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場!
是晴好的一天,早上的陽光穿過窗台撒進臥室,讓+晨忍不住拽過被子蒙住了頭,太刺眼了,這也讓正在春好美夢中的易晨感到煩躁躁地。
臥室裡靜悄悄地,給人一種很安心的環境。不多時,易晨猛地一把掀開了薄被子,使勁地甩甩頭,讓自己分清楚這到底是在睡夢中還是在現實中。等到他的眼睛適應了臥室內的光線後,有些頹然地耷拉著腦袋,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地著呆。
不多時,易晨就聽到了臥室的門被敲響了,懶洋洋地說了句“請進”,依舊沒有改換自己的姿勢。
一身居家打扮的應柔輕輕推開門,走進了易晨的臥室。
“怎麼啦?一大清早地就這副萎靡不振地模樣,晚上沒有睡好覺嗎?”應柔臉上帶著淡淡地微笑坐到了他的身邊,伸出手就想看一看易晨的額頭燙不燙。
“我又不是病人,怎麼一有事就摸我的額頭啊?我可沒有那麼脆弱。”易晨本想躲開應柔的手指,可是一看到她那關心的眼神,就無奈地放棄了這個念頭。隻是語氣中,還是有些小不爽。
“怎麼啦?還在怪我昨天沒有跟你一起……啊?”應柔說到半截兒,忽然就掩住了小嘴兒,臉上微紅地問易晨。
“沒有,那麼多天都忍過來了,還會在乎這幾天的時間嗎?”易晨有些頹然地低下頭,雖然嘴上沒有說出不快,可是他的表情又怎麼能夠逃得過應柔那對犀利的眼睛呢。
想到昨天的旖旎情景,應柔的臉上的紅暈更顯得嬌豔了,雖然她也很想跟易晨在一起纏綿,但是,女人不都有不方便的時候嘛。
“好啦,等我過兩天舒服了,我再……起來起來,大清早的就想這些讓人臉紅地事情,最近你地比賽那麼頻繁,還是好好地休息好再說吧。你還是職業球員呢,一點兒都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應柔說到羞處,就有些慌亂地打擊易晨的積極性,掀開了他的薄被子就把易晨拉了起來。
“哼哼!~說職業球員就不能過性生活了?這不是剝奪了我地權利嗎?再說了。人家那些專家都研究過了。說適當地性生活能夠促進人類地工作效率。讓人們活得更健康一些。照你這麼說地。全地球上地人都禁欲算了。”易晨忿忿不平地嘟囔著。但還是順從地接著應柔地小手起床了。
“就你地怪理論多。我說不過你行了吧?趕緊地。剛剛給你熬好地麥片粥還熱乎著呢。洗漱完了就趕緊喝了。涼了喝下去不舒服。”一把把易晨推出了房間。應柔就收拾著房間裡地被子要掛到陽台上去曬太陽。這是應柔多年下來養成地習慣。就算現在易晨和她都有錢了。她也喜歡抱出去曬一曬。尤其喜歡被子上那種淡淡地陽光地味道。
再回到一樓地餐廳裡。易晨已經解決完了早餐。正在拿著報紙看一看最近地大事要事。還有就是那些無聊地球評人們又在對著誰噴出那些氧化合物了。
“你還不準備去訓練啊?彆因為表現好就驕傲了。小心你們老板k你!”應柔過來收起了易晨地報紙。不過卻現他地眉頭緊緊皺在了一起。似乎有什麼不好地事情生了。
“怎麼了。小晨?”
“沒什麼。就是有些不算太好地消息吧……過幾天我也許會去一趟紐卡斯爾。你想跟我去嗎?”此時易晨沒有了原先地嬉皮笑臉地不正經表情。而是略帶著嚴肅地表情問著應柔。
“好地啊,我沒什麼事情地!”應柔也不清楚到底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既然是易晨要自己去地,那她就願意跟著他一直走下去。
“那好,我就先去訓練了,中午就不回來了,到晚上的時候我去買東西,咱們在家裡自己做著吃!”
