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落妖界當侍女!
聽到木苓將要離去,許大夫也是一驚。
“你病稍微好轉,可是那小孩不一樣。確定要離開嗎?”
木苓抿嘴,從袖中掏出幾兩銀子。
“小啞巴想要回家我便捎他一程。這些銀子算作是幾天的叨擾。”
許大夫接過銀子,環視一周確絲毫沒有看見那小孩。
倒是有一位俊美的年輕人映入眼簾。
那位年輕人直徑向他們兩人走來,話不多說朝木苓輕描淡寫的說道“走了。”
“這位小夥是?”
“他就是小啞巴!”木苓輕快的說道。
“小啞巴?”
“我不是小啞巴,我叫白燁,小啞巴是我的弟弟,尋覓多日終於在這長安城偶遇,也實在是艱難。”
“哦,原來如此。”許大夫點了點頭。
木苓不知小啞巴為何不承認,可他明明就是小啞巴呀,為什麼會自稱為小啞巴的哥哥。
木苓想諸多解釋,可是白燁絲毫不給她機會,牽著她的手就匆匆離開了藥鋪。
“你這是何作為?方才為何不承認你就是小啞巴。”木苓甩開白燁緊捏的手,一臉鬱悶。
“好歹許大夫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連謝謝都不說一聲就這麼走了,似乎有些不妥吧。”
“大恩不言謝,他雖收留了我們,但是救命一詞壓根談不上。”
“你…”
“走了!”
木苓本還想說點什麼,瞧見白燁走遠,一個勁追了上去。
兩人並排行走,空氣寂靜的窒息。
好一會兒,耐不住寂寞的木苓率先開口,“小啞巴,你家裡長什麼樣呀?”
“本王不叫小啞巴。”他低沉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冷若冰霜的眼神讓人感覺不到任何溫暖。
對上視線,冷曆攝入,嚇得木苓不敢吱聲。
心中難免嘀咕著這小啞巴真是無趣,可惜有著一副對於男人來說好生羨慕的麵容。
小啞巴哪裡不好聽了,之前也沒見過他生厭此名。
“小啞巴?”
白燁隻顧往前,哪裡還理會木苓。
飄舞的衣裙迎著風前行,前額的細發被拂拭淩亂,風越刮越大,逆風前行。
適才還好好的,這一陣子又刮起了妖風,如今天空低垂如灰色的霧幕,落下一些寒氣滲入體內。
木苓哆嗦幾下停下步伐,望向前方的小啞巴屆時又遠去,想要追趕,卻沒注意腳下。
一個不注意,右腳被一塊石頭擱著,雙手上前撲去,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小啞巴…”
“本王有名字!”
“小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