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苓仔細瞧了瞧自己的完美無瑕的喬裝打扮。
木苓甚是覺得若是她在母後身邊轉一圈,恐怕都不會認識這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吧。
指不定會把她當成怪物押去天牢。
待到定時打掃的奴仆將要離去,木苓直接混入其中,挨個次的排到最後。
木苓前方的奴仆朝身後瞄了一眼,並沒覺得有何不妥,於是乎又轉了過去。
白綾宮的守衛嚴肅的站立兩側,木苓下意識的低下頭,一鼓作氣跟著前麵那人一起前行。
可誰知道那兩位侍衛直接攔下,“怎麼看著你有點麵生?”
木苓慌張膽怯,把頭埋的死死的,生怕對方發現什麼點端倪,“奴才是新來的。”
“新來的?最近白綾宮可沒有招。”兩位侍衛質疑的望著眼前的這人。
“兩位大哥有所不知,奴才是大王新領進白綾宮的,這不前才進了白綾宮,這怎麼又不讓人出去了。”
兩位侍衛誘惑的打量著,此人一身布衣,空氣中還飄散著淡淡的汗臭味。
一位侍衛詢問著另一位,“你可留意到過這人?”
對方也是一臉懵逼擾擾頭,“算了算了,就讓他走吧,這是從白綾宮出來的定不會有什麼差錯。”
“也行,你快走吧!”侍衛大哥連忙催促。
木苓順利的離開白綾宮,可誰也沒有想到她悠轉卻到了夜奈園,她本想找漣漪宮的,可誰知她一個路癡,木苓悠轉,緊接著便望見一人挾住一條小蛇。
小蛇雖小,卻具有靈性,雖然木苓已經喬裝打扮很是嚴密,可是她救了小月,所以現如今成為小蛇的小月便具有了一種親和力,不論木苓變成什麼樣,她都能知道,不過讓人遺憾的是,小蛇已經失去了關於她是小月的記憶,在小蛇的記憶當中,木苓就是她的救命恩人,望見木苓的那一刻,小蛇激動的掙紮著。
“喂,你這小家夥怎麼了?”血瑛感受得到手中小蛇強有力的掙紮,不過他並沒有放開的意思。
木苓見那小蛇如此掙紮痛苦,於是想到莫非此人是要把它吃了,木苓連忙跑去,“這個蛇,能不能放了,我這有銀兩,我們一物換一物,蛇是有靈性的,吃不得。”
血瑛有趣的打量著木苓,一身破衣,他居然說他想要吃蛇,蛇慣有蛇吃蛇的例子,他可是正人君子,怎會吃同類。
“你一個小小奴才見了本大人居然不行禮,反倒指著我,有趣,你是哪個宮的!”
“哦,大人好,奴才白綾宮的。”
“白綾宮?”血瑛仔細端詳著此人,“本大人怎麼從未見過你?”
“奴才新來不久,大人不記得也是理所應當,畢竟若每個奴才都能有幸本大人記住,那實屬是奴才們三生有幸,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你這奴才嘴可甜,怪不得能在白綾宮工作。不過你這衣裳差不多得換換了吧,如此味重,間隔一米都已經飄散淡淡汗臭。”
血瑛想靠近木苓拉扯她的衣服,木苓下意識下了一大跳,連忙往後退。
“啊,大人教訓的是…”木苓微微嘴角抽搐,她明明抹過許多香料了,一時半會氣味也不可能消散呀,他這是狗鼻子嗎?
“你放心,我不吃蛇,這蛇就算是吃也太小了,都不夠塞牙縫。”
小蛇如此一聽,轉頭狠狠咬了一口血瑛,血瑛連忙緊握住小蛇的頭部,“你這小蛇,豈有此理,你還真想被紅燒?”
“啊,大人,你手臂流血了,不知這小蛇是否有毒。”
“沒關係,這小蛇無毒。傷口一會兒就會止血,不礙事。”
小蛇拚命在血瑛手中掙紮,可是它哪敵得過血瑛,簡直是小小巫見大巫。
木苓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這小蛇如此痛苦,於是木苓冒昧的問了句,“大人拿這蛇何作為?”
