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五年,狗皇帝居然要我當替身!
許是太過疲累了,盛姝不知何時就睡了過去。
等再睜開眼,房內都有些許發暗。
下意識看了看窗外,這天色怎麼也都暗下來了,她睡到現在,居然無人打擾,青兒竟也未來叫她。
還有宜妃那裡……
按理說不該如此平靜,這太反常了。
盛姝突然驚坐而起,急忙下床直奔門口,打開門的那一瞬間,有些愕然。
安福壽正和一眾宮人等在門外,見她出來,青兒立即眼瞼微動,暗戳戳跟她使了個眼色。
盛姝滿不在乎,等得就是燕北驍對她興師問罪!
她就是要明著傷他最寵著的妃子!
與其無功無過悄無聲息的等著被暗害,倒不如主動出擊,找個明罪賭一把。
有諶厲瀾這個送禮的正主在,燕北驍總還會在麵上留有幾分餘地,且她誤用草藥,罪不至死。
不過醫術淺陋公諸於眾,卻是可以借此去了這醫侍身份,最好還能將她趕出宮去!也省得相看兩厭!
“姑娘,您可醒了,君上傳您過去呢!還是快些整理下儀容隨老奴去吧。”
安福壽對著盛姝總是多了些主子般的敬意。
宮裡最忌捧高踩低,宮人們也皆是有些佩服他的這般深沉多謀。
不過大多時候,除了生存之道使然,或有其他原因也未可知。
原本宮人之命在這權勢之下堪比草芥。
青兒這才立即隨著她再進入房間,替她整理著略微淩亂的發絲,謹慎的看了眼門外,小聲說著。
“姑娘,你這一覺足足睡了將近三個時辰,安總管可是在此等了大半個時辰了,又不讓奴婢進來叫你,待會還不知君上那裡如何交待?你須得小心應對啊!”
盛姝試探詢問,“安總管可有說其他?”
青兒搖搖頭,“並未。”
盛姝深吸一口氣,緩緩起身,隨著安福壽去了宣光殿,等待著接下來的風波來襲。
“君上。”
盛姝也學聰明了,隻管行完禮便起身,靜默在一旁。
“孤聽聞你在冷宮失足落了水。”
還不是你一手安排的!
盛姝隻管垂頭,麵上看似恭順地應著,“是。”
“既是如此,便當罰過了。”
“易落謝君上。”
“可是會唱曲?”
會不會難道你不知道嗎?冷宮裡還沒聽夠不成?
盛姝抿了抿唇,低垂的眸子閃過絲細微譏誚,“回君上,不會。”
燕北驍緩緩行至她身前,用手指輕挑起她的下巴,似笑非笑,語氣慵懶似輕風掠過般了無痕。
“嗯?可是孤怎麼聽聞,有人見你在冷宮唱了許久的曲子,引得多人駐足欣賞。
現下對著孤便不會了?難不成你想欺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