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五年,狗皇帝居然要我當替身!
厲深饒有興味的看著簫北,“簫公子,你們可是認識?”
燕北驍眸色深沉,斂了斂眼底險些失控的情緒。
暗暗提醒自己,她已死了五年,就算再像,也都不可能會是她!
可不知為何,卻還是會莫名升起一股濃烈的虛無縹緲的期待。
恨不得讓她立即摘下麵紗,親口承認,她就是盛姝!
恨不得將她緊緊揉碎在懷中,償了這每每午夜夢回,都無處安放的快要瘋狂崩潰的相思之債!
這熟悉的水霧般清澈靈動的眸子,還有那熟悉的“幽篁”香氣,明明都同她還在他身邊時那般熟悉。
他從來沒有忘記過她,不覺間便深陷回憶,剛剛甚至還以為她再次回來了……
可是,人死終不能複生。
“在下隻是覺得這位姑娘看起來格外眼熟,不確定是否認錯,不知如何稱呼?”
盛姝在厲深張口前,便搶先一步開口,語氣帶了幾分呼吸略局促的急切和不穩。
“易落。”
已落。
逝去的,便是再也回不來了。
厲深意味不明地望著盛姝,她正垂著眸並不能看出眼裡的神色,卻恰好說明其中的異常。
平日裡,她從來隻有眸色平靜淡然,卻也坦然地毫無波瀾,或乾脆移開目光不看。
並不似這般,剛剛眼中那一瞬的驚色,他分明看到了。
她在刻意回避簫公子。
厲深不知道這個小女子到底為何,為何總是遮遮掩掩,總以各種方式來回避人?
哪怕方式不同,結果卻都是這般。
是對天下所有男子?還是僅僅隻是他和麵前這個簫公子?
盛姝感受到兩道目光的探詢,定了定神,隻抬眸看向厲深,若無其事的端起藥碗放至他麵前。
識相的話,就不要拆穿!
“嗯,易姑娘這段時日替在下醫病,著實辛苦。”
厲深眸中眼波流轉,順勢接下話茬,拿起藥碗一飲而儘。
燕北驍有些不肯罷休,“看來確是在下認錯了人,不過還是冒昧問一句,不知易姑娘為何要戴著麵紗?”
盛姝隨手將盞托放至石凳上,一邊忙活著手下,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
“因為容貌醜陋,羞於見人,戴著麵紗也好免了他人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