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嗒
隔壁房間的門關上,左小小轉身關了門,回到自己的房間,把所有的藥都塞到自己的嘴裡,迅速的灌完了一大杯水。
屬於藥的苦味,在味蕾上彌漫開來,左小小卻感覺不到似的,木然的走到床前,扯起被子蒙頭大睡。
睡吧
睡著了,就什麼都不用想了
房間裡的死寂持續了沒幾分鐘,門外再次傳來了敲門聲。
以為是容子澈再次吩咐她做事,左小小擦了把眼睛,掙紮著坐起來開門。
可這次門外站著的不是容子澈,而是酒店的服務員。
女服務員笑容可掬的看著她,手上端著一個托盤,裡麵放著一碗青菜小粥,和幾碟清爽的開胃菜。
左小小愣了兩秒說:“你送錯房間了吧,我沒有訂餐。”
“左小姐,沒有錯。這是隔壁的容先生為你訂的餐。”服務員說著,徑自走進房間裡,將托盤放在了桌子上,然後優雅的離開。
左小小關上門,目光移轉不轉的望著桌子上冒著熱氣的粥,許久後,眼淚不爭氣的掉了下來。
為什麼要再她絕望的時候,又給她希望呢?隻要對她愛搭不理,那自己便不會生出不該有的奢望。
心裡湧出強烈的掙紮與酸澀,左小小緩步走到桌子上,端起粥喝了一口,滾燙的粥,灼痛了口腔,可她沒有喊出一聲痛,隻是默默地不停地掉眼淚。
鹹澀的淚水順著臉頰淌至脖頸,左小小抬手擦了擦,沒再喝一口粥,默了片刻,她端著碗走到衛生間,將粥倒入馬桶裡衝掉。
不屬於她的,她不會再奢望。
從這一刻開始,她會割舍掉自己對容子澈所有的漪念,儘忠職守的做他的助理。
傍晚時刻,唐南澤被唐老太太一通電話,叫回了唐家。
看到客廳裡坐著陌生的男人,唐南澤問了句:“這是誰?”
家裡經常來一些有求於唐家的人,唐南澤早已對家裡陌生客人見怪不怪,平日裡對那些人都是愛搭不理的,今兒多問這一句,也是覺得這人長得有些眼熟。
唐老太太瞪了他一眼,說:“你怎麼說話呢?這是如意的爸爸,我們特地請他過來,商量給南適和如意,辦結婚證的事情,還不趕緊打招呼?”
唐南澤一聽這個,皺起了眉頭,如果他記得沒錯的話,溫如意的父親對她並不好,老太太怎麼把這個人請過來了?
“媽,你請人過來,怎麼不事先跟我說一聲?”
唐老太太不滿的說:“我倒是想跟你商量,那也得找到你的人。你整一天都不在家,打電話也不接,我上哪找人去?不過你放心,我已經跟你爸說過了,他答應了這件事。”
唐南澤瞥了眼,諂媚笑著的溫有為,眼底閃過厭惡的情緒,“媽,我有話跟你說,你先和我出去一趟。”
唐老太太被他拉著走,還不忘記跟溫有為說,“親家公,你先坐著,我跟南澤說幾句話,很快就回來。”
溫有為拘謹的說:“唐老太太,您儘管走,我有的是時間等著。”
到了外麵的花壇邊,唐老太太一把甩開了唐南澤的手,“客人還在裡麵呢,你有什麼急事非得這時候說?”
唐南澤黑著臉說:“辦結婚證的事情,我來搞定,你把這個人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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