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時照著鏡子,不禁傻眼,麼比的,被曬黑了!手臂什麼的全都黑了,臉也黑了不少,這樣下去還得了?
我好生心疼,好好的一個美女就這樣被毀了,反正不就是個花瓶麼,況且外界認為我死了,身體是我自己的,我愛咋咋地。
洗了個澡,渾身清爽。
第二天回去後,出大事了,一群農民工拿著鏟子等工具來施工地鬨事!
當時我們在蓋樓,一個領隊接到對講機裡的消息後,大聲傳喚,讓我們抄家夥,可能要打架!
我莫名感到興奮,拿了一根實木攪泥棍子跟在身後,這群人十分凶狠,鏟子板磚全拿上,跟他們相比,我更像是一個弱雞,但打起來可不弱,分分鐘單乾五十隻惡魔都行。
一群人雷厲風行嚇著樓,負責在底層開挖掘機的一個跟他們鬨上了,揚言要壓死他們,我有些害怕,可能他們說的都是氣話吧,不然出人命要抵命,誰舍得呢?
包工頭終於出現了,臉色紅潤,那出來那屋子裡也有一個女人,是一個三十餘歲的婦人,同樣是臉色紅潤,我秒懂,這不怪我,任誰看了都是是秒懂。巨引木弟。
一群人都看出端倪,我們這人群中一男人忙過去抱她“老婆,你怎麼在哪屋裡?”
婦人老練一昂,反倒訓起那男人。
我從未見過如此顏厚無恥之人,唉,我們都懂,你老婆被潛規則,被戴綠帽了,趕緊去墮胎吧,不然連孩子是誰的都不知道信不?
兩拔人都拎著家夥一直在罵,罵翻了天,以前就看過新聞,一些工地經常發生爭執,我還是頭一回碰到這種情況。
事情起因我不知道,可以肯定的是,因為利益而發生糾紛。
包工頭苦苦相勸“老陳啊,你這樣不厚道,明明這工地我承包了,你還過來搶,還差幾層就蓋好,你又是何必呢?”
對方大怒“哼!老王,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做過什麼手腳,當初是我第一個申請,怎麼工程又落到你這邊?”
還真是隔壁老王?這感情好。
包工頭嘴角閃過一絲奸詐,笑著說“我哪知道啊,我不過是請負責人喝了點小酒,下了幾道菜就歸我了,按道理來說這些事你也辦過了,說不定交給我是因為緣分呢?”
這演技也太差了點吧?連我都看得出他在說謊。
不出我所料,老陳大怒“麻了個痹,還不認是不?那我直說,你遝馬雇了一群女人來誘惑對方,真當我不知道?”
包工頭不慌不忙,掏掏耳朵“咋滴?你也可以叫一群女人去,這一單子我是靠自己的腦子賺來的,你看看你,就因為你笨!老婆給人睡了都不知道。”
這話信息量大,敢情他還把老陳的老婆給啪了?他話說得很清楚,老陳一惱,抬手一拳把包工頭打飛“馬勒戈壁!打,都給我打!打死算我的,有什麼事我扛著!”
老陳身後一群人紅了眼,拎著家夥就衝,我們這邊的人反應倒是快,都很老練,前排的人也跟著一擁而上。
不要慫就是乾!使勁乾,我看戲就好,怕一出手就會傷及人命,打著打著,我發現不對勁,板磚角都開在對方的頭上,直接濺出了血。
雙方都不要命了,遲早會出人命,我串入人群中大吼一聲“都給我停下!”
可兩邊的人都沒聽到,我隻能以暴製暴,雙手緊握木棍,行如流水在人群中左右躲閃,兩分鐘後,把對方的人全打趴下,都是一些皮外傷,內傷,我有分寸,被我打總比被板磚拍好。
我將棍子一丟,呸了一聲“滾吧,彆人出什麼招你可以跟著學,但打架就是你的不對了,趕緊打個120把這流血不止的家夥送醫院去吧,這樣下去遲早會死,我沒開玩笑。”
老陳懵了,一群人互相攙扶著離開,這下子出大事了,男子漢大丈夫既然說了就做,出什麼事他負責,而且被砸到的位置似乎會造成終生植物人。
這群人就爽了,沒有忘卻我的存在,紛紛過來客套,包工頭也爽,揚言要給我漲工資,說我深藏不露。
我也開心的很,一群人又回去工作,下班後,包工頭拉著我說要去喝酒,我說我不喜歡,讓他們自己去就是了。
包工頭也不強求,一夥人高高興興的去了。
接下來,我一乾就是兩個月,期間來過兩次月事,一萬七千入手,包工頭多給我一千,此時已是暑假,本打算繼續做下去,可樓蓋好了,包工頭和這批人說下一單要去另一個城市,我跟他們到了彆,選擇留在這。
晨風市那邊我不多解釋,屍體兩個月都無法找到,讓他們漸漸遺忘我吧。
接下來我打算找一份新工作,我現在黑不溜秋的,自己看著都心疼,路過一家飯店,正好在招人,工資二千八打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