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背上了詐騙罪,在牢裡度過了些時日。可憐,堂堂七尺男兒,如今也為錢消得人憔悴。
我才21,就在牢裡呆過,說出去,都沒臉見父老鄉親。
不過,幸虧,得有母親大人體諒,我才得以重振雄風,迎難而上……
回到現在,我上下打量著麵前的中年男人。
那寬厚的嘴唇,黝黑的皮膚,這種人不難猜,一看就是那種常年飽經滄桑的人,性格方麵多半是那種按章辦事,固執己見,行事雷厲風行的那種。
打量完畢,我對他諂笑道。
“怎麼樣,這履曆夠清楚了吧?”
劉立風點了點頭,敲著桌子道,
“小奇,多年未見,沒想到長這麼大了,也難為你和你母親了,不過我還是要說一句,犯了錯沒關係,重要的是要改,要有錯了的意思,改的決心。”
“我們零組,都很樂意歡迎這類人。”
“都有過錯事?”我小心翼翼的試探詢問道。
“怎麼?”他那張溫和的臉突然板了起來,嚴肅道。
劉立風的多變脾氣,我是從我媽送我來時跟我說的,他曾經是我父親的隊友,都是董梁前輩的徒弟,也得虧她老還記得。
果然,聞名不如一見。之前見過他一麵,當時就覺得這人城府深不可測。
“沒……沒什麼?”我吞了一口水,搖頭道。
“你也明白,政府是不允許有違社會主義製度的組織,何況我們組織本身就帶有一些迷信在裡麵,所以我們是不被允許承認的,有很多組織,也許稱謂不同,但性質是一樣的,我們是專門解決各地靈異事件或者迷信傳統的組織,但卻不屬於公安廳,不過卻有辦案的權利。
說白了,就是雇傭關係。
劉立風曾是前刑警隊隊長,零組是在他的帶領下成立的。
而我們就是他從各地挑選的都有各自特長的人。
你好,我叫北路。電腦高手”那日那個眼鏡男走上前友好的向我伸出手,我禮貌性的握了握。
“陳奇。”
“莊沁和薑宇都是零組的成員,我們都直接受命於劉組。”
眼鏡說著,看了看兩人。見他們沒啥回應。我也隻好尷尬的一笑。
“哦,對了,我看過關於你們的一篇報道,嗯,也不算,是說酒店死案對吧?有什麼線索嗎?”
我想起了上次電腦上瀏覽的這件事便好奇的詢問一下。
“暫時沒有,隻追查到那兩分鐘。”
莊沁頭一次開口說話,聲音卻帶著些輕蔑的意味。我很懷疑是不是在哪裡得罪過她。
“也不能這麼說,這次的詭屋,與酒店死案之間也有關聯。”
薑宇這時也開口說道。幾人都在同一屋子裡,說完這句話時,突然靜場,感覺太尷尬了。於是我便開口道,
“你怎麼知道有關聯?你發現什麼線索了嗎?”
“那房子是李小姐(被害人),轉租給張均夫婦的,就在她死前一個月。還是低價轉讓,幾乎是連夜就收拾東西走了,一些人傳,裡麵有邪祟。她半夜經常聽到窗子彭彭響。鄰居也證明曾聽到過。”
“那我怎麼沒聽說過?”
我皺眉道。幾人都看向我。
“對了,陳奇,你好像就是住在那房子隔壁吧!”劉組思索著詢問道。
“沒錯,我媽的房間就正麵著那夫婦的臥室,雖然是在二樓,但我媽睡眠很輕的,一點聲音都會吵醒她,如果隔壁動靜很大的話,她不可能不提的。”
“也許,她吃了安眠藥呢?”莊沁回答道。
“不會,我媽身體不好,一般不吃安眠藥來維持睡眠。”
“那你的意思是,那一家人,沒有任何反抗就被殺了?”北路突然瞪大眼道。
“如果真是怎樣,也有可能,畢竟將人弄暈的方法有很多種。”劉組托著下巴道。
“我在想,這兩者除了租借關係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我們忽視的線索呢?”
“誒!假如,這是兩起不同案件呢?我們不能總是將他們之間的微妙聯係而間接性的認為是同一案件吧。何況光是那兩分鐘就已經讓人頭大了。”
“死亡時間,法醫已經確認是淩晨兩點左右。”劉組對我們說道。
“什麼?不可能吧。你的意思是她十點左右泡澡,直到泡到淩晨兩點左右,才被人殺的?她是有多愛乾淨?”我不可思議的說道。
我觀察到,北路的手一直在撓頭,心想聽說玩電腦的高手,智商都很聰明,事實好像不是如此。
果然,在這地方,一門手藝還不夠。俗話說,耍得了雙刀,不怕沒柴燒。好吧,自己編的,不過陳氏名言還是有一定道理的。
“喂!小子,你走神了啊?”
劉組突然吼我一句,把正在神遊天際的我給拉了回來。我佯裝咳嗽,一邊尷尬的笑著看著他們。我這突然神遊的毛病看來得改改了。
“我想,她進去已經被什麼給弄暈了,所以一直到兩點左右,兩分鐘時間,至少也要兩人以上”薑宇分析道。
“好吧,暫時討論就到這,陳奇剛來,還不適應,你們要多和他好好相處。”
劉組態度溫和的說道。最後隻有眼鏡,哦,不,北路與我打了交道,其餘兩人都十分傲氣,尤其是莊沁。不過還好,案子還算有點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