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不是哪裡都親了嗎?
今天隻是輕輕吻了下臉頰,這都不可以嗎?
她猜到他在想什麼,氣衝衝道“昨天是個意外!你不能因為我長得與她相像,就屢屢輕薄於我!你是侯爺,想娶誰都能娶,一年之後,我如何嫁人?”
寒鐵衣頭疼不已。
若說有家鄉姑娘,她便覺得我輕薄於她。
若說沒有家鄉姑娘,她又擔心我傾心於她。
倒底要如何做,才能讓她心甘情願地留在我身邊!
她見他不言語,以為他在惱怒,用力推開“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說完,跑回了江府。
他給寒鬆使了個眼色,示意趕緊跟上。
又叫過寒柏“去雅樂坊,查查夫人從花園離開後發生了什麼。”
“是!”
寒柏領命。
他不但將事情經過問了個清清楚楚,還順路去了趟郭二的住處探討對策,一切完備之後,才回了江家。
“原來如此!”
寒鐵衣聽完寒柏的轉述後,方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江夫人一心為女兒,有此擔憂也在常理之中。”
寒柏恭敬說道。
“郭二先生如何說?”
“郭二哥說,父親如何對待妻子,對女兒的影響很大,夫人這是有心結,對男人和感情不信任,要您用耐心慢慢打開她的心結!”
耐心?
寒鐵衣用指尖敲了敲桌麵,沉思著。
這無妨!
他最多的就是耐心。
六年都等了,還差這一年嗎?
隻要小丫頭心中還有他,他願意等。
若是沒有……
若是沒有,便強娶了她,生上個孩子,看她還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