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少,你們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嗎?臥槽,連個招呼都不打,就突然從地底冒出來,還有一點公德心沒有?”
隨著維生不滿的喊聲,原來正是被二爺用演技給騙上來的寬少眾人!
這時就見大師兄,伸手攔在了正說著話的維生麵前,而後平息了一瞬氣息,這才移步向寬少走去。
維生見師兄竟向寬少眾人走去,頓時也跟了上去,一直在一旁的素花此時也默不作聲的跟在大師兄身後。
就見這時的大師兄,邊向寬少眾人走去,邊開口詢問道。
“機關好像已經被打開了,怎麼你們又上來了啊?那一老一少呢?”
聽到大師兄的問話,此時的升降平台也終於帶著眾人停了下來,抬步就出了升降台的寬少,這時才抬眼看向大師兄,坦然的回答到。
“二太爺他們在下邊正破陣呢,這不,他怕失手會害了大家,就讓我們先上來躲避一陣!”
哪知聽到寬少此話的大師兄,臉色猛的一甭,一手指著寬少,瞪著眼睛憤怒的說道。
“你怎麼可以這樣,好歹你們同是一樹之人,再怎麼說你們也有血緣關係吧,就算是破陣需要,你把二爺一人留下就足夠,怎可扔下小大爺也不管不顧?”
隻見大師兄憤怒的說道這裡,也不看此時眼睛眯成一道縫,眼角還微微抽動的寬少,回頭就對著維生和素花急切的說道。
“走,咱們下去幫忙護著小大爺去!”
大師兄說著,對著二人一揮手就要踏上石棺平台!
就見這時寬少突然伸手攔在了大師兄麵前,一臉陰沉的說道。
“閣下未免也太著急了吧,你當我不知你們是搬山一脈?”寬少此時說著,眼睛猛的一瞪,又道“素聞搬山一脈,下墓不為寶物,隻為尋那解除家族詛咒的‘雮塵珠’,你當我開始不問你們根底,你們就能這樣糊弄過去?”
隻見大師兄聽到寬少這話,臉上並沒露出絲毫意外之色!但跟在一旁的素花,臉色卻微微一變!
“我呸,你知道又怎麼滴?我們無產階級,豈能怕了你們反動派的淫威?有本事咱們就鬥一鬥,就算是現在立馬要死,我們也一定要把反對無產階級的資產階級,和一切剝削無產階級的反派階級,給戰鬥下去!”
這時就見,站在大師兄身後的維生,突然跳了出來,一臉不屑的指著寬少,說起了不著調的話。
而等維生著不著調的話說完,隻見大師兄一臉無奈的對著他擺了擺手。然後這才對著寬少問道!
“你怎知我們是搬山一派!”
從維生身上回過眼神的寬少,這時一臉自得的微微一笑,看向大師兄淡然說到。
“素聞搬山一脈有金剛傘和飛虎抓,雖然沒見諸位金剛傘在哪裡,但是看這位女士腰間露出的三叉銀鉤的樣式,與江湖傳聞中的飛虎抓極為相似,而傳聞現今這世上還活動在墓中的搬山道人,好像也是師兄妹三人?”
寬少說著緩緩一頓,而後晃晃悠悠的走到他們麵前,一臉深意的看向大師兄,這才繼續說到。
“而且我很久以前就聽聞我太爺爺給我講過,搬山一派不為墓中之物,隻為那早已消失的雮塵珠!所以我就想,既然咱們之間也沒有什麼直接的利益衝突,而且你們對我還有所助力,所以你們既然不相告,我也沒必要……”
“啊……”
就在此時,突然一人猛的發出一聲恐怖的嘶吼,硬生生的打斷了,一臉得意說著話的寬少。
寬少一驚,邁步就往後退去,而後才看向那嘶吼的人。
隻見那發出嘶吼的人,全身正被一層白色的火焰包裹著,而那白色火焰,像是突然憑空而生似的,更加驚奇的是,那被白色火焰包裹著的人,全身沒有一處皮膚被灼傷的痕跡。
而此時大師兄見到那被白色火焰包裹住的人,神情頓時大變,惶恐的對著眾人,嘶啞的吆吼“是‘磷燁螢’進來了,大家快……”
“啊……啊……啊……”
就在大師兄的一句話還沒喊完,又是接連幾聲恐怖的嘶吼聲,在人群眾響起。
見此情景,大師兄哀憐一瞬,神情頓時一疑,當機立斷,一步踏上了升降台,而後迅速的按下了升降台的機關。
而此時寬少反應也夠迅速,見到大師兄的動作,頓時兩步就衝了上來。
原本驚恐的眾人,在見到寬少的動作後,這才反應過來,頓時也不顧那些被白色火焰包裹住的同伴,紛紛就向升降台湧了過來。
隨著機關啟動,升降台緩緩的往下降落,此時還有很多人都沒上來,頓時反應慢了幾分沒有踏上升降台的人,身上哄的一聲白色火焰瞬間燃燒起來!
就見此時的曹理查挨著寬少正瑟瑟發抖。
而張開反應慢了幾分,還沒踏上升降台,就見他身邊有一人,身上突然憑空燃燒了起來,嚇得他猛的一哆嗦,也不顧人群中還有沒燃燒起白色火焰的人,伸手不知道從哪拿出一捆炸藥,猛的一拉引線後就向人群中扔去。
在扔出炸藥的瞬間,就見他一個轉身抱住頭,從那升降台洞口的上方就往下跳。與此同時,身後突然一聲震天的巨響。
跑上升降平台的眾人,頓時感到升降台微微一頓,眾人立馬臉色大變。
不過也就一瞬,升降台又是一震,帶著眾人又慢慢往下降去。
此時大難不死的眾人也是一陣心悸,麵麵相覷的相互看著,而後就見眾人都鬆了口氣。
突然!
“快看頭頂,那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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