血瑛剛才嬉皮的臉瞬間變的淩然。
“啊,奴才就是好奇而已。未有他意。”
血瑛時常聽說一位美人住進了白綾宮,現如今在這覓月閣發現這條小蛇,十有八九那傳說中的金屋藏嬌就是這小蛇了。下麵的人到處亂傳,總是喜歡誇大其詞也不為過,麵前這奴才本就來自白綾宮,說不定他早就知道這條小蛇,方才見我好似對這小蛇不利才公然指責,想尋了去。
“你放心,本大人不會對這小蛇怎樣,就是帶它去見大王而已。”
小啞巴…木苓暗想莫非小啞巴要處死一條小蛇,木苓想想有些想不通,小啞巴為何要一隻小蛇。
“大人,要不這樣吧?你把這小蛇交於奴才,奴才替你跑去,也不勞煩大人跑一趟了。”
“你這奴才有些話多!”顯然是血瑛有些不耐煩,臉瞬間變色。
“本大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一個小小的奴才話最好少點,若說錯了話恐怕…”血瑛倒也不是嗬斥,不過像他這樣的奴才,雖然能憑嘴攀上高位,相反,也會害了他。
木苓根本就一點也不害怕血瑛,她隻想救那條小蛇而已。
“奴才知錯…”木苓瞧見小蛇一直掙紮,於心不忍,也不知道小啞巴拿一條小蛇做什。
“大人,多有得罪!”
木苓一把想一把奪過小蛇,可誰知血瑛反應迅速,還以為對方偷襲,躲了過去,木苓緊抓小蛇,可誰知血瑛捏著她的手生痛,一瞬間小蛇落於地,血瑛此時另外一隻手挾住木苓胸前,突然血瑛似乎感覺有些不對,立馬鬆開來,一臉震驚的注視著木苓。
“你是…女兒身?”
木苓緊緊環抱身體,然後立馬鬆開撿起小蛇,瞬間小蛇到了木苓手中變的安靜無比。
“大人莫不是搞錯了,奴才妥妥的男兒。”木苓探虛的問了句,“大人應該沒碰過女人吧?”
血瑛咳嗽兩聲,木苓一見對方就從未,於是理直氣壯起來,“即是如此,大人可不要妄下定論,毀了奴才清白。”
血瑛心想自己可能產生錯覺了…剛才你是想搶本大人手中的小蛇,你可知這犯了何罪?
“奴才不明,這小蛇方才一直在您手中掙紮,想必極為不願意與你一同,若是大王需要這蛇,奴才送去便是,你看,它現在在我手中多愜意。”
血瑛聽木苓這麼一說,果真那蛇安靜下來了。
“算了,大王也未想要這小蛇,本大人也懶得帶去,你還是把它放在此處吧!”血瑛無奈的撇了撇手,心裡一股質疑。
“恭送大人。”
血瑛離開時不停的嘀咕著,手中不自覺的做起了動作,“明明就是女人啊!怎麼回事…”
回清心殿的路上,血瑛再一次擺了擺在與自己的胸膛對比一看,心中一驚,方才那人定是騙了他。
等血瑛回去的時候木苓早就離開了。
血瑛感覺像是被人耍了一般,氣鼓鼓的回到了清心殿,白燁放下手中的筆好奇的望向血瑛,“取一個香料需要這麼久嗎?莫不是在途中遇到點差錯?”
“小白你可彆說!你們宮中有沒有一個…”突然血瑛欲言又止,他無法描述此人長何樣,若真是女扮男裝留在小白的身邊恐怕…
血瑛清了清嗓子,“就是你們宮中是否有人喜穿男裝?”
“你是想說本王白綾宮風氣不好?還是本王哪裡得罪你了?”
“哎呀,不是小白。我今天不是給你取香料嗎?哦,對了!”血瑛一臉邪笑的靠近白燁,挑逗著眉頭,“你屋中的美人是否是一條小蛇?”
咳咳。
“你指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