這是怎麼啦?”
馨月瞬間似找到了救星,直往蕙貴妃懷裡鑽,哭得既委屈又可憐,卻也沒忘了逮著機會告狀。
“哎喲,快讓母妃看看。”
蕙貴妃拿開她的手,看了更是心疼不已,忙柔聲先哄著,吩咐人帶下去趕緊幫她額頭上藥。
強按捺下心中的火氣,蕙貴妃轉向盛姝勉強擠出抹笑意,眼中卻多了絲不明的陰鷙。
“好了,姝兒,月兒比你小,你同她置什麼氣呢!聽說今日來我們蒼月國迎親的陣仗都排到了城外,至少有幾萬人呢!載滿賀禮的馬車都有幾千匹,百裡紅妝相迎,這足以說明南陳國君上對你的一片真心!”
都說自古以來最是帝王無情,又哪來的真心呢?
盛姝似沒聽到一般,輕輕抬頭,一雙如水般清澈見底的明眸看著窗外的天。
絲絲鬱霾,沉悶得有些昏暗。
“快要變天了,今日應是會落雨的吧。”
蕙貴妃接過明月手中的酒壺,倒了一杯酒遞給她。
“無妨的,總歸會雨過天晴的,此行去南陳,你父王還特意準備了臨行酒,他也很舍不得你呢。”
馨月不由得頓下腳步,瞥了眼酒壺,暗暗翻了個白眼。
父王要是真舍不得就不會讓她嫁過去了!
這口氣還沒出,真要等盛姝走了,自己不得憋死!
盛姝接過,頓了頓卻又將杯子放了下來,漠然地說道,“我現在不想喝。”
蕙貴妃視線始終追隨著那杯酒,眸色中多了幾分急切。
“這是你父王的一片心意,就喝一杯也好。”
“不識好歹!”
馨月又折回來立在蕙貴妃身後開始陰陽怪氣。
“母妃,人家往後可是南陳的人了,哪還看得上父王的這杯薄酒呢,有的人,她就是沒良心”
盛姝唇角微勾,隨手揚起杯子到她麵前,“看來還是馨月最有良心,不妨喝下這杯好酒。”
蕙貴妃倒是比馨月更快一步反應,甚至上前一步攔在她身前,“不可!”
盛姝明顯感覺到了蕙貴妃地緊張,不禁又多看了眼酒杯,更加驗證了剛剛的猜測。
這杯酒恐怕沒那麼簡單,可到底放了什麼,她卻無從知曉。
不是還等著她來換更多利益嗎?總不會毒死她吧
宮門口,南陳迎親隊早已等候多時,隻等著吉時宮門大開之時。
南陳節度使李禦中,也帶著一隊人先是來到了清歡殿外,頗有迫不及待要將人接走之勢。
蕙貴妃剛剛過來便察覺到了些異常,從來都隻有和親使臣從大殿朝堂前接人的,怎的會從公主的住處直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