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好威武!
“小寒!彆怕,歐陽伯伯來保護你了!”
一個蒼老又歡快的聲音傳了進來。
寒鐵衣皺了皺眉頭,若不是今日定要查出下毒之人,他可不敢讓這瘋癲老頭到小丫頭麵前胡言亂語。
門直接被推開,一個瘦骨嶙峋、衣著邋遢的老者匆匆而入。
寒鬆寒柏擔心軍侯,也跟了進去。
老頭兒見二人一同坐在床邊,有些不高興“呦!看這樣子,毒已經解了!那還折騰我這老骨頭乾什麼!”
“沒有!”
她慌忙起身“前輩,您快給他解藥!”
“傻丫頭!”
歐陽昌笑得頗有深意,伸出兩個食指碰了碰“你們兩個小情人兒,剛剛做的事,就是在解毒。”
江暮雪的臉,騰地一下子,紅的發燙,低下頭,說了句“前輩……我們……沒有”
“沒有!”
他驚訝地看向寒鐵衣“沒有?”
寒鐵衣心煩意亂,不願與他搭話。
他大步過去,抬起他的胳膊想要號脈,卻看到一道劍傷和脖子處一滴沒被擦掉的血跡,瞬間明白他是如何冷靜下來的。
“你是不是傻?這貌美如花的丫頭不是你夫人嗎?你直接睡了她,毒就解了,濺自己一身血乾什麼?下了春藥,就該春宵一刻,好好享受才是,怎麼反而還受了傷?叫你娘知道,又該心疼了!”
聽他如此說話,江暮雪愧疚不已。
她對風月之事知之甚少,此刻才真正明白,他割傷自己,隻是為了不強迫於她。
母親說男人發情的時候都是禽獸,看來,也未必天下男兒都如此。
她悄悄瞥了他一眼,對他的愛惜充滿感激。
“是不是你不願意?”
歐陽平神經兮兮地看著她,感到不可思議“他這樣的,你都不願意?人品端正,年輕有為,你再看這身材。”
他在他胸膛處敲了敲“高大壯碩,孔武有力,我若是個女人,直接貼上去,你為什麼不願意?你是不是不喜歡男人?”
寒鬆感覺找到了知音,興奮不已,剛要說話,被寒柏拉住,搖了搖頭。
寒鐵衣見小丫頭神色尷尬,急忙嗬斥“你是來解毒的!”
“耍什麼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