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風流狂醫!
“鐵柱,用力,再加把勁就出來了!”
流火七月,崎嶇山道上,一個身姿豐腴的婦人,費力的拉著一輛水車,一個精壯小夥在後麵呼哧呼哧的用力推著車。
拉車的女人姿色出眾,名叫柳春香,是山腳下白石村的一個年輕寡婦。
白石村位於大山深處,沒有任何汙染的原生態環境,使得這裡的女人出的格外水靈,小夥也是精壯強悍。
俗話說窮山惡水,白石村環境雖好,但也是真的窮。
直到去年山裡發現一座金礦,村裡的青壯年紛紛去礦上打工,賺些錢貼補家用,村民們手中才有了點閒錢。
然而好景不長,因為這座金礦是私人老板無證盜采,缺乏必要的安全防護設施,結果發生了嚴重礦難,白石村超過一半的青壯年都死在礦下。
一夜之間,白石村的老人失去了兒子,孩子失去了父親,女人失去了老公。
更可惡的是,出事後礦老板跑路了。
遇難的村民們沒有得到一分錢的賠償,因為村裡一下子失去大量青壯勞力,村民們生活更加困苦。
柳春香剛剛結婚三天的老公,就死在了這次礦難上,和她一樣處境的寡婦,村裡還有十幾個。
家裡的生活重擔一下子落在她柔弱的肩膀上。
這個季節,因為久旱無雨,她正拉水往半山腰的果園澆水。
幫她推車的是村裡的傻子趙鐵柱,他的父母也死於這場礦難。
其實,趙鐵柱本來並不傻,非但不傻,他還是白石村唯一的一個大學生,是白石村飛出去的第一隻金鳳凰。
他本該今年畢業,擁有一個美好的前程。
可惜的是,因為他在學校裡得罪了一個富二代,結果在臨近畢業之前被富二駕車撞傷了腦袋,不得不得灰溜溜的回到白石村,剛好趕上白石村出事。
於是,腦子不好使卻身強體壯的他,成了村裡的“香餑餑”,特彆是年輕的小寡婦們,經常哄著他幫忙乾些體力活。
趙鐵柱隻要管他吃飽飯就行,誰喊他乾活他就去。
“呼……終於拉上來了,鐵柱,來,坐這邊涼蔭的地方休息會。”
終於,柳春香把水車拉到果園裡,大口大口的喘著氣,示意趙鐵柱坐到一棵蘋果樹下。
“吃饃饃。”
趙鐵柱一屁股坐在柳春香身旁,一臉憨厚地流著口水說道。
柳春香嫵媚笑道“好好好,等咱們澆完地,姐就帶你回家吃大白饃饃好不好。”說著止不住歎了口氣,心想換了任何男人,和自己並排坐在一起,恐怕都恨不得把自個給吃了,也隻有這個傻子,心裡隻想著饃饃。
想到這裡,她看著趙鐵柱俊朗的麵容,不由得挑逗起了這個小傻子,“鐵柱,你覺得姐好不好?”
趙鐵柱點了點頭,“好。”
柳春香咯咯嬌笑道“你個小傻子知道姐哪裡好嗎?”
趙鐵柱拿鼻子往柳春香身上嗅了嗅,咧著嘴傻笑道“姐姐身上香。”
隨著一投強悍的男人氣息撲麵而來,柳春香心裡癢癢的不行,看四下無人,選了舒服的姿勢靠在樹乾上,朝趙鐵柱招了招手,“姐拉車累的渾身疼,好鐵柱,幫姐揉揉好不好。”
“事真多。”
趙鐵柱一臉不悅的翻了個白眼,不過,他還是聽話的挪到柳春香背後。
他一個傻子,哪懂什麼按摩,更彆說憐香惜玉了,一雙大手在柳春香身上胡亂抓撓著,根本沒有輕重。
“哎呀,鐵鐵你輕點。”
柳春香舒服的花枝亂顫。
正在這裡,伴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跑來一個人,正是村裡的無賴黑三。
黑三是一個光棍條子,好吃懶做,偷雞摸狗的貨。
他饞柳春香身子很長時間了,一直沒有機會下手。
今天終於讓他逮到機會。
“喲嗬!好你個柳春香,老子天天討好你,你對老子沒有一個好臉,原來你和這個大傻比搞在了一起。”
黑三眼看著趙鐵柱在柳春香身上動手動腳,頓時妒火中燒。
柳春香潑辣地罵道“黑三,你少在這滿嘴噴糞,村裡人誰不知道鐵柱中看不中用?你哪涼快滾哪呆著去。”
黑三咧著一嘴大黃牙,流裡流氣地說道“春香妹子彆生氣麻,俺就是太稀罕你了,俺知道你守活寡難受的很,你找這個大傻子有毛用,你自己都說了他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貨,哪有我黑三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保證讓你心滿意足。”
“春香小祖宗,你就從了我吧。”
黑三邊說邊朝柳春香逼去。
“黑三!你這是在犯法,你不怕我告官讓你吃牢飯嗎?”
柳春香一邊驚恐的後退一邊出聲威脅。
“嘿嘿,吃牢飯?老子先把你吃了再說。”
黑三邪火燒暈了大腦,哪還管什麼牢飯不牢飯。
柳春香眼看黑三人要動真格的,急忙朝趙鐵柱大喊“鐵柱,快攔住他!”
“不誰欺負我姐。”
趙鐵柱傻呼呼的站到柳春香麵前,瞪著黑三。
“去泥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