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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急”
牧蘇搖頭苦笑“小侄有苦難言”
雖說事有蹊蹺,然楚知縣並不在意,隻是擔心牧蘇會調轉槍頭,因此猶豫道“不過你身份特殊,收編一事”
“小侄明白,叔叔不用為難。”
牧蘇隻要功德即可,其他皆是外物。
既然牧蘇都這般說了,楚知縣隻得同意。又能撈得銀兩,又能得到功績,哪怕明知道其中有問題楚知縣也不得不跳入其中。大不了派幾人跟隨牧蘇,將他“保護”起來。
一大一小兩個狐狸相視一笑,各懷心事對飲幾杯後,暗中塞給牧蘇一塊令牌,楚知縣先行離去。
目送腳步聲遠處,牧蘇放下酒杯,目不斜視淡淡開口“剛才的交談你們偷聽了”
小七和師爺相互拉扯,誠惶誠恐而來。
“說出去。”
他們正想著辯解的華,就聽牧蘇平靜說道。
“啊”二人一齊愣住。
“本就沒打算瞞著你們,說出去。”
見老爺都這麼說了,師爺隻得硬著頭皮重複一遍先前談話。
拜先前立威所賜。眾土匪麵上隻有不解,倒沒誰急著跳出來反對。
“就像我之前說的,此次下山,便是為了將我等洗白。不止不背負山賊土匪稱號,甚至還要幫你們在縣衙手下混得一官半職。”
牧蘇環視一圈,高聲喝道。
“當然,我知兄弟們平素大手大腳慣了,看不上那些銅錢。所以出發前每人可得五十兩兩,回來後再給五十兩。若有誰運氣差死在那裡,你的妻兒老小我來養。記著,打完這一場,你們便不是黑了”
這家夥暗中觀察的透明橋滿是費解。此時的牧蘇和往常差彆太大了
大部分土匪流露明顯的感激與意動。他們因各種事落草為寇,誰曾想還有將功贖罪的一天。
感化翡翠山一眾土匪,功德1100
牧蘇重新落座,給自己倒了杯酒“我話講完。誰讚成,誰反對”
“老爺,我”師爺笑嘻嘻湊上來。
“喔噠”牧蘇大叫一聲一腳踢出,師爺猝不及防化作滾地葫蘆,滾出數米撞上柱子
“我同意”師爺含糊大喊。
牧蘇這才輕哼一聲,緩緩收回腿,將一疊銀兩及令牌丟到桌上“我身份仍是土匪頭子,此事不能參與。錢你們自己來分,敵人你們自己就近挑選,取了裝備後不得停留,立刻前往剿匪,我要你們速戰速決。”
當前功德負六千六佰三十五
評價惡貫滿盈
負功德值又少了一截,評價未變。若小七他們剿匪成功,將能少去三分之一。
“天黑之前務必成功,彆讓我失望。”
小七哼唧湊了過來“老爺,人家想跟你在一起嘛,嗯”
師爺也是點頭哈腰湊過來,小腹還有明顯鞋印“我們留下來保護您吧。”
“你們倆留下,誰來帶隊”牧蘇斜眼過去。“用不到你們保護。我有富有力量的開天神斧,還怕一群凡人”
說著他手中富江斧陡然浮現,又倏然消失。
離得近了,二人清晰看在眼中,這哪裡是什麼障眼法,斧子分明便是真的
小七與師爺忙惶恐答應,不敢再有其他小心思。
土匪們此時也酒足飯飽恢複了體力,烏央一群帶領離開。
“不錯嘛。”透明橋發了一條消息。
牧蘇麵上浮現透明橋熟悉的傲然“都是倚靠魔法海螺的幫助。沒有它我是獨木獨木”
他一點也不著急的取出海螺“魔法海螺,是獨木什麼”
不多時,海螺內女性低吟傳出。
獨木難支。
牧蘇又問道“神奇的魔法海螺啊,請告訴最相信你的朋友,接下來我要怎麼做”
完成任務。
“看到沒有”牧蘇麵上浮現一層潮紅,興奮大喊。
透明橋“”
透明橋“你就不怕他們分了錢跑掉嗎”
她轉問其他。牧蘇這種絲毫不擔心一群土匪山賊忠誠的行為,透明橋感覺很不可思議。
“他們不會。”牧蘇信心十足,含笑說道。
“為什麼”透明橋追問,難道她進來前發生了什麼
“因為魔法海螺沒說。”
透明橋“”
相信牧蘇正經的自己真是個笨蛋。
謝清白,桐州金陵鎮人士。金陵鎮謝縣丞之子,年紀二十有三。
像他這般公子哥,本該與同齡人一般花天酒地,不問世事。不過正如其名,謝清白清清白白,自小遠離穢事,更是有一副俠肝義膽。
“頭兒,我們真的要這麼做嗎先前知縣大人明顯和他交談了什麼,我們這麼做會不會壞了知縣的好事”
酒樓外街道,一眾官差聚在不遠處。其中一人麵熟,正是先前欲要抓捕牧蘇的官差頭領。
一名手下正麵露難色勸阻他。一邊是金陵鎮知縣,另一邊是自己頂頭上司。無論哪個都得罪不起。
頭領冷笑,看不起手下的短小怕事“我們為金陵鎮官差。出了問題,你覺得楚知縣能放過你”
手下猶豫道“金陵鎮有外委把總鎮守,這群宵小掀不起什麼風浪的”
“侯爺聽宣不聽調。城裡的事他可管過一次”
謝清白忽然收聲,便見不遠處酒樓外一眾大漢陸續走出。
“那姓牧的沒在其中”謝清白黑白分明的清澈眼睛微眯,心道正是機會,頭也不回喝道“跟上來”
三樓,牧蘇望向樓梯處的不速之客。
“你怎麼又來了,我不是說我叫牧蘇蘇了嗎”
謝清白輕哼,牧蘇如此有恃無恐,更加篤定他的決心。他走至桌前說道“縣衙查案,還望你配合一下。”
牧蘇輕酌一杯,黑眸微抬“我若不呢”
大拇指頂開腰刀,雪白刀身露出一截,謝清白冷聲道“還請牧當家跟我們走一趟吧。”
牧蘇正要開口,忽地望向眾人身後,驚訝道“楚知縣,你怎地來了。”
眾官差紛紛回頭,唯有謝清白一動不動,眼眸微眯“楚知縣正在縣衙,無暇來此地。”
一招鮮吃遍天的招式,誰曾想居然在這裡吃了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