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炷香!
此時大師兄怒瞪寬少,而二爺深邃的望了一眼寬少,然後就轉過頭,對大師兄還想再說些什麼。
隻是還沒等二爺開口,大師兄突然說道“二爺不必在說,既然這樣,小子就留下陪著二爺一起!咱倆誰也彆勸誰了,您看行不行?”
二爺見大師兄一臉堅定的樣子,知道自己此時再怎麼說,也很難勸他離開。
想到這裡,二爺微微歎了口氣,這才無奈的點了點頭。
見二爺點頭,這時大師兄晦澀一笑,當下也不再囉嗦,撿起地上的槍,而後對著一旁的維生喊到。
“你一定要保護好小大爺,就算是咱們都死在這裡,我也希望這些怪物,是在踏過咱們的屍體後,才能傷害到小爺。你明白嗎?”
就見維生一句話都沒說,雖然神情有些難看,但還是一臉堅定,對著大師兄猛的點了下頭。
大師兄見此,對著素花和維生往身後擺了擺手,然後低聲囑咐了一句“都照顧好自己!”
這時素花張了張口,還想再說些什麼。
但她的樣子,早就被維生注意到,就見維生,伸手扯了扯她的衣袖,對著她微微搖了搖頭。
素花見此,神情一哀,而後也不再猶豫,繞過二爺和大師兄的時候,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大師兄。
“兄弟們,準備好,等會二太爺和搬山師兄,為咱們斷後,再加把勁,來一輪猛的,然後聽我指揮,咱們就撤離!”就見這時,寬少對著眾人,大吼一聲,頭都不在往外伸出,把槍舉過頭頂,對著前方就是一通胡亂盲射。
很快寬少就打完了槍中的子彈。
就見這時,他快速的又重新裝了一梭子彈,而後大吼到“兄弟們,撤!”
喊完一聲的寬少,第一個就往一旁繞去!
大師兄和二爺見此情況,也隻能無奈搖頭。
但二人也沒因為此事,就停頓半刻。
就見二爺一臉謹慎的,對著大師兄微微點頭,而後猛然站起了身,抬著手中的衝鋒槍,對著前方衝來的蜘蛛開啟了掃射!
但就在這時,大師兄卻突然停止了開火,又伸手扯住一個,從自己身旁經過的人。
再看那被大師兄給扯住的人,此時比死了爹媽還要難看的臉,聲音都帶著哭腔“大哥,我求求你了!我他娘的,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怎麼老是到逃命的關鍵時候,你就要攔住我啊!”
原來被大師兄扯住的不是彆人,正是張開。
大師兄並沒給他解釋什麼,隻是又對著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感受到大師兄的目光,此時張開突然抱住胸口,像是麵對大灰狼的小紅帽。聲音顫巍的說道“大哥,我不撿肥皂!”
“撿你奶奶個腿,我是想問你要點東西。嗯,我不說,你懂的……拿來吧!”
大師兄說著,又把手伸到了張開的麵前
“大哥,你看我這副樣子,哪裡還能放那玩意?”張開此時伸手指著自己的紅內褲,一臉委屈的對大師兄說到。
此時大師兄上下又打量了他一遍,微微的點了點頭“嗯,沒有就算了,我就問問!”
張開一陣無語,但奈何知道自己打不過人家。
此時張開連忙問道“那個,大哥啊,我能走了嘛?”
大師兄擺了擺手,這時張開如獲大赦,撒丫子就跑,隻是一個大紅屁股,在黑暗中來回扭動,竟是如此顯眼!
不過,此時張開一邊跑,一邊心中想到“嘿嘿,老子的最後一顆手榴彈,累死你,你都想不到在哪裡!”
看著張開消失的身影,大師兄這才回過頭。
“二爺,子彈就這麼多,很快就會打完,接下來怎麼辦?”
二爺一聽,當下吼道“你來開火壓製這些蜘蛛,我算上一卦。”
大師兄一聽,當下接過二爺的位置。
在看此時騰出時間的二爺,伸手從懷中掏出羅盤,熟練的操作一番後,揮手指到一個方向。
“地靈以氣,生欒觀天,以死門示,陰陽和一,五陽時,五陰時,八門所主,九星所輔,三奇喜怒,三勝地,五不擊,鄒三避五,天馬方,水旺休囚。”
當二爺最後一個囚字出口,二爺臉色一沉,無奈的對正開著槍的大師兄說到。,
“小子看來今天,咱們爺倆繞是繞不過去了,經過我剛才的一陣掐算,今天咱們倆遇水則生,要是遇不到的話……!”
大師兄一聽二爺的話,頓時豪邁一笑“跟著二爺您走這一遭,小子相信定能生全!”
“好家夥,夠膽!那麼今天咱爺倆就會一會這‘褐隱蛛’!”二爺說著,從懷中快速的掏出他的黑陶小罐,伸手往裡一攪,點向大師兄的額頭,而後就見他又大吼一聲“乾他奶奶滴個腿!”
大師兄被二爺此時壯舉,也帶的有些激動,竟學著二爺大吼一聲,衝向了‘褐隱蛛’群!
另一邊,寬少眾人從一側繞行,一路上一個‘褐隱蛛’都還沒遇見!
就在這時,就見張開扭了扭隻剩下一個紅色內褲的屁股,湊到那背著曹理查的大漢身旁。
“啪!”
“哎呦,他娘的,又是誰打我!”
就見張開對著昏迷的曹理查屁股上,猛的就是打了一巴掌。
本來經過這麼一路的時間,曹理查也就快醒了,正有點迷糊的時候,突然就被張開狠狠的給打了一下屁股,腦中立馬清醒了過來,與此同時也就破口就罵了。
“呦嗬,您老醒著呢?嘬嘬……還是當殘疾人好啊,走路的力氣都省了!”張開出言諷刺到曹理查。
聽到張開的話,曹理查那個氣啊,哪裡能聽不出他話裡的酸味。
但奈何現在的他,腰中還是一陣火辣辣的疼,要不然就剛才被張開打的那一巴掌,他會立馬從那大漢的背上跳下來,還回去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