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五年，狗皇帝居然要我當替身！
“你還想說什麼？”
諶厲瀾唇角微揚，眼瞼半垂，帶著絲絲迷離之色。
二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一張明朗的俊美臉龐在盛姝眼前逐漸放大。
盛姝輕抬指尖放在他唇上，莞爾一笑，神色自若。
“君上，這裡隻能留給心愛的人，待君上有一日遇到了心中摯愛，才不會後悔。”
諶厲瀾握住她的手腕，指尖輕輕摩挲著她的掌心，眼底的熱意愈加強烈。
“何為愛？孤向來隻願跟隨當下的心意！”
“那君上喜歡我什麼？”
這是什麼莫名奇妙的問題，諶厲瀾從未想過，當下卻也不自覺思索了起來。
“大概……是你膽大妄為，任性囂張的性子，讓孤不得不想要懲治一番才好！”
盛姝戳了戳他的唇，故作厲色，“你騙人！沒說實話！”
諶厲瀾一臉好笑，隻覺心下更是歡喜，“那你說，孤到底喜歡你什麼？”
“君上可要問問自己的心了……”
盛姝抓著他的指尖移下，將手掌打開懸空在她臉上，立時遮擋住了大半張臉。
“倘若不是這張臉，君上還喜歡麼？”
諶厲瀾順勢捏住她兩頰，整個鼓起嘟著唇，他低頭看著她這副可愛模樣，似笑非笑。
“你可是當孤沒見過美人？還妄想以色示人？嗯……不過說實話，你這樣貌的確是不及你師傅，性子又不夠柔順，還……”
諶厲瀾說著有意蹙了蹙眉，似乎眼裡還多了絲嘲弄意味。
盛姝立即翻臉，扭頭就咬住他的食指，露出一排皓白貝齒，一副凶狠發怒小獸模樣。
“還十分凶悍！竟沒有半分女子的樣！”
諶厲瀾越說，盛姝咬的越重，他卻反而笑得更是開心。
盛姝撒口，扯開他的手，重推了把他胸口，邊起身邊不滿嘟囔。
“就你這張嘴，誰要是被你喜歡，那可真是倒了大黴了！”
諶厲瀾攬住她的腰身，並不願輕易放她走。
“孤看你不是過得也挺好的，每天吃喝不愁，富貴傍身，心情不好了便對孤使使小性子，平日裡背後仗著孤的勢，就連司禮部的左執事也被你治得服服帖帖的，你還想如何？”
盛姝也不多掙紮，神情漠然，順勢又靠了下去，隻要他不嫌累，她也無所謂了。
“可惜這些卻都是要拿命來換的，隻怕我是無福消受了，憑什麼男子有能力就可以，換成女子就得成為那短命的神女，非得去獻祭？一點也不公平！”
諶厲瀾再次捏了捏她的臉頰笑道，“那你說，什麼才是公平？”
“公平應該是男女平等！而且再次獻祭本就不該拿人命去求福德，我向來有仇必報，大祭司難道就不怕我心有不甘，回來攪得人人不得安寧！”
“你的命，除了孤，誰也休想拿走！”
“君上彆哄我開心了，除非君上願意放我走，否則，這便是走不出的死局，誰也救不了了我！”
盛姝有意激將，她也很想知道諶厲瀾到底要如何保住她？
“小滑頭，不必從孤這裡套話，隻要你乖一點，剩下的都交給孤來處理便好，可若是你想趁機逃走，便要先想好，倘若不成功，這後果到底能不能承受？”
諶厲瀾再低頭而下，眸色深沉，溫和的笑臉卻也帶著些許威脅意味。
盛姝很不喜歡這種帶有算計的情感，即便是他容貌不凡，身姿氣韻卓絕，她都沒法忽略心中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