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月情緒穩定,但剛才看到自己人被處決的那一幕讓她感到渾身痛。那人雖然硬氣,看到那台機器心裡還是慌得很,可這世間沒有奇跡,他被推了進去……
“他有件遺物在那個奸細的手裡。”等到龍煜恢複平靜,桑月平靜道,“那奸細把我方人員的暴露當成自己的戰績,收藏了他們每個人身上的一個物件。”
那物件有手表,有戒指,有項鏈甚至一個紐扣。
消失的那個人身上沒有這些,所以那奸細拿了他一小撮骨灰,製成一根造型粗糙格外有原始特色的項鏈掛在客廳。
那奸細仍在國外生活,伺機尋找疑似官方派來的熟悉麵孔,隻是一早便已改頭換臉。莫說我方人員認不出他,甚至他在國內的妻兒親爹媽都認不出來了。
說著,桑月抽出第二份的名單
“就是這個,他七年前到了那邊被人識破,即刻就投誠了。”
龍煜看到她抽出的那份名單,吃了一驚,“他沒死?!”
七年了!這位可是他大哥的頂頭上司,一直為他的失蹤感到惋惜和痛心來著。
“沒呢,活得可滋潤了。”桑月冷淡地瞅著名單的照片,起身取來一支筆和紙,“在外邊不僅娶了金發大美女,生了一兒一女,城裡鄉下還有房子、車子。”
和票子,他在新身份的國家官方任職,每找出一位疑似我方潛伏的人員,獎金豐厚得讓他很滿意。
不僅職位清閒,年薪更是他在國內做牛做馬的十年所得。這日子過得,就算他親爹媽站在麵前也可以不認。
桑月把此人的新身份、新住址和外貌特征全部寫下來,然後交給龍煜。
“如果可以,希望你們抓到他時,能把他也送進這台機器裡……”那是一台能把生物迅速烘乾全身水分、電擊成粉的機械。
若不讓他經曆一遍,她身上的痛感與內心的不忿難以平伏。
她剛才沒說的話,在看到這台器械型號時,龍煜已心知肚明。這回沒什麼表情,僅默不作聲地接過那張紙湊到攝像頭跟前,直到耳塞裡傳來聲音才放下。
至於她想要的,他無法答複,端看那些執外勤的人員如何做吧。
桑月並未執意要他一個答案,國法家規,不是她一個普通人因感情用事所能撼動的。一下子解決兩份,第三份是一位年青的女士,失蹤的時候才22歲。
失蹤16年了,也是到國外執行任務是下落不明。
用水晶球映下照片,將其出生年份以念力注入,很快,球體出現她的映像。看見她到了國外,找到組織安排的酒店,當天晚上便與組織安排好的人聯絡上。
水晶球顯示的是目標人物速寫般的一生,桑月看到女子在國外按部就班地找工作,開始正常人的生活進行潛伏。
半年後的一天,她與同事出外遊玩,遊玩的地方距離她想去的地方很近。
於是她去了,到達目的地之後,喝了自備的溫開水便昏倒了。
桑月看到她那位同事帶著兩個人進了她的房間,都是東方人的麵孔。趁著夜色把她抬入一輛轎車裡,連夜離開了那個度假小屋。
之後,度假小屋這邊來了幾輛車,三兩下把它拆了乾淨。
桑月“……”
看到這種情況,傻子都知道這是個陰謀。當她試圖看那輛轎車時,突然畫麵閃了幾下,隨後咻的一下,所有畫麵瞬間消失。
唔?桑月不解地拍拍水晶球。怎麼了?為什麼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