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燁眉頭緊鎖,猜想莫非與這女人有關?普通人類斷不可能做到,為何她可以。
白燁吐出蛇信子舔了舔木苓臉蛋,困惑湧上心頭,這分明就是一個普通的在不能普通的人類了。
他沒想到這人類居然能抑製住他體內的寒屍毒,如今不知是喜還是憂。既然如此,等妖力過半,把這女人帶回蛇宮好好研究研究。
木苓忽覺臉上粘稠,不知何物,一抹一團白色粘液懸掛指尖。
“啊!”驚魂未定的木苓打量著眼前的小啞巴,“這…這是何物?為何依附於我臉頰之上。”
指尖的白液粘稠,木苓嫌棄的甩掉,擦拭著臉頰。
“昨日你倍感風寒,是我照顧你一晚上,這一筆暫且記下,若有以後,你必答我才行。”
白燁眉頭微皺,曉得這女人如此品性,斷不能妄下結論誇讚,隨即一挑眉,一拉拽木苓就往外走。
“小啞巴你乾嘛?”木苓甩開白燁的小手。
若不是他如同小孩,那手一旦握住豈能輕易甩開。
白燁四處張望,扯下一根樹枝,在地上寫著。
“立刻出發。”
“看來你也挺心急的,也罷,出發吧!”
木苓初識這小啞巴覺得天生可愛,卻不料想到他這人不僅刁頑且執拗,成日本王,本王叫自己,也不知害臊。
在九重天上,我好歹也是萬人寵愛的公主,何等受過這種屈辱,不僅采摘野果,還要照顧這個自稱本王的人類小孩。
木苓歎息,若不是對方是小孩,她早就走人了。
白燁指明,一直朝西走,不出一日便可達到一座省城。
九重天上,一身紅衣老者獨自在天門前徘徊,如今已到時辰卻不見木苓公主回來,甚是焦急,早知公主天性頑皮就不允下凡。
路過此處的司命星君倒是上前一問。
“月老何事讓你如此焦躁不安?方才我取運薄見你在此,如今又見你在此,是在等何人?”
“司命星君。”兩者微微行禮。
月下仙人實在沒轍,如今還有眾多紅線等著他去牽,約定時日已過,隻好坦言相待,讓司命星君拿捏個辦法。
“天帝之女,木苓公主獨自下界,如今時辰已到卻絲毫不見人影,實在是慚愧。”
“月老您先莫慌,木苓公主雖調皮搗蛋,但天生聰明,定是留戀某物遲遲未歸來,在則天上一天,地上一年。一年難道還不夠公主殿下逍遙?”
“哎,老朽並非擔心此事,她頑皮歸頑皮這倒是不擔心。就怕遇上一些歹人。在則木苓公主上升上仙之日臨近,不知會遭受何劫。”
“原來如此。要不稟報天帝陛下?”
月下仙人謝絕道“不可!如今連一個小娃娃都看不住,我這老臉何處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