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自己又遲疑起來。畢竟牧蘇那家夥誰也說不準。
當聞香他們走回來時,牧蘇正深深陷入沒有碼字的自責之中。
聞香將想法簡單說了下,牧蘇坐起,然後搖頭甩得腮幫子亂晃。
“明天本偵探要麵試助理,要早點休息。”
“那先暫時這樣吧。我一會兒回去試一下噩夢難度。”
通過牧蘇房間的櫃子,聞香等人回到自己的望海崖,告彆了此次戶外之旅。
透明橋從衣櫃鑽出。
木屋仍如他離開前那樣。
餐盤腐爛食物令人作嘔,透明橋這才想起應該把它帶過去扔掉。
木栓插在房門上,將木屋與外界阻隔。窗外玩家們喧囂熱鬨驅散了望海崖的冷清。
透明橋望向窗外一陣,自言自語道“試試噩夢難度吧。”
他躺上床。
當前進行單人噩夢副本
載入中
當前為噩夢難度,將加載特彆世界觀
一場病毒席卷了全球。
一道低沉訴說緩緩響起。
畫麵逐漸亮起,展現出喪屍肆虐過後的世界。
百分之九十六的人口被感染。
鏡頭逐漸後移,將濃煙遍布的城市拉入畫麵中。
他們在那一刻死了。
槍聲從某處傳來
它們在那一刻活了。
鏡頭緊貼一道站立大樓頂端,渾身染滿血汙發出低吟的怪影略過。
是喪屍麼透明橋呢喃。
忽然一陣轟隆連續的響動與步伐聲入耳。
它們渴望鮮血,渴望人類的慘嚎。
鏡頭持續後退,更多街景出現畫麵中,同時那響動與步伐聲更為清晰。
萬幸的是,我們即將贏了。因為
一長串裝甲車與身著製式服裝的士兵出現在鏡頭內。
數架直升機頭頂盤旋。
透明橋暗道。軍隊進入,也就是說病毒已經得到抑製了嗎。
那噩夢難度的難點會體現在哪裡
大地有眼。
倒退的鏡頭速度放緩,出現了窗框與反射出人影的玻璃。
喪屍有口。
望遠鏡擺在窗前。
而我們有槍
隨最後一句話消失,透明橋眼前一黑,亮起時已經恢複身體控製權。
透明橋轉頭,想打量房間內情況,卻感覺動作笨拙,難以運用自如。
身側的一麵鏡子能讓他很好觀察自己的狀態。
鏡子前,一名男子歪斜站立。他的左腳撇向後側,白花骨茬露出一截。白色襯衫混合著汙漬血汙,瞳孔擴張渙散,頭發淩亂,臉上一塊皮肉若即若離相連。
“我是喪屍”
透明橋驚愕出聲,卻隻發出嘶啞低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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