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筆錄!
聽完薑宇的描述,我的內心是複雜的。也許每個人都有秘密,一個不願說出來的秘密。
我翻了個身,有些睡不著。
外麵的月色正好,透過茅屋的窗子照了進來,我緩緩起身,走向了窗前。
外麵很幽靜,不過在這村子裡卻顯得十分陰森。
“你……你也睡不著嗎?”這突如其來的女人聲音,嚇得我一激靈。仔細一看,原來是眼鏡女蹲在了我們屋外的窗子旁。
見我嚇了一跳,她頓時滿懷歉意的出聲,“抱歉啊……我不是故意嚇你的……”
“隻是有點害怕……因為今天外麵的那具屍體……睡不著……”說著說著,聲音就越來越小。我從門口走了出去,見她倚著牆壁,兩手可憐兮兮的抱住雙膝。
見她這樣,我隻好安慰道,“彆怕嘛!有我們在,我叫陳奇?你呢?”
“劉語。”
“那我就叫你語姑娘吧?”我嘿嘿一笑,“對了,今天那幾位你都認識?”
她抿了抿嘴,搖搖頭,不敢看我的眼睛。想到今天西裝男瞪她的樣子,估計很怕那人。
“你對我們這一行人感覺怎樣?”她抬起頭,點了點頭。
“很好,給人一種很安全的感覺。”
“那……那位西裝男呢?”
“他……他不知道。”看她欲言又止的這番模樣,我想估計還是問不出什麼來。
“你們來這村子做什麼的?”她換了一個話題反過來詢問我。
“我?”我輕聲一笑。“你猜?”
顯然她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回複她,愣了片刻。
“那你們呢?”我忽的反問回去。
“我們……我們是……啊不……我是來這探險的。”
我對著她微微一笑,“探險啊……你膽子可真大。”
看來一定是那個西裝男讓她來套話的,不過這樣反而讓我確定了他們一定帶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來這。
“很晚了,歇息吧!夜半三更,該是紙紮人活動的時間……”我輕飄飄的說出一句。她似乎嚇住了,很快站了起來。
“那……好吧……我就先回去了。”說完,就急匆匆的往她的屋子走去。
“陳奇,沒想到你還有兩把刷子!套話手段高明啊?”薑宇的聲音在我背後悠悠響起。不知何時,他起身站在了窗前。
“何止兩把?我的手段還多呢!”我回過頭打趣道。
“至於今天路上看到的那家夥,明天問問村民吧!我嗯了一聲,看向這村子。
門口的紙紮人似乎在低低的淺笑……
殊不知更麻煩的東西即將向我們迎來。
第二天,薑宇起得很早,我則是被吵醒的。據說,昨晚出了一件事有人被燒死了。
那人正是我們這進村的一行人。那個短發女。才剛進村的第一天就出了這檔子事。村長拄著根拐杖,罵罵咧咧的走進人群。
“你們是他的同伴?”頭發花白的村長大人對著西裝男態度惡劣的詢問道。西裝男似乎很嫌棄,退了一步,“我不認識,隻是跟我們一路的。”
我扒過圍觀的村民,走上前去,幸好我沒有吃早飯,不然鐵定嘔出來。
這哪裡還是昨天那位膚白貌美的美女,現在儼然變成了碳烤物。皮肉被烈火燒的外翻,整個人蜷縮在一起。一旁,還有一個沒有燒儘的紙紮人。
隱約看,紙紮人頭上還寫著“貪婪”。是人為的嗎?
“哎呀呀!作孽啊……誰給那紙紮人點晴了?”人群中,不知道誰驚呼一聲。將我們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那紙紮人的眼睛上。
古時迷信,相信點睛招鬼。所以不能給紙紮人畫上眼睛。這是紙紮藝術的一個詭異的規矩。
而這具紙紮人上的眼睛,空洞的眼白上被人用墨點上了兩點,正是這兩點,頓時讓它變得活靈活現,好似活人般充滿生氣。
猥瑣男合著村民站在一旁,眼鏡女似乎感到很恐慌,一直捂著嘴。之前的那具屍體都沒有嚇到她,反而是短發女的死讓她感到恐懼。
“村長,我想請問你一下,最近這幾天村裡有沒有人失蹤?”薑宇從那具屍體旁站起來,看著村長的眼睛。
“沒有!我們這的人就這麼些個,如果有人失蹤我還不知道。”村長用拐杖蹬了蹬地,語氣堅決的回複。旁邊的村民也一同附和。
“外來人員呢?”
說這話時,那些村民卻閉了嘴,看向村長,但村長的眼神卻飄忽不定,偷偷的瞄向西裝男,西裝男沒有作聲。
“你們不就是嗎?”?村長抬起頭,哼了一聲,撇過臉去,他們都有些心虛。
結果到最後,什麼有用的消息都沒打聽道。隻覺得這村子詭異神秘。似乎許多人都帶著秘密。
這一下午,我就獨自在村子的周圍轉了轉,那些村民不知怎的一直提防著我。一點兒也不友好。至於邀請去做客更不可能了,光是看著門口那紙紮人就滲得慌,也不知道屋裡還放了些什麼。
薑宇則和猥瑣男跑去看昨天的那具屍體,據他回來說,屍體已經消失了。應該是被人清理了,那人一定是跟在我們身後,注意著我們的動向。
夜晚很快就降臨了。村子再次沉睡下來,如死人般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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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知道這村子為什麼叫“黃泉村”嗎?”
我們一行外來人員,因為這事,被村長直接安排在了一起。正當我們每個人無聊的呆在同一個茅草房裡時,猥瑣男說話了。
外麵刮進來一陣風,讓我身體一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