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細細的大腦飛速運轉著,而那邊秦芷舒早就變了臉色。“細細,這個瘋女人說的可是真的?你知不知道,那是芸紫喜歡的人。”
一旁圍觀的人看到秦芷舒變了臉色,轉而便對風細細指指點點了。
京都的第一美人竟然跟當朝公主搶男人,這說出去又是一件桌上談資。
看不出來,這個女人這麼有手段。
也是,長得美就是本錢。
可看了半天,似乎發現風細細對麵的那個女人長得比她還要好看呢!
圍觀群眾談論的不亦樂乎,可風瀲瀲沒有秦芷舒那樣的身份讓大家都閉嘴。
她此刻是真的想要將風瀲瀲撕碎了。
總覺得她這個妹妹是故意讓自己出醜,可再一看她一臉茫然的模樣,風細細搖搖頭,這個蠢笨的女人怎麼會有這樣的心思來算計她。大概是無心之言吧!
風細細急忙說道;“芷舒,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那是怎樣?你敢不敢將荷包交出來,是與不是,一看便知。”
風細細踟躕著,此刻的她還在想著辦法。
轉移視線?
她的目光在全場逡巡,如果此時再挑起夜卿酒跟雲隱殤之間的矛盾,是不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會轉移了。
風瀲瀲在她的目光開始晃動的時候,就已經猜測了她的心思,率先一步看向雲隱殤的方向。
雲隱殤的目光從來沒有離開過風瀲瀲,即使現在場麵已經十分熱鬨了,對他來說也不如一個風瀲瀲。
兩個人的目光恰好對上,雲隱殤看出了風瀲瀲的心思,在風細細往他這邊看的時候,那月白的身影早就淹沒在人群中了。
這一切自然沒有逃過一直守在風瀲瀲身邊的這個戴著狐狸麵具的男人眼中,他懲罰性的攬上風瀲瀲的腰間,並使勁的捏了一把,風瀲瀲忍住了疼痛。
她哀怨的抬起頭看向那漆黑的雙眸,然後又不情不願的低下了頭。
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算了,能看到風細細吃癟,這點兒苦頭算什麼。
風細細看不見雲隱殤,方才想的緩衝之計自然成了泡沫。
那邊,秦芷舒還在催促著風細細交出荷包。
“細細,你是做賊心虛嗎?為什麼不敢拿出來?”
這個時候的秦芷舒耐心已經用儘了,臉上的表情更加的陰鷙。
見已經拖不下去,風細細隻好解下身上的荷包交到秦芷舒的手中,可依舊不肯死心的解釋道“芷舒,這隻是木小王爺讓我轉交給芸紫的,並不是送給我的,我這段時間一直忙著沒進宮,不然早就交到芸紫手中去了。”
秦芷舒瞥了風細細一眼,將那枚玉佩從荷包中拿出來。
通體透亮,雕刻精致,中間刻著一個小小的“木”字,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這樣的彆出心裁一般都是作為定情信物送出去的。
秦芷舒的目光在慢慢的變幽暗,她在思考著方才風細細的話有幾分可信度。
芸紫是她的妹妹,她決不允許有人傷害芸紫。
可風瀲瀲這個女人的話又有怎麼可信度呢!
這件事情要跟芸紫說嗎?
如果是真的,她承受得了嗎?
木垣可是芸紫從小立誌要嫁的如意郎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