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拒絕出山,桑茵極力相勸,“你臉上那塊疤怎麼辦?總得化個妝容遮一遮吧?你這次一定要聽我的!你彆看現在的歌迷一副隻要你好就行。
我敢保證,他們一看到你臉上這道疤痕絕對會翻臉不認人!
你今時不同往日了,這次又是為了補償風野,你突然在片尾的彩蛋裡露個破相的臉,萬一嚇著他家的粉絲怎麼辦?這不是給人添堵嗎?
彎彎,聽話,我是你親姐,不會坑你……”
“那你提前跟風野、楊姐說一聲,好有個心理準備。”
桑月聽著二姐的嘮叨,打字說,“我已經退圈,不可能再回去當演員。還有,你們有空時學學手語。
不然以後長話短說,打字不易,浪費時間。”
打完,發送,在句末加個“就這樣”結,直接掛了機。
她不是對二姐有意見,隻是不耐煩二姐絮絮叨叨的勸說。無論什麼理由,最終的結果還是要她去整容和繼續混娛樂圈。
無可否認,二姐是個有規劃有遠見的人。
可她忘了,自家小妹是一個有血有肉遇到挫折也會累的活人,而非一具隻懂聽她命令為她賺錢的工具人。
錢是賺不完的,人的欲.望也根本填不滿。
與其跟二姐掰扯一個永遠達不成共識的話題,不如早早掛機處理風野的事。要是晚了,他那店就開張了。他喜歡唱歌跳舞,也喜歡吃魚蛋。
他曾經跟她說過,唱歌、跳舞和開店賣魚蛋,他總得辦成一件。
雖然他做的魚蛋很好吃,可她更喜歡看他繼續唱唱跳跳,活出他想要的模樣。但二姐說得對,她這張破相的臉龐不宜直接出現在那首兩人合的舞曲裡。
破相不是她的錯,但出來嚇人就是她不對。
站在衣帽間的全身鏡前照了照,乍眼望去,她臉上的疤痕凹凸不平,略顯猙獰。自己見慣了不覺得什麼,可旁人突然看到這樣一張臉確實會心理不適。
望向窗外,院牆外的樹葉影影綽綽迎風晃動,仿佛和她體內的魔力浮蕩產生共鳴。
之所以認為是魔力,而非靈力,是因為據她所知,靈力是要修煉的。她平時沒時間看小說,可二姐有意讓她當演員,首先就要多看看前輩們的演技。
看的影視片多了,她對東方的修仙等級有一定的概念。
首先就那什麼煉氣期、引氣入體啥的,而牽引的那道氣就叫靈力。可她沒有那種經曆,僅是靠認主就能擁有一點魔力,那種感覺很奇特,無法言說。
這麼輕易就能擁有的,稱為魔力更恰當些。
桑月來到窗邊站定,細細打量一番,選一片葉形跟臉上的傷疤大小比較符合的。
選定目標,她意念微動,那片葉子就像擁有生命力似的飄來,悄然落在她手裡。這是一片約莫巴掌大的梧桐葉,她轉身回全身鏡前拿著葉子和傷疤比對。
嗯,葉子有些寬大,幾乎掩蓋她的半邊臉。
經過半年的勞,她白皙的皮膚已不複在。也不算黑,她待在魔法莊園裡的時間遠比在外邊的多,每次在外邊曬得皮膚火辣辣的,進入莊園就涼快了。
大概是裡邊有靈氣的滋潤,使曬傷的皮膚得到緩解。
不黑不白的,還算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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