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鐵衣哭笑不得。
算了,小丫頭想讓他戴著,那便戴著吧。
見他不再抗拒,她歡天喜地隨之下了車。
上次就是侯府夫人生活奢侈、一擲千金。
若再被看見一次,怕是侯府的名聲要徹底臭了。
還是這樣好,沒有任何負擔地吃吃喝喝。
“哎呀,薛大掌櫃光臨,小店蓬蓽生輝!”
富麗樓的掌櫃仿佛在門口位置等了許久,一見他們進門,便親自來迎。
“程掌櫃客氣了!”
江暮雪裝作男子的模樣,粗聲道“我訂的菜都備齊了嗎?”
“都已備齊,您樓上請!”
程掌櫃引著他們一行人上了二樓。
寒鐵衣見她模仿男子,負手前行的樣子,覺得很有意思。
從身後拉住了她背在身後的手。
她急忙掙脫開,回身趴在他耳邊說道
“不要亂來,我們兩個現在都是男人。”
寒鐵衣笑笑,放開了她的手。
而開間裡的景子年,眉頭卻已擰成了一個疙瘩。
江暮雪!
她就是能讓富麗樓買賣開不下去的人?
看來她當初對我並不坦誠。
還有大把的生意和銀錢壓根就在瞞著我!
既然身後跟著寒鬆寒柏,那與她親熱的那個大高個,必是寒鐵衣無疑!
好個江暮雪!
原來並不是我拋棄了你,而是你聯合寒鐵衣設計甩開了我!
可恨!
可恨!
他端起杯中酒,一飲而儘!
不一會兒,計上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