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瀲瀲頓時瞪大了雙眼。
這麼簡單就結束了。
她的戲本還沒有走完呢!
一哭二鬨三上吊,這才走到第一步。
不過也好,這件事情算是大功告成了吧!
在夜卿酒的懷中,風瀲瀲偷偷的給若若和黎書遞了眼色,難掩內心的喜悅。
回去的路上,風瀲瀲還想著此刻昏睡在仙女祠的風細細,那個女人醒來肯定一頭霧水,說不定自己前腳剛到宸王府,她後腳就興師問罪來了。
然後,送上門來給自己當證據。
風瀲瀲心裡的小算盤打得可響了,之所以在這個計劃中加上風細細,就是讓她到時候有苦不能言。
夜卿酒一個人前麵走著,風瀲瀲好幾次小跑才跟上了他的步伐。“王爺,你慢點走啊,我們都快跟不上了。”
夜卿酒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看的風瀲瀲直打哆嗦,便很識趣的閉上了嘴。
但是這一眼,她卻看到對方的嘴唇有些蒼白,甚至是額頭上凝聚著密密麻麻的汗珠,好像是在忍受著什麼疼痛。
又走了半程,風瀲瀲實在是忍不住心中的擔憂,“王爺,你是不是不舒服啊,要不我們坐下來歇一會兒,沒必要這麼趕的。”
夜卿酒又給了風瀲瀲一個冷眼,不過好像較方才弱了氣勢。而他的唇色更加慘白了些,臉色卻較之方才紅了許多。
莫不是……
風瀲瀲心中隱隱有些擔憂。
趁著夜卿酒不注意,手便探向了夜卿酒的額頭。
好燙……
“王爺,你發高熱了。”
風瀲瀲扯住夜卿酒的胳膊,“我們先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晚一點再回去。”
夜卿酒此刻好像脫力了一般,順勢便往下倒去,風瀲瀲眼疾手快的扶住了,“王爺……”
哪裡還有人回答。
夜卿酒已經陷入了昏迷。
若若和黎書看見了,忙追了上來。
“姑娘,王爺這是怎麼了?”
“高熱。”
“怎麼會這樣?”若若很是擔心,王爺可是她帶出來的,如今生了病回去,明晨公子可不得拿她問罪。
風瀲瀲摸了摸夜卿酒的脈搏,瞬間鬆了一口氣,安慰若若道“彆擔心,就隻是高熱,挺過這一陣就好了。”
若若這才放下心來。
三個人一起將夜卿酒扶到了不遠處了一戶農家,要了一間房屋安置夜卿酒。
這戶農家是一對老夫妻,膝下有一子在被征兵離開了,老兩口以砍柴為生,風瀲瀲有些可憐二老,將從夜卿酒那裡拿的銀票全部給了他們,可人家說什麼也不要。
“老人家,謝謝你們收留,這些隻是對你們的感謝,還是收下吧!”
那老婦人剛給她們端來一鍋白米粥,笑得很是淳樸,“不過就是讓你們歇歇腳,那裡用得著你的謝禮。快來嘗嘗我剛煮好的白粥,可香呢!”
風瀲瀲也不扭捏,謝過之後就喝了一碗,若若和黎書也吃了。
看了看床上躺著的人,風瀲瀲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老婦人道“我瞧著這位公子燒的很是厲害,還得吃點藥,幸好這後山有專門退燒的草藥,我已經讓老頭子去采了,姑娘且放寬心,喝了藥,公子很快便能醒來。”
“謝謝阿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