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靈光一閃,忽地想到一個人黑發帥比!
他絕對有辦法,於是我編輯了一條短信發過去,現在十一點多,但願他還醒著。
我把事情緣由說了遍,希望他早點回複,剛想完,我手機鈴聲響起,黑發帥比直接秒回。
迫不及待的打開後,卻讓我大失所望。
上麵隻寫了三個字,‘殺了他’。
也是醉了,就不應該問他的,隻可惜,現靠得住的也就他一個,能交談這事的也隻有他了。
我又問“還有第二個方法沒。”
過了半分鐘後,他才回複‘沒有’兩個字。
瞬間感覺心好累,他也靠不住,佳佳也沒有絲毫頭緒,隻能靠我自己,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掛鐘滴答滴答響著,就像在對我宣告死刑一般,快接近十二點了。
殺了他?這是好像是唯一的辦法。
姬傑隻是姬家眾多少爺的其中一個,並不是掌權人,他的權力應該不會大到哪去,倘若他有實力將我們逼入絕境,到那時候我會毫不留情地收走他的靈魂。
心裡把黑發咒了個遍,改天一定要找他妹妹發泄下我的怒火。
我吸吸鼻子說“也隻能跟他攤牌了,見一步走一步,好了,先睡吧。”
佳佳抿著嘴躺下,我知道她不服,隻能這樣做,關燈睡覺了。
這一晚,我輾轉難眠,佳佳也沒好到哪裡去,一點多,我們仍舊沒睡著,姬傑的為人她也知道,擔心也是對的。
我輕聲安慰道“睡吧,橋到船頭直然,一切都會好的,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明早還得上班。”
“嗯”她應了一聲,身子不再翻轉。
我卻睡不著,嘴上這麼說,身體卻很老實,眼睛很困,大腦很清醒。
到了第二天,最後都不知自己是如何睡著的,佳佳把我叫醒,讓我快點去洗臉刷牙,要上班了。
我揉著眼睛進入衛生間,睡眠不足好苦逼。
洗刷完後,佳佳疊完被子在換衣服,她的腰和屁股都不錯,唯一的遺憾就是胸有點小。
走了三公裡後,到達咖啡廳,柯茵早早的到了,對於我們,她甚是好奇的問“你們兩個怎麼都帶著黑眼圈來上班?是不是睡眠不足?”
我點頭“對呀,昨天鬨到很晚才睡。”
柯茵臉上浮現兩朵小紅雲,又瞄向佳佳腿間。
我白她一眼“你是不是想歪了?我們因為姬傑這事糾結到很晚才睡。”
柯茵愣了愣,嗔怪道“你們兩個都同居了,其他人不浮想聯翩才怪,難不成你是無能嗎?”
我一噴,佳佳也噴了,我不是無能,而是……好吧。
如果我還是男人該多好,這樣我們會更加幸福。
我不想在這話題上發揮,反問道“姬傑他昨天沒對你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她呼了口氣說“這倒沒有,送我到樓下就離開,人心難猜,不知他對我抱有什麼態度。”
態度是指‘專心’,和‘隨便玩玩’這兩個吧?
的確很難猜,特彆是他這種奸詐的人,如果他是專心的還好,就怕柯茵接受他後,玩過就分手。
現在這樣的案例完全不少,女的被甩了之後就去找備胎打胎,所以才有了‘喜當爹’和‘備胎’這兩詞。
我讓她時刻警惕點,灌輸姬傑可不是什麼好人等一類話。
她不耐煩地說自有分寸,讓我彆說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反應,我瞅了她一眼,該不會是對姬傑有好感了吧?
也不排除這個可能性,反正關我叼事,她又不是我的誰,若是被騙了,自己活該,漲點見識吧。
盯著黑眼圈工作了一個早上,午時吃飯我們趁機補覺,小睡一會後都變得很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