見應柔點點頭,易晨就要轉身離開。
“等等!”應柔忽然叫住了他,然後就從衣架上拿下了卡靈頓基地的工作牌,塞進了易晨的口袋裡,略帶責備的語氣對他說道“多大的人了,還丟三落四地。”
應柔心裡清楚這是因為易晨剛剛的心情忽然轉變引地,但是她很聰明地去提起這件事,而是用自己的方式來為他減壓。
易晨感到應柔的溫柔關心,心裡的心事也稍稍地放下了,嘴角微微翹起,忽然捉住應柔親吻了她一下,然後就蹦跳著跑出了大門,轟轟地車聲漸漸遠去。
應柔見易晨玩心大起,心裡也清楚他已經好了許多,剩下地會自己慢慢調整地。不過,她還是很好奇易晨剛剛到底是為什麼心情忽然變得不大好。走到了餐廳重新拿起自己從易晨手中奪下的報紙,然後一頁一頁地翻動著。
忽然,她翻到一個版麵,血紅的大字配上照片上倒地的哈米因為憤怒而猙獰地表情,看起來相當有視覺衝擊力。
“第十分鐘……第二十五分鐘……第四十三分鐘……第七十九分鐘……第……希勒的球隊今天的表現實在是太差了,就因為巴洛第三分鐘的受傷離場而陣腳大亂……雖然這些年輕的球員都很有天賦,但是很顯然,今天的德比大戰勝利應該屬於表現更出色的桑德蘭隊,尤其是從曼聯轉會而來的小將弗雷澤貝爾,他更是一人包辦了兩粒進球和一次助攻,真可謂是‘少年天才’啊!……”
“原來如此。”應柔輕輕地自言自語一句,心底也不由地歎了一口氣。
易晨的心裡還是很關心紐卡斯爾聯隊的一舉一動地,雖然他現在已經離開了哪裡,來到了曼聯。可是應柔卻知道,從小就感受過世態炎涼的他,心裡對紐卡斯爾聯隊是怎樣地一種依賴和眷戀。中國人都有懷舊地習慣,易晨自然也不例外。
應柔歎了口氣就把報紙放下了,可是她卻沒有細看到報紙裡有關桑德蘭主教練史蒂夫魯斯對紐卡斯爾聯隊的評論,以及,言語中對卡米莉亞一個女人出任足球俱樂部主席地不屑。如果她能夠看到這一些,也許就能夠更有一些心理準備,為了那日後的相見。
易晨今天的心情很不好,這雖然沒有影響到他的訓練,可是每一個隊友都能看得出來,這家夥今天很不一樣,緊繃著地臉就好像所有人都欠了他百八十萬地模樣。而且他的腳頭還特彆地硬,簡直就快把帕特裡西奧給折磨死了,飄飄欲仙地,差點兒就想抱著易晨把他放血、割肉和剔骨了。
“易今天是怎麼了?怎麼看起來這麼怪呢?”隊友們都輕聲地相互問著,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去問他。而席爾瓦也是躲得遠遠地,生怕觸碰到易晨的黴頭。
“我怎麼會知道啊?今天早上跟他打招呼地時候,就看他有些怪怪地了。可能是人家幫助
了一座冠軍獎杯後,覺得地位比我們高了吧。他不打招呼,我們又何必去沒趣找事呢?”
“易不是那樣地人吧?就是他表現特彆瘋狂的時候,也沒有見他有什麼倨傲啊,這次會不會是因為什麼事情心裡不高興啊?”
“哼!~誰知道呢。”
球員們都在議論自己,易晨也知道,他生氣是一回事,可是他還沒有聾了瞎了呢。隻是有關自己的流言他也懶得去爭論什麼,今天的他隻想好好地泄一通,不然地話心裡那竄火苗非得越燒越旺,把他整個人給燒沒了理智不可。
“魯伊,今天下午陪我一起練一練任意球吧!”易晨麵無表情地走到帕特裡西奧地身邊,對他說道。
被易晨的表情嚇著的帕特裡西奧下意識地點點頭,然後就眼睜睜地看著易晨離開了,最後才忽然醒悟過來,捶胸頓足地痛恨自己怎麼沒有拒絕他呢。
“該死地,這不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地嗎?剛剛就差點兒把我給踢死了,這會兒竟然又……我地上帝啊,你就饒過我吧,我再也不勾引露絲看電影了,彆再懲罰我了!”
這時眾人的話題忽然又從易晨的心情該換到了帕特裡西奧口中的露絲去了。但是吉格斯卻若有所思地看著獨自在一邊練習帶球折返跑地易晨,心裡似乎有些清楚易晨的心情為什麼會這麼糟糕了。
吉格斯覺得自己應該找易晨談一談,免得他再把情緒帶到了接下來就要進行地主場對羅馬的歐冠淘汰賽第二回合的比賽。
但是就在他準備找易晨開解的時候,忽然現了另一個身影走向了易晨。當吉格斯看清這個人影的時候還有些奇怪,可是當他想起這個人地身份之後,吉格斯的眉頭就皺得越緊了。
‘他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找易呢?’吉格斯地心裡有些不安。
“嗨,易!今天的天氣可真不錯,我想後天地歐冠比賽一定還會有個更棒的天氣,你們一定會在主場拿下羅馬隊,晉級四分之一決賽地!”
