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楚君!
當各位皇子和大臣們認為他們做得天衣無縫,安心睡去時,他們的一言一行出現在楚帝桌按上。
砰,花瓶的破碎聲從甘露殿傳出。
站一旁的何總管嚇了一跳,趕緊說道“陛下息怒。”
“孽障,畜生,為了朕的位置,不惜犧牲自己骨肉兄弟。老狗,你給朕說,這幫畜生還有什麼做不出來,早早盼望太子死去,現在是不是盼望朕呀,啊…!”
又砰的一聲,又一個花瓶砸碎在地,楚帝看了各位皇子和大臣們對話後大怒道。
“給吳王和越王傳令,沒有朕的允許,不得走出邊軍半步,不然,提頭見朕。”
“老二和老五也夠很,這是要除了軒兒和浩兒,看來軒兒能力不弱呀,不僅太子,這麼多兄弟都惦記著你,哈哈,不錯,總有個讓朕欣慰的,老狗把軒兒和浩兒給朕保護好,不然朕誅你九族。”
何總管可不敢大意,認真道“是陛下,老奴這就安排去。”
當蕭辰軒和蕭辰浩到達皇宮時候,已是子時,宮門禁閉,但還是能看到宮中到處燈火通明,蕭辰軒和蕭辰浩兩人亮出身份,守衛對二人進了個禮快速讓行。
太監總管何福來到楚帝麵前小聲道“陛下,安陽王和惠王到了。”
楚帝點了點頭,一臉疲憊說道“喧”
蕭辰軒和蕭辰浩得到楚帝允許快速走進楚帝書房,此時的楚帝臉色略有些蒼白,兩眼帶著血絲,頭發淩亂,看得出太子薨了,對楚帝的打擊蠻大的,畢竟,白發人送黑發人,是誰誰也不好受。
楚帝抬頭看了兩人一眼,臉色稍有好轉,露出淡淡的微笑“來了。”
蕭辰浩看著楚帝後,一下撲進楚帝懷裡大哭起來。“父皇,太子哥哥怎麼就走了,父皇,嗚嗚…”
楚帝摸了摸蕭辰浩腦袋,欣慰的說道“皇兒呀!生老病死,人之常情,浩兒莫哭,你太子哥哥在天上看著呢,這麼大還哭鼻子,也不怕人笑話。”
蕭辰浩才不管彆人笑不笑,自己父皇不笑就可以。“嗚嗚…父皇”
楚帝轉頭看向蕭辰軒,此時蕭辰軒被蕭辰浩的哭聲所感染,眼裡淚花打轉,一副要哭的樣子,楚帝欣慰問道“這麼晚,路上順利吧。”
蕭辰軒道“謝父皇關心,父皇怎麼還不安寢,父皇龍體重要,太子哥哥的事,兒臣稍後過去處理即可,父皇不用操心。”
楚帝聽到蕭辰軒的回答很是滿意,然後問道“軒兒,你準備怎麼著手你太子哥哥的葬禮啊!”
蕭辰軒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封建時代的葬禮怎麼操辦,然後又想了想回答道“兒臣請父皇取消人葬,改為…”
蕭辰軒話未說完,楚帝不滿大聲道“哼,你太子哥哥一走,你這是要乾嘛,老祖宗千年傳下來的東西,怎麼讓你操辦你就要取消,你這是要你太子哥哥一個人獨自呆在哪邊是吧,啊…!這就是朕讓你給你太子哥哥著手的葬禮?”
蕭辰軒知道老祖宗千年留下的殉葬製度一下子改變,楚帝可能接受不了,馬上略有思索問答道“父皇兒臣聞求木之長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遠者,必浚其泉源;思國之安者,必積其德義。
源不深而望流之遠,根不固而求木之長,德不厚而思國之治,兒臣雖下愚,知其不可,而況於明哲乎?人君當神器之重,居域中之大,將崇極天之峻,永保無疆之休
不念居安思危,戒奢以儉,德不處其厚,情不勝其欲,斯亦伐根以求木茂,塞源而欲流長也。
凡百元首,承天景命,莫不殷憂而道著,功成而德衰,有善始者實繁,能克終者蓋寡。
豈其取之易守之難乎?昔取之而有餘,今守之而不足,何也?夫在殷憂必竭誠以待下,既得誌則縱情以傲物;竭誠則吳、越為一體,傲物則骨肉為行路
雖董之以嚴刑,震之以威怒,終苟免而不懷仁,貌恭而不心服。
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載舟覆舟,所宜深慎。