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很多，他最大的短板就是太過年輕，加入事務局時間太短，根本不足以擔當如此重任。局長，我說句不好聽的，如果讓他擔任副局長一職，恐怕咱們事務局上下都不會服氣，他又如何能開展工作？”
武長勝直截了當地說道。
牛有道忍不住接過話“老武，你說話還是一如既往的武斷，你又是如何斷定，事務局上下都不會服氣？我現在明確告訴你，不但我服氣，局長也服氣。”
“你和他穿一條褲子，你當然幫他說話！”
武長勝嘲諷道。
牛有道嘿嘿笑道，“老武，你的意思是，支持王小凡同誌的，就是和他穿一條褲子，那麼局長也支持王小凡同誌，難道局也和王小凡同誌穿一條褲子？”
“你！”
武長勝被懟的無言以對。
歐陽辰打斷了兩人，說道“彆吵吵了，既然有爭議，那就按老規矩，投票表決吧。”
武長勝冷哼一聲，第一個投了一張反對票。
很快，投票結果出來了。
讓武長勝傻眼的是，局長和八個組長，總共九張票，算上他的一張反對票，總共三張反對票，另有三張棄權，讚成票三成。
事務局的投票表決規矩是，當票數相同時，以局長投票決定。
於是，王小凡成功當選副局長。
他整個人都是懵逼的，不敢相信，自己這就成副局長了？
歐陽辰並沒多說什麼恭喜當選之類的廢話，而是直接對牛有道說道“牛組長，你帶王副局長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是的局長。”
牛有道答應一聲，重重的拍了下王小凡的肩膀，老臉滿是喜悅和欣賞之色。
在前往歐陽辰辦公室的路上，王小凡問道“牛前輩，我怎麼感覺不對勁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牛有道神色一沉，痛聲道“我們潛伏在倭國的同誌，接近一百人，幾乎在一夜之間全部失聯，這是我們事務局自成立以來，損失最為慘重的一次。”
“一百人，全部失聯！”
王小凡心頭顫動，他非常清楚，牛有道所說的失聯，就是永遠的消失了，想到這極可能是倭國人針對自己的報複，而連累到局裡這麼多人，他的心裡很不是滋味，恨不得現在就殺去倭國，讓倭人血債血償。
“你不要多想，我們與倭人是永不可調解的死仇，即便你不去倭國搞事情，倭人也不會對我們手下留情的。”
牛有道安慰地拍了拍王小凡的肩膀，沉聲說道“很明顯，咱們事務局內部有人和倭人暗中勾連，當務之急是，把內奸挖出來！否則，我們將會被束縛住手腳，處處被動挨打。”
王小凡點了點頭，壓製住殺意，不解地問道“牛前輩，這件事和讓我當副局長有關係嗎？”
“有關係！”
牛有道抬起頭，看向前方的一座建築，說道“等你見了局長，他會告訴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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