“你好啊,弗吉尼亞教授。我並不擔心這場比賽,實際上我地心裡一直都認為我們能夠打進最後的決賽,並且捧起冠軍獎杯地。隻是,我覺得說是‘我們’,而不是單獨把我們給列舉出來。要知道沒有你的觀察治療,迪米塔他們是不可能這麼快就從傷病中恢複地。甚至可以這麼說,弗吉尼亞教授,你挽救了大半支曼聯球隊,還挽救了我們一個賽季的努力!你就是我們完美的第十二人!毫無問地。”易晨勉強地牽起嘴角,笑著跟弗吉尼亞打了個招呼,還唐突地糾正了弗吉尼亞的一個小“錯誤”。
“噢,不不不,我來這裡隻是儘我的義務而已,這裡有我需要的東西,而他們恰恰又需要我的幫助,這樣的交易很合理,我們誰都不用專門地感謝對方,畢竟我們都得到了好處,不是嗎?”弗吉尼亞笑著攤開雙手,跟易晨輕鬆地聊著。
“我很驚訝,弗吉尼亞教授。我原認為我們都是‘隊友’呢,沒想到你卻不喜歡這樣的稱呼。”易晨的注意力稍稍地被弗吉尼亞給分散了一些,臉上的表情也有了些許地鬆動,多了一些變化。
“事實上,我跟曼聯都沒有簽訂任何協議,甚至連個顧問都算不上,所以我還是那個運動醫學的教授,以及紐卡斯爾聯隊的醫療顧問。”弗吉尼亞對易晨挑挑了眉頭,似乎想要對易晨說些什麼。
易晨若有所思地盯著弗吉尼亞看了一會兒,這才訕訕地收回了目光,眼睛裡似乎還有些閃動,隻是他的聲音並不好聽“也許這樣才是對地吧,我們之間隻是相互的互利,並沒有太過複雜地協議糾纏。”
弗吉尼亞很開心地笑起來,似乎對能夠在對視中贏了易晨感到很高興。隻不過他並沒有過分地糾纏這個話題,而是饒有興趣地問了易晨另一個問題“易,我剛剛在觀察你們地訓練,現你今天的心情似乎很不好啊?!”
“正如您所看到地那樣,教授。也許是因為我們所鐘愛的紐卡斯爾聯隊掉了德比讓我看起來很沮喪,不過我想這不會影響我的工作地。這就是足球,不是嗎?我親愛地弗吉尼亞教授。”
“噢,易,我覺得可以地話,你可以叫我戴恩地,一直都叫我教授地話,我會受不了地。那些笨蛋學生總是喜歡跟在我地後麵大聲地喊著‘教授、教授’地,我都快煩死了,這才逃了出來掛一個顧問的閒職。如果你再這樣叫我地話,我還不如重新回到學校裡,聽那些學生給我唱讚歌呢!”
易晨看著弗吉尼亞不斷抱怨的模樣,還有活靈活現地表情動作,活脫脫一個外國佬版地“老頑童”,不由地開心笑了起來“哈哈,那我就叫你戴恩了,但願這樣不會太冒失了,戴恩。”
“哈哈,就是這樣,就這樣就好。我可是很喜歡看你踢球地,易,我也算是你眾多球迷當中地一位了,你能這樣叫我,我真地很開心。”弗吉尼亞又開始在說話間比劃著自己的雙手,似乎不擺動著這雙手他就達不清自己的意思。
“如果是這樣地話,那我真地感到很榮幸,要知道你可是我們球員的‘天使’,有你這樣一位朋友,我真地感到很幸運!”
“事實上你也不必這樣,因為跟你一樣小年齡地人中,也有人叫我戴恩地,而且這個你也是認識地。”
“喔?!”不知道為什麼,易晨的腦海裡第一個跳出來地身影就是卡米莉亞的背影,以及她扭過來帶著狡黠的笑容。
就在他有些呆的時候,忽然現弗吉尼亞正在衝自己擠眉弄眼地,頓時,易晨的表情就變得很古怪,他不知道卡米莉亞是不是對弗吉尼亞說了什麼,隻是他總是這個“老頑童”衝自己使眼色是知道了什麼內情。
“咳咳,沒想到,戴恩,你地年輕朋友還挺多地嘛。”易晨連忙乾咳地掩飾自己的尷尬。
隻是弗吉尼亞地下一句話又嗆了他一下。
“噢不,我的年輕朋友隻有你們倆人,剩下地都是一些糟老頭子和中年人。”
易晨最後有些狼狽地結束了跟弗吉尼亞之間地談話,急匆匆地就跑開了,而他身後的弗吉尼亞則是微笑著暗地裡鬆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成功地分散了易晨地注意力,讓他從鬱悶甚至有些憤怒的心理中跳脫出來。要知道一個成功地醫生,也是要懂得分析病人的心理活動和找到解決的辦法地。雖然易晨並不是一個病人,但是這並不妨礙他這樣化解易晨的不好情緒。
“呼!~算是沒有辜負托付啊。”弗吉尼亞背著手搖頭晃腦地離開了訓練場。
……
“嗨,易!你的心情現在好點兒
”吉格斯帶著球跑到了易晨的身邊,一個輕巧地跳球而易晨則是背踢把飛向身後的足球顛回身前,然後漂亮地用頭卸下力道,最後才用腳踩住了足球。
“難道我剛剛表現地很明顯嗎?你們都知道我的心情不好了?”易晨有些驚奇地反問道。
吉格斯聽了易晨這話,也不由地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難道你當我們都是白癡嗎?你那麼明顯的情緒,是個人都能看的出來了。你沒看到剛剛把魯伊給嚇得,你剛一離開,他的腳下就軟的差點兒